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接着杨坚神情严肃的转身对杨广,“你的计划还算周到,但是真正过去却未必完全按照你想的那样发展,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于翼的能力在他的地盘想轻易控制他的妻子而不被他察觉十分困难,万一失败你怎么办?”
  独孤伽罗一听立刻心又提到嗓子眼,同样关切的看着杨广,杨广淡然一笑,“呵呵,父亲大人教训的很对,但孩儿还有一个杀招,就是瞬间可以出手控制住于翼本人!”
  三人听了都是一惊,脸上却几乎是相同的表情,表示对他伤势的担心和能力的怀疑,因为于翼身经百战文武双全战功卓著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突然袭击就能得手的!
  杨坚立刻做了个惊人的决定,“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寻找任何机会对我动手,一定要制住我,要是你失手为父是不会客气的,宁可为父现在将你打伤也不会让你去白白送命!”
  说着杨坚拿出地图继续给兄弟俩讲幽州和于翼的事情,甚至开始提前给杨广规划逃跑路线。
  杨坚知道老二武艺长进不少所以他时刻提防,可老二却似乎根本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只是认真听讲不住询问一些他疑惑的问题。
  “你要是不敢下手就直说!”
  杨坚使用激将法,杨广却笑了,“呵呵,父亲大人何必着急呢,我这准备突袭的人还没着急呢你反而急了?”
  他有什么不敢动手的,穿越第一天晚上他就差点跳进山洞把杨坚打趴下自己来解决萍儿。他这身体是杨广的,可心和灵魂绝对不是,况且杨坚又不是最喜欢他,他随时可以动手,但是他必须寻找机会,要漂亮,还要一招制敌,还不能伤到杨坚!
  独孤伽罗在旁边心里担心,但她知道杨坚的本事,“你这不是为难孩子么,那于翼哪有你这一身本事!”
  杨广却笑呵呵回应,“娘亲不用担心,阿麽心里有数,刚好跟父亲大人请教一下!”
  说完继续过去请教地理方面的知识,其实他从心里佩服杨坚的战略和作图能力,因为杨坚已经十分先进的把战场搬到了地图上,他不但懂得标注而且还懂得用木尺衡量距离设置伏击计算路线等等。
  杨坚的成功绝不是偶然的,即便杨广是1000多年后影子部队最杰出的特种兵,但他依然从心里佩服杨坚在细节和大局上双重把握的能力。
  “如果我可以说服于翼不但可以北拒匈奴南边还可以对尉迟迥的大军形成围堵之事,关键时刻杨建军给予兵力支援外可以打一打突厥的嚣张和狼子野心,内可以直接参与平叛,让尉迟迥如鲠在喉!”
  杨广一阵见血的指出终极战略目标,杨坚十分满意的点头赞赏,可杨勇却好像只是低头思考没有什么实质性建议,杨坚不能说是不满,但总有些不舒服。
  不过杨勇也不会让杨广抢了风头,“阿麽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见地伐考虑更多的是粮草和军资,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其实我一直在思考运粮征粮和屯粮的路线,要建立临时粮仓管制这样才行!”
  杨坚又是一阵惊喜,虽说杨勇说的并没什么心意,但以他的性子也的确考虑后方保证更多些,而老二的性格则是大开大合,他基本不会管身后的事情,现在他要做的是冲锋岛最前线。
  刚才一瞬间,就是杨坚得意的一瞬间是最好下手的机会,可惜杨广没有把握住,杨坚有些可惜,倘若刚才老二出手他还真不好防。
  只可惜却还是没有出手的任何预兆。
  紧接着杨坚故意卖了个破绽,结果独孤递过来的茶盏喝茶,可是杨广还是像没看见一样丝毫不动。
  杨坚这次真有些失望了,可是就在这时候杨广却动了,静若处子动若脱兔,闪电般匕首出手直接抵在杨勇的喉咙上!
  “你……老二你干什么……”
  杨勇哪里是他的对手,而且看见杨广凶光一闪然后就觉得脖子一真冰凉和刺痛!
  “放开……你……你要干什么……”
  杨勇吓的声音都变了,尽管要是冷静下来想杨广怎么可能在杨坚和独孤跟前伤他,可是生死一瞬间他却没办法理智思考,完全是恐惧和绝望的本能。
  甚至裤子已经湿了!
  语音也颤抖带着哭腔,哼,这就是杨广要的结果!
  “呵呵,父亲大人,这算不算我赢?”
  杨坚八风不动,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和吃惊,就连旁边的独孤也不动,只是意味深长看着表现截然不同的兄弟俩!
  “你这法子胜之不武!”
  杨坚沉声给出答案!
  杨广这边已经随手放了杨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请父亲母亲大人赎罪,就是借阿麽十个胆子阿麽也不敢对父亲大人动手,但又不能忤逆父亲的吩咐只能拿大哥动手,我们是亲兄弟,我想大哥一定不会在意的……是吧大哥?”
  “大哥你怎么了?”
  杨勇已经湿了裤子瘫软到地板上……
  第268章 捡破鞋的问题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大哥恕罪,阿麽不是故意的,大哥我错了……”
  杨广立刻夸张的扑过去好言安慰连声道歉。
  杨坚和独孤却背转身小声商量,杨坚问独孤,“夫人你怎么看?”
  独孤当然向着杨广,“阿麽忠孝两全而且关键时刻脑子够用,刚才反正我是没看见他怎么出手的,你觉得他伤势好转以后对你动手有把握么?”
  杨坚微微一顿,“的确,也真难为孩子了,刚才他出手很快没有任何花哨,而且见地伐毫无察觉,这也不能怪他,可是老二的应变能力也让我这个当父亲的放心了。去吧,我在信里会晓以利害,正常情况下谅于翼他绝不敢胡来,哼!”
  杨广有杨广的傲气杨坚有杨坚的傲气,老子英雄儿好汉,这玩意肯定是有遗传的,尽管这个杨广已经不是他们的杨广。
  不过他们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永远都会是杨广自己的秘密。
  “就这个样阿麽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自己都觉察不到吧,呵呵”独孤伽罗找准机会给杨坚拍了个不大不小的马屁,独孤可不是经常有这种好心情夸赞杨坚的。杨坚一听立刻心花怒放。
  “这个倒是,不管是见地伐还是阿麽都随了我,当然俊俏的脸蛋也有夫人你的几分影子,呵呵”“行了,阿麽你把见地伐扶回去吧,你自己也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每天傍晚为父亲自教习你两个时辰!”
  杨广立刻领命几乎是架着尿裤子的杨勇离开大厅,杨勇身下那一滩眨眼的水渍三个人都当没看见,萍儿也赶紧知趣的马上动手清理,可心里十分解气,对二少爷刚才的举动钦佩的不得了,同时也更加鄙视杨勇的贪生怕死和无能。
  出了大厅杨勇突然扑过去直接下嘴,他已经疯了,他要一口咬死这个混蛋,居然给他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套,居然让他吓尿了裤子!
  可是杨广怎么会让他咬到,麻利的反手将他擒拿住,但表面上看着还是弟弟扶着哥哥激情的很。
  “大哥,裤子怎么湿了?这还没到夏天啊,这么热?呵呵,其实你想什么我心里门清,这还不是全部,好有件事要跟你说清楚,你看上的那个云昭训其实早就被小弟我拿下了,味道还不错,床上很风情,叫声也很销0魂,大哥要捡我的破鞋么?捡吧捡吧,谁让小弟把大哥吓尿裤子了,哈哈”杨勇已经出离愤怒,“你……你,杨广我跟你势不两立,你……你胡扯,云家小姐根本不认识你,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哼,这女人我要定了,你等着捡我的破鞋吧!”
  说完大红着脸一阵风一般挣脱开杨广的舒服飞奔而去,幸亏此时院子里没什么人,否则他这人丢的也太大了!
  杨广看着他悲催的背影嘴角上翘,半月形。
  那就看着吧,看咱们谁吃谁剩下的,哼!
  不管是霸王硬上弓还是甜言蜜语制造惊喜你跟老子都差上三条街,老子可比你多了1多年的经验,日!
  他美滋滋的走回自己的院子,院子很干净,因为小黑子也跟着回来收拾准备了,况且就是小黑子不回来每天也有奶妈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因为二少爷对内务是个要求很高的人。
  杨广一路笑容哼着小曲,跟遇见的每个婆子老妈热情的打招呼,回到自己的院子,他突然间有了家的感觉,因为刚才实在太他娘的过瘾了!
  小黑子早就麻利的迎了出来,“主子回来了,有好事?嘿嘿”杨广抬手轻轻的赏了他一个板栗,“有好事,少爷要去幽州了,呵呵”之前这些事他还没跟小黑子说。
  小黑子一愣,一惊,“少爷去幽州干什么?现在外面传的满大街都是蜀王要造反了,那里可是战场而且连着突厥!”
  杨广再次轻轻的赏了他一个板栗,“bingo,少爷就是要去打仗,而且玩暗战,过瘾不?嘿嘿”小黑子可不觉得过瘾,“老爷夫人一定不会同意的,主子你满身是伤能活着就不错了,还去打什么仗,主子不是要一心养马么?”
  杨广却美滋滋的坐到太师椅上吩咐,“立刻吩咐厨房准备小菜,然后去给少爷弄一坛好酒,少爷要好好喝一顿,嘿嘿”话音未落外面去采购草药的巢元方就回来了,“少爷,不能喝酒啊,元方刚刚上街采购了上好的草药,元方这下借着少爷的福也在这隋国公府好好住住,给少爷调理一个月,保准恢复**成!”
  杨广却脸色一沉,“实话跟你说吧,少爷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就要北上幽州,你看着办,要是让少爷这个样子去战场怕是还没开打少爷就自己病死了!哼,到时候你这个招摇撞骗的野郎中也别想好,全家都得跟着被咔嚓!”
  巢元方一听脸都绿了,“幽州?打仗?跟谁打?打谁?谁要打谁?”
  原谅他的无知无畏,因为他只是个郎中一心醉心医学研究,他是个专业人士不管打仗的事。
  杨广一脸坏笑不回答他,小黑子耷拉着脑袋上来具体解释,巢元方倒是很清楚杨广的性子,没有阻拦,就一个条件。
  “少爷非要去也行,带我一起,伺候你吃喝给你治病,否则就不行,否则我立刻去找隋国公和独孤夫人说明情况,我就不信他们不心疼儿子!你现在能保住性命就是万幸,恢复再快也得三个月,怎么能长途跋涉去打仗?这不是白白送命么?”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一阵陶罐落地的声音,哗啦。
  紧接着一脸惊恐的萍儿直接推门冲了进来,“二少爷你真的伤的这么严重?”
  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
  那样子就像是个突然得知丈夫噩耗的委屈小媳妇。
  巢元方知道自己惹祸了,可是他也没说谎,小黑子赶紧圆场,“呵呵,萍儿姑娘来了,没有那样,主子已经恢复了一半,呵呵”杨广坐在太师椅上没啥反应,只是咧嘴一笑,“呵呵,少爷可不是去送命的,能杀少爷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第269章 有羊运动
  杨广不想解释太多,他是主子有时候只需要发号施令就行了。虽然跟前这三人都是他的心腹都出自对他的关心,但这事他非做不可没有什么回头的余地。
  而且他心里实际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兴奋,他本来就是特种兵,一个特种兵上战场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有点像余则成荆轲啥的,但这岂不是更刺激?
  “你们的心思我懂,但是这事是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一起决定的,谁也更改不了,所以你们与其想法子劝阻还不如让我好好休息一会,放心吧,少爷的本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从来只有少爷我欺负别人哪有别人弄得了少爷的?是不是?”
  三个人诧异的对视一眼各自心里想象着过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虽然少爷现在浑身上下遍体鳞伤但那都是野狼和杀手干的,野狼少爷杀死了几十只,杀手也全都死在他手里了。尤其是萍儿看到刚才二少爷都把大少爷吓尿裤子了,想想就过瘾,的确二少爷从来是不吃亏的。
  不过小黑子却小声嘟囔,“不过于翼可不是一般人,连我都听过这个人的大名,而且他娶的还是公主,不是平常那些小角色能比的。”
  巢元方张了张嘴没敢再说,因为他知道二少爷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萍儿刚开始最害怕最担心可风头却调转的最快,“嗯,我也觉得从来都是二少爷欺负别人没有别人能欺负二少爷的,于翼又怎么了?不也是个人?二少爷去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定!”
  搞定这个词是萍儿跟杨广新学的,虽然她只是一个古代愚昧小丫鬟,可是她也觉得这个词很霸气很摩登,所以干脆在二少爷跟前拿出来用用,感觉还挺好。
  她在门外是担心二少爷的伤太严重,可是进来一看二少爷那表情那眼神她就知道二少爷信心十足而且一定会活着回来。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没道理却很精准。
  “哎呀,夫人让我给少爷送雪莲粥的,让我给弄碎了,这可如何是好!”
  萍儿这时候才想起正事。杨广却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就当少爷喝了不就得了,少爷看见花一样的萍儿比喝什么雪莲粥可有用多了,少爷现在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萍儿可从心里担心他的伤势,所以立刻收拾残局说是回去重新煮来。萍儿走了巢元方才开口说话,“小黑子,这个姑娘是干啥的?”
  小黑子一愣,随后咧嘴坏笑,“呵呵,你个假正经的郎中,这可是我们府里最好看的丫鬟,是夫人的贴身侍女,地位很高的。你就别想了,早是少爷的菜了!”
  巢元方却一副苦瓜脸,转头面对倒背双手站在窗前的杨广,“二少爷,不是小的多嘴,女人多了,伤身伤根啊!”
  杨广正在脑子里思考如何让计划变得更完美让结果更突出,他脑子里想的可不光是稳住于翼别让他造反就行,他有更大的想法,他要借助于翼的兵力在尉迟迥背后捅上一刀,幽州以南各城池哪个胆敢造反还没等他们跟尉迟迥兵合一处他立刻就来个闪电战,不用全灭只要搞下一两座城就能让尉迟迥肝疼就能让跟随他造反的人心惊肉颤。
  而且这同时也彻底把于翼绑架在杨家军这台战车上!
  但这绝不容易做到,而对于跟于翼相关的历史资料他脑子里几乎为零,这点他穿越不穿越都没啥用,一切只能靠他自己把握。
  所以巢元方在旁边说啥他也没听清,巢元方却以为杨广故意不理他,那股子耿直劲和倔脾气又上来了,大步冲到杨广跟前,“少爷,真的不要连家里的丫鬟都搞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一个老板娘就能把你折腾散架了。要是你再这么没有节制不出两三年身子就被女人掏空了,女人不是好东西啊,女人是祸水!”
  杨广吓了一跳,“元方,你发什么神经?什么女人什么祸水?”
  巢元方却更加激动,他还以为杨广故意气他,“既然少爷把小的当朋友那小的也实话实说,小的对少爷的胆识眼光能力人品都十分敬佩。可少爷对女人这方面也有点太随便了,不能身边的女人都吃掉啊,女人真的不是好东西,专吸男人精0血,老郎中都说一条壮汉都架不住2个女人折磨一个月。”
  巢元方其实说的太斯文了,原话应该是白天补头牛也架不住晚上小孔流!
  不过杨广能听懂,因为这话1000多年后依然传世,他自己也常常跟战友开玩笑,只不过他都是假仁假义的劝人家。
  “老张啊,你晚上不能再鲁了,要是实在忍不住我给你买个娃娃吧,再鲁打枪都不准了,哈哈!”
  “不明白你说什么,你要知道好多时候少爷还是很自制的,少爷是那种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么?不过说起这个,嘿嘿,少爷还真得出去看看云家大小姐,要不少爷出征了把这个大美人放在家里可不好,让杨勇占了便宜可不好,嘿嘿!”
  巢元方都要哭了就差给他跪下磕头了,“少爷啊,你要真想要女人也行,等一个月,等元方给你调理好了再给你重点补补肾血什么的,到时候保证少爷壮如猛虎一夜十合都没问题,好不好?”
  巢元方为人虽然迂腐了点,但脑子绝对灵光,杨广现在很放松纯粹是逗他玩,就跟下雨天打孩子似的,闲着也是闲着。
  “不行,少爷现在就想要女人,少爷这几天也不是没同0房,非但不觉得累反而第二天起来神采奕奕心情顺畅,其实元方你的医术虽然可以但真差的远了。你可知道同房这种运动其实是最有益身心的有氧运动?每天坚持运动身体健康心情舒畅长命百岁,比什么喝补药吃人参修身养性要强多了!”
  杨广很无耻的再次引进21世纪的新鲜概念,一听这个巢元方就总被坑,这次也不例外,“等等,少爷说的有羊运动?什么是有羊运动?这房0事怎么又跟羊扯上关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精0血奶男人之本,白白都给了女人男人必定会亏血亏气最后身子垮掉,这是根本,这是起源,少爷再怎么说也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