四十四、雾(H)
  四十四、雾(h)
  董朝铭精力真的很旺盛。
  郁楚不得不承认。
  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董朝铭还缠在她身上,郁楚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企图用言语赶他下去,
  “董朝铭,不来了,我好累。”
  董朝铭手还流连在郁楚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嫩软处,刚射过的性器穴里搅一搅又要抬头,他头发还很蓬松随点头的动作一下下扫在郁楚身上,酥酥痒痒。
  他嘴上答应着,
  “我抱你去洗澡,不动你。”
  董朝铭床上如果说话做数他就不是董朝铭了。
  郁楚狠狠地咬上他脖颈处,像是要咬破他埋在皮肤深处的动脉,
  “你骗人。”
  郁楚全身都被头顶在喷水的花洒打湿,长长的头发贴在后背上,有一缕还缠在董朝铭困住她的手臂上,一白一黑交织着,对比强烈,说不清的色情。
  “你这么主动爬上来,我怎么能对不起你。”
  董朝铭不光喜欢骗她还喜欢冤枉她。考试过后她本来要来找他,但她爸爸像躲谁一样当天下午就关了诊所带她们回老家过年,她没办法只能放了董朝铭鸽子,那之后好几天他都别别扭扭的。
  郁楚觉得他怨气满腹,现在全泄在她身上,腿心被他撑得不能再开,他还要不知足地往里挤,
  “别了别了,别进去了...”
  郁楚被他顶得灵魂要出窍,贴着浴室墙壁瑟缩,董朝铭把她堵在墙壁和身体之间,丁点空隙不留,郁楚完完全全地依附着他,他一动她就要跟着颤。
  董朝铭其实半点都不生气,他装作生气,享受郁楚不熟练的哄人,以为那就是全部了,今天居然尝到这样的好事,又岂会轻易放过她,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向上推举,腰前后摆得更加狠厉,深埋进又浅拔出,捅出汁水,低沉嗓音里满是喟叹。
  “太久了...啊...你爸妈上来怎么办?”
  董朝铭正厮杀到兴头哪有半点克制,反倒不满她还能思考别的,扯着她的腿插得残忍,激出郁楚绵长娇媚叫声,听得董朝铭愈加眼底发红。
  “不管,现在放开你不如让我死了。”
  话太直白,郁楚闭不上耳朵只能错开延伸试图逃避董朝铭的滚烫和莽撞。
  “郁楚,宝贝,叫两声,浴室隔音好随便你叫,嗯?”
  郁楚咬紧了下唇羞耻极了,不肯漏出一点好听呻吟。董朝铭把她腿缠在他精瘦的腰上,伸手揉捏两瓣软乎乎的臀肉,诱哄她,
  “叫得好听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身下的动作却更像逼迫,两人耻骨不停相撞又暧昧摩擦着,郁楚手无处可放被董朝铭捞过来挂在自己肩头,郁楚掐住,在白布上划出一条条红痕,董朝铭也不停,俯下身含住郁楚胸前摇摇晃晃的绵软,从乳首吞到乳根,舌头绕着奶尖打转,潮湿难耐。
  浴室里水声在回荡,夹杂着少女小声地讨好,
  “董朝铭...好难受...”
  “...啊...嗯”
  董朝铭惩罚性地叼住她的乳头,像是要咬下来,郁楚吃痛地推搡他,
  “就只有难受?那怎么流这么多水?”
  “别说...你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
  郁楚意识逐渐被董朝铭磨没了,隐在团团雾气里只觉神魂颠倒,再关不住嘴,头歪在瓷砖上胡乱地叫。
  “慢点...啊...”
  董朝铭听话地慢下速度绕那一点研磨,就是不肯给她痛快,郁楚难过地哽咽,
  “快点...快点”
  “又要快又要慢,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董朝铭的硬物又疾又狠地捣进去,每次都直捅那一点,郁楚死死扣住他的肩,牙齿和腿根都直打颤,
  “停停..停...董朝铭,我不行....”
  郁楚跟不上他的速度,身体里的浪头被他打气一样越推越高,猛地淹没郁楚头顶,把郁楚又冲到高潮。董朝铭也要到头了,动作起伏更加明显,扶着她的腰,用力顶进去埋进深处挤弄,在郁楚的断断续续地哀求中败下阵来。明明隔着一层郁楚却感觉董朝铭射进了她内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意识和话音都轻飘飘的,
  “...你好厉害。”
  他妈的。
  董朝铭身形一僵,拔下套子深呼吸两次,恶狠狠地说,
  “别再叫了。”
  ...
  郁楚眼皮垂着,迷迷糊糊地想睡觉,被董朝铭摇醒,睁眼的时候发现他给她清洗过穿上了衣服,她幽幽看了他一眼,犹如万斤,董朝铭自知理亏,俯下身抱她到床上。
  “我先下楼,你休息一会再下去。”
  郁楚拉过被子躲进去,咬牙切齿地,
  “你不是人。”
  董朝铭揣着颗迟来的良心,黑色被子里潜进董朝铭的手,钻进郁楚裙底,被她扭开,
  “你还来?”
  郁楚腿都软了,禁不起一点折腾,董朝铭也知道自己玩过火了,老老实实地缩回手,
  “我就是想给你揉揉。”
  郁楚股间都是他在浴室给她清洗时又舔又吸的痕迹,他一碰上去恐怕又要弄她,郁楚后悔至极,推他腰侧,
  “快走。”
  董朝铭恋恋不舍,但到底还是关门出去了。
  ...
  “朝铭。”
  客厅有个意想不到的人,董朝铭打量一圈,他们一家怎么会来?苏知涵扯扯他,董朝铭反应过来,
  “俞叔叔,吕阿姨,新年好。”
  对着俞逐月也客气地问候,
  “新年好。”
  “朝铭才起?也是,难得的假期,是要好好休整。”
  董朝铭客套地笑笑,他更关心一件事,
  “郁叔他们呢?就郁楚来了?”
  俞逐月的脸色蓦地一变。
  苏知涵给他倒杯水,
  “嗯,有点事耽搁了等会就来,”看着董朝铭把水接过,突然记起来,“我让郁楚上去找你,怎么就你一个人下来?”
  董朝铭半口水呛在嗓子里,猛咳,等顺了气才干巴巴地开口,
  “我们,学习来着,她还在研究题目。”
  苏知涵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一边是她的孩子一边又是品学兼优的郁楚哪个都不像撒谎的,将信将疑,
  “你们最近关系不错。”
  董朝铭乖乖低头喝水,沉默点头。
  确实不错。
  ...
  董朝铭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郁楚躺在床上以为是董朝铭又回来,起身下床,险些跪在地毯上,勉强撑着去开了门。
  等看清来人,郁楚皱紧了眉头,
  “你怎么在这?”
  郁楚腿还打晃,对面人像中邪了似的半天说不出话。有点郁闷,
  “你有事吗?”
  俞逐月哪听得见,她全身不易察觉地颤抖,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人。
  郁楚,她身上是浓浓的,和董朝铭身上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