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二少爷你真是文曲星下凡,这一出口就是千古佳句,佩服,佩服,小僧敬你一杯!”
  杨广咧嘴一笑,“算了,别玩虚的,说真话,和尚你觉得我这马场该如何经营?”
  和尚听了一愣,四顾左右无人,这才低声说道,“自然是瞒天过海暗度陈仓,表面上闷头养马,实际上招兵买马建立自己的嫡系!关于钱粮方面你放心,宝光寺有800亩庙产,每年收的租金全部拿出来支持你!”
  杨广也是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啊,他最发愁的就是钱,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他怎么就忘了古时候的大寺庙本身都是大地主,朝廷赏赐下来成百上千亩的良田都是他们自己的私产,而且世代继承循环往复。
  可是这世界上哪有白吃的午餐,尤其他对面可是千古第一妖人袁天罡,奶奶的,他不得不对这个始终不能定位的和尚加着一万个小心。
  “你?别吹牛了,你又不是住持有什么资格动用庙产,再说要是让人知道我堂堂隋国公府二少爷竟然私下里接受一个秃头和尚的捐助,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不行,不行!”
  第48章 马场摆八阵
  和尚抬手干了一碗桂花酒,脸上带着十足的鄙夷,“切,二少爷才不在乎钱从哪里来了,二少爷只在乎有钱就行。二少爷不肯接受就是担心和尚再提什么条件刁难,你放心,资助你的事是和尚自愿的,你别管我如何得到庙产,反正这事就这么定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且绝没有附加条件!”
  “不过有句话小僧不得不再问二少爷一遍,难道你真的连一个女人都不肯给和尚?你放心,和尚可以提着脑袋告诉你,以后你会有很多很多女人,比马上就要归西的这个皇帝的都要多,而且个个国色天香乖巧听话,所以你不缺一个吧?再者说了,天下美女这么多你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每个都搞到手啊!”
  杨广看着他的眼神同样极其不屑,“这事门都没有,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不过……不过你现在要是告诉我你要的女人的名字来历说不定本公子借着酒劲就答应你!”
  不戒十分怀疑杨广这话的真实性,不过这也的确是杨广第一次吐口,可是这事却偏偏打死也不能说,“不是我不说,二少爷,这叫天机不可……”
  这次他提前做好了准备,话还没说完就端着酒碗多出七八米远,可杨广看上去却一点起脚的意思都没有。相反只是一反常态的挥挥手,“算了,过来喝酒吧,本公子虽然有时候暴力了点,可是你记住,一天之内绝对不打你第二次。”
  和尚闻听喜出望外立刻凑回来表示感谢,“多谢二少爷宽宏大量,干,干!”
  可是他这碗酒刚喝道一半杨广剩下没说完的话接着又到了,“不过,你丫在老子面前说一次什么天机不可泄露老子就注定要打你一次,一天之内不打你两次不假,但是可以记账日后再算,因为老子怕一时控制不住把你打死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和尚被呛到了,这么好的酒白白浪费了半碗,赶紧自找台阶,“咳咳,咳咳,其实小僧最近一直在研究诸葛孔明的八阵图,小有所得,刚好一条渭水横跨二少爷的马场,而八阵图刚好是因水而生,小僧想既然从头开始,那为什么不把马场按照八阵图的方式建造呢?表面只是为了养马谁也看不出来,背地里却可以训练兵士操练阵法,关键时刻还可以防御御敌,这郊外马场到时候就真成了二少爷自己的大本营!”
  “小僧都想好了,其实不难,天、地、风、云、龙、虎、鸟、蛇八阵刚好按照八个方位,八个阵列分别设置成草场,马厩,驯马场,饮马场,战马龙骑,战马**,飞鸽营,黑蛇营!”
  前面都好理解,前六项都是养马的,飞鸽营就代替现在的通讯连了,可这黑蛇营是干毛的?他要建立和训练的可是影子部队影子杀手影子保镖,这黑蛇的名字实在听起来就阴森可怖!
  不戒马上神秘兮兮的解释,“黑蛇营是见不得光的,是负责暗杀的,就像灵蛇躲在暗处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最大的作用就是清除敌方首领或者阻碍您前进步伐不知趣的家伙们!”
  杨广点头表示明白,合着他这还八下没一撇呢这色和尚就先给他玩出个锦衣卫来,这事要真诚了,那在他杨广的履历本上就又多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先是穿越,接着弑君,接着是借养马为名建立华夏历史上第一支皇家锦衣卫!
  那接下来是不是搞太子妃,搞张丽华,搞红佛女?
  弄不好还跟眼前的千古第一妖人成了朋友知己,俗话叫做狼狈为姦!
  不过和尚这想法的确很疯狂,竟然直接要玩八阵图,八阵图杨广自然知道,这个阵法很有名,起初是八种阵法却可以因时因地变化多端,转眼间就能打出八八六十四种套路。而且十分适合防御型进宫。
  也就是足球场上最常见的防守反击。
  说实话杨广并不相信这和尚能够做到,毕竟诸葛亮的八阵图到底有木有又到底传了下来没有都是个疑问,除非他能直接拿出证据来。
  所以他直接伸手打断了不戒滔滔不绝的前景规划,“等等,等等,诸葛孔明的八阵图你怎么会有?没记错你丫姓袁吧?”
  不戒一阵尴尬,不过他皮糙肉厚两句揶揄根本不能奈他何,“二少爷有所不知,我祖上跟诸葛家族走的很近,所以一来二去就把诸葛家的八阵图拿到手了,这事千真万确!要不信改天我可以把记录的绸书拿来给你看!”
  杨广将信将疑,心道莫不是真有,可不戒以及他祖上的人品实在让他没法子相信,即便有个神马东西也肯定是他祖上坑来的。不过他很快暗自嘲笑自己的啰嗦,管他怎么来的,如果真的存在那不是更好?
  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本公子只相信事实,等你拿来再说吧!”
  这时候小黑子张虎和岳云鹏已经从外面回来了,看到主子和和尚聊的正起劲也不上去打扰,都围在火堆旁烤火。
  杜美月不愧是开饭店出身的,六个人的饭菜很快准备齐全,其实这已经算不得晚饭了,基本上都是宵夜了,所以小黑子张虎岳云鹏的食量尤其大,看的杜美月又是一阵揶揄。不过这三全都一个德行,看见年轻女人就脸红,人家明明是在揶揄他们,他们也傻乎乎的低头笑个不停。
  杨广吃的不多,只要宇文赟的死讯一分钟没传来那他就一刻不能安心,不戒倒是神马都无所谓胡吃海喝,把号称饭桶的岳云鹏都看傻了。
  “这和尚也太能吃了,娘的!”
  和尚能够容忍杨广和杜美月的双重压迫却绝对不能被一个大老粗欺负,立刻要跟岳云鹏单挑,这事可热闹了,岳云鹏哪里会怕他,刚好好一阵子没打架没疏通筋骨了。看着他的猪头样就来气!
  因为这猪头和尚都有酒喝,他却没酒喝了,用杜美月的话说,她辛辛苦苦一年才酿那么点酒,不能随便谁都施舍还要留着给二少爷呢!
  两人话不投机很快露胳膊挽袖子出门动手,小黑子张虎都屁颠屁颠的去看热闹,去看看岳云鹏是怎么收拾这猪头小神仙不戒和尚的。
  杨广没动,他似乎再次陷入思考,他不动杜美月就不动。杨广其实很早之前就发现,只要他没有特殊客人杜美月几乎从不离开他20米之外,如影随形好像狗皮膏药一般。
  “你不怕大黑猫把猪头和尚打死?”
  她幸灾乐祸的问道。
  杨广头都没抬,“等着吧,一会大黑猫就成猪头进来,你还真以为那色和尚是吃素的?”
  杜美月偷着痴笑,“呵呵,看来哪个鬼也鬼不过你这有钱人家的二少爷,不过你有什么心事么,本来隋国公过来已经很奇怪了,这猪头和尚又来,我这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你就不能透漏点?”
  杨广终于抬头,像看怪物一样看她,“喂,你是真不知道怎么给人家做下人么?要不会改天我让小黑子教教你,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不管主子吩咐什么都立刻无条件去做,知道么!”
  第49章 最让人鄙视的死法
  说完杨广下意识抬手看表,可是鸟毛都没有,他不得不再一次在心中感叹他这穿越来的悲催。人家都带个手机手表手电什么的过来炫一炫,关键时刻也能起点作用,可是他毛毛都没带来!
  唉,哪怕让他带过一条廉价的红河也行啊。
  可对面的杜美月却紧着凑了上来,用她火热的身子在杨广身上磨蹭,“呵呵,二少爷,要不让那几个蛮子在外面打着,奴家给你泄泻火?”
  杨广立刻喜上眉梢,“嗯,这主意听起来不赖,不过就不知道你技术全面不全面,呵呵!”
  杜美月一看他居然松口,立刻更加热情。
  “哎呀,这火堆烧的太旺,奴家怎么这么热,嗯……”
  边说边脱衣服,杨广却闪电般出手制止,“等等,你说你活好难道就脱衣服张开大腿?这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吧?”
  杨广一句话把正准备施展媚术的杜美月呛个半死,“你个死人,谁说的,人家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不试怎么知道啊?来吧……”
  边说边挣脱开伸手就帮着杨广脱衣服,看来她还真属于超级火爆型的,直奔主题,边脱还边冲外边喊,“小黑子,一会猪头和尚跟大饭桶打完了你们直接去把头房间睡,二少爷有事单独跟我商量!”……
  纷纷洒洒的雪依旧没有停止,皇宫也跟往常一样,只是地上的积雪积的总比扫的快,刚扫完不久很快又厚厚一层。
  天宫是宇文赟每天花天酒地的地方,可是现在,星月无光,没有歌舞没有妃子的欢笑和呻吟,只有黑压压的铁甲武士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大事发生!
  此刻纷纷第一第二第三时间得到消息的王公大臣们都已经纷纷聚集到宫外等候,因为这事可不是小事,而且每个人心里都有些不托底。不知道这消息是否是真的,只是人群之中却唯独缺少了隋国公的身影。
  难道他已经进宫了?所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过其实对于这种事王公大臣们也都经历过不止一次了,因为北周更换皇帝的速度说实话挺快的。而且现任皇帝宇文赟这也算做的换死得快吧。
  谁让他继位2,3年就搞出五个皇后成百上千个妃子,日日寻欢夜夜当新郎,漫说他那本就不咋地的小身板,即便是天神下凡也顶不住那么多女人吸啊!
  只是每个人心里都蒙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毕竟武帝死的时候当今宣帝长大成 人了,可如今静帝才是5,6岁的娃娃这天下到底怎么办?到底要谁说了算?
  结果不知道谁带头说了句,不必忧虑,有隋国公辅导朝政什么事也不会有!接着这句话立刻在人群中快速传播开来,到最后大家讨论的已经不是刚刚接到的皇帝归西的噩耗,而成了关于隋国公如何辅政的大探讨。
  而此刻的隋国公杨建正在天宫,脸色阴沉,面对着宇文赟那十分不雅的尸体和旁边吓的魂不附体哭的乱作一团的几个妃子。
  杨坚顶盔掼甲第一时间回到府里就暗自做好了一切应变的准备,虽然这其中还有很多疑问他没有搞清楚,但有一点十分肯定,那就是如果宇文赟真的归西了,那就是他绝佳名正言顺上位的机会。虽然他不可能立刻改朝换代自己称帝,可是他一定要确保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入宫并且掌控住形势,这一步殊为关键。
  结果一点都没让他失望,他刚回到隋国公府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宫里的眼线就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了!毫不犹豫他立刻带上自己的亲卫部队直接冲入宫中,途中遭遇到了一点点阻拦,可是连李福这个狡猾多段的老太监都被杨广提前收拾了,别人又怎么能拦得住隋国公呢?
  况且杨坚说的是奉旨进宫护卫,皇帝龙体不适!
  而他手里就真的有皇帝的圣旨,这其中的道理就更加发人深思了!杨坚带人赶到天宫以后第一时间让自己的亲兵封锁了所有重要路口,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而直到那时候其他人几乎还完全不知道宫里到底生了什么,杨坚进入天宫寝宫看见宇文赟的时候,旁边还只有那几个侍寝的妃子和极少数的宫女太监,就连小皇帝静帝还都在睡梦之中,可见此时杨坚在宫中的势力已经庞大到什么程度。
  即便杨广不这么神来之笔的动手,杨坚也是快要到忍耐的极限了,这点上绝对父子同心。
  杨坚看着眼前赤果果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荒唐皇帝禁不住心中充满鄙夷,可同时也充满疑问,而对着那几个哭哭啼啼的妃子则异常愤怒,立刻吩咐手下全部绑了听候发落。
  第一她们要对皇帝突然暴毙在她们身上负责;第二不管皇帝暴毙关不关她们的事这件事上她们都犯了死罪!
  宇文赟旁边还跪着一个吓的已经脸色发白的太医,这个太医不是杨坚的人,可是被宫内的太监副总管叫进来确认皇帝归西以后却出不去了。
  杨坚走过来冷冷看着他,“陛下正直盛年,身体一向很好,为什么会突然暴毙?”
  太医在宫内呆了多年,虽然吓的不轻可是也知道眼下说什么都来不及了,这宫里宫外已经是杨坚的天下,所以磕头回禀,“陛下……陛下这是在行房的时候过于兴奋突发急症归天,其它按照微臣检查并无异样……”
  他的确很认真的检查了,皇帝也的确是干那事的时候突然心脏骤停而死,可是一般这种事情他只从医书上见过哪里在现实中遇到过,况且他是太医,是专门给皇帝看病的。自古以来这么归西的皇帝宇文赟怕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可是他也发现一个细节,就是皇帝的眼睛突出舌苔发黑,虽不明显但却的确有轻微中毒的症状。但他暗自检查却又找不到任何中毒的根源,而且皇帝平时吃的补药什么的也太多,舌苔本就有些发黄发黑。
  可是相比这看起来有些令人怀疑的症状,他想的更多地是如何在这风雨飘摇之际保护好自己的小命。这不太医院里的一个老太医被李公公叫去以后就连续两天没出现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十有**被灭口了。至于为什么被灭口,肯定与隋国公有关,至少他是这么想,因为这个老太医之前一直负责给伤寒的天元皇后看病,并且十分不积极不上心。
  所以他觉得一定是隋国公派人在宫内处理了他,还有就像今天这么逆天的时刻,竟然只有等到隋国公第一时间赶来做好一切布置才能通知宫里皇帝的死讯,也包括那个还在熟睡中的小皇帝才被叫醒赶来。
  所以如果皇帝真是因为有人做了手脚才归天的,那最大的可能也是隋国公,谁不知道最近皇帝跟隋国公关系十分紧张,前段时间还差点杀了隋国公家里的老二杨广!
  所以隋国公问皇帝如何死的,他直说皇帝如何死的就行了,关于那点所谓的可疑之处他绝不会开口说一个字,他瞅着杨坚腰里悬着的宝剑就心惊肉跳!
  杨坚听了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反正从他外行的角度看,看不出皇帝中毒什么的,好人一个,就是太过沉迷女色最终死在女人肚皮上了,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昏君,哼!不过这对他可不是什么坏事,刚好利用这种丑事来一举掌控后宫,至于那个小皇帝,没关系,让他继续当!
  反正这朝堂之上他已经是绝对的老大和权威,他只是忽然在想,要是他直接带了老二进宫,老二会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呢?
  看这太医目光中明显有躲闪,难道真的是老二下的手?
  第50章 就差一点点
  他的心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沉重了,难道他未雨绸缪这些年最后解决问题的却是自己儿子?
  杨坚想着挥手叫来一个心腹贴着耳边交代几句,心腹马上大步离开飞奔出宫直奔马场。只是路上的积雪太厚,即便是最好的战马行走起来也十分费力。更何况马场在城外,城门已经关闭了!
  但这种太平时日拿着隋国公的将令打开城门办事并不算什么大事,况且宇文赟暴毙的消息还仅仅只限于有限的核心级王公大臣。
  但饶是如此当这人风雪中赶到马场也已经是后半夜,而且杨广早就睡下了,和尚也没走,直接跟着小黑子张虎岳云鹏去他们隔壁的房间对付一宿。
  和尚可是凭借双脚自己11路来的,再说他现在满身是伤脑袋变成了猪头怎么出门?更重要的是只要一分钟没确定宇文赟归西,他就还是嫌犯,绝对不能放走。
  杨广依然跟杜美月睡在一起,严格来说两人并不睡在一起,是各自一个房间,杜美月的房间在杨广房间的隔壁,中间一张破席子挡着。怎么杜美月一个年轻女人也需要些隐私才是,但实际上所有人都理解成俩人在同居。
  而且每天都起的比较晚,其中的那点意思自然谁都能想明白。
  外面风雪交加,屋内黑灯瞎火,就连那放在铁盆里的炭火也只剩下星星点点火星。杨广和衣而睡却根本睡不着,这和尚的确帮他解了围,可是他那没经过临床应用的药物到底能不能发挥疗效他心里越来越没底。
  他盖了两床棉被还是觉得很冷,一呼吸都是白色雾气,这年头别说空调暖气,连破房子都四处漏风在风雪中摇摆,他真的很担心如果风再大点第二天一觉醒来自己会不会睡在露天雪地里,这破毛草屋完全是小黑子他们一手搞起来的,建房子他的确外行,可是等天气好他一定要根据以往的记忆研究一下怎么给这房子增加一层保温层才行。
  他睡得不是床,是火炕,可是直到现在他也不习惯这火炕,头半夜很烫,后半夜很冷。而现在就正是后半夜。
  “杜美月,你冷不冷?”
  杜美月今天在一席之隔的隔壁十分老实,每天睡觉之前总是要上来挑逗杨广一会的,好像她也知道今晚要有大事发生了,所以很规矩。而且这女人睡觉很文雅,不打呼噜不磨牙甚至连梦话都不说。
  以往杨广很喜欢这点,可是今天不行,今天他上下没有着落,又觉得这女人怎么这么死气沉沉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杜美月,你别跟我装死,说话!”
  他问了句那边竟然一点反应没有,禁不住提高嗓门。这下好用了,杜美月迷迷糊糊回应,“嗯……怎么了?二少爷……要奴家过去陪睡么?”
  原来这女人睡梦中都想着陪睡的事情,杨广又好气又好笑,“呵呵,过来吧,我冷的不行,要是俩人抱着总好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