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列毛邓,床头情趣?
难得没有赖床的韦默默,一大清早精神奕奕,即使被某个要证明自己相当年轻的男人压榨了一晚上,但是这杯压榨的疲惫也赶不上好奇心啊!她咽下迫切急切非常想知道昨晚小冬同志和肖瑞同志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谢绝林牧深送她上班的要求,昨日那血淋淋的教训她可不敢重复了。迅速的窜出家门,直接打车,摆脱后面还不死心的男人,直奔杂志社。来的早了些,韦默默讪讪的笑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不禁拿出电话,先打个电话问问先。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没有人接。韦默默已经笑得贼兮兮,脑中勾勒着各种旖旎激情羞人的场面。说不定那肖瑞真的会吃笑冬那一套呢,头一次见面就直接将小冬扑倒哇,真是真有爱了!正如此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韦默默已然吃吃的傻笑起来,直到她感觉到身旁那股子熟悉的气息,立刻来了精神,转头,看向小冬同志。“喝”韦默默即使有心里准备,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小冬,你被吃了多少回?”韦默默惊呼,小冬的样子绝对像那被吸了阳气毫无精神,干瘪恐怖,啧啧,第一天就这么狂野,太可怕了。再看看她的穿着,大夏天的,竟然包的严严实实,哗那衣服底下,不知道是怎样的惨况啊?小冬那厢却毫无神气,耷拉着脑袋,根本不理会韦默默,无神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小冬,你没事儿吧?”真不知道该恭喜还是该同情了。“韦默默”小冬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发出飘忽的声音,像贞子像巫婆,总之有些吓人。“在”她严阵以待,“我已经写好遗书了,等我死后,你就把按照遗书的要求,用我全部的继续,雇个杀手,去干掉肖瑞。遗书在我包里,拿去吧。”随后她又毫无生气,刚才像是回光返照。韦默默额角抽了抽,小心翼翼的触及她的包,从里面扒拉扒拉的,终于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团。真是好特别的遗书啊!摊开纸团,凌乱的字迹,像是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写下的,韦默默顿时觉得无比的庄重。这是小冬频临死亡时的唯一留下的重要的证据和笔墨啊。仔细一看,只见纸团上,三个大字,血淋淋额,不是血书,但韦默默自动将它生成血书,这样才有气场。杀肖瑞!哇塞,多么荡气回肠,壮志凌云……好吧!韦默默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词儿可形容了。一手捏着纸团,另一手在小冬的面前摆了摆,“小冬,还活着吗?”小冬突然哼哼两声,又没了气息。韦默默继续问道,“你的银行卡在哪里?密码是什么?我立刻将你的财产都提出来,马上给你雇杀手,杀了肖瑞。”“我的银行卡在钱包里,密码是”韦默默正凝神等着她说着密码呢,却不想,半天都没有了声音。嘴角扯了扯,韦默默立刻双手叉腰,扬声吼了起来,“小冬,没死赶紧给我回魂。上班了。”哼!搞什么啊,就知道这丫头到死都守着自己那点儿存款。“呜呜”小冬这才哼哼唧唧的回神,之后立刻又呜咽抽泣起来,哭的声音那是一个‘窦娥冤’啊!“韦默默,你不是人,不是我的好姐妹。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也不关心关心”“我怎么不关心你了,我这不是好惦记着你的钱额,给你雇杀手吗?”韦默默懒懒的回到,看着小冬依旧抽泣,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杀手不用了,你让你就家领导毙了他吧。我他妈的觉得世上有肖瑞存在,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黑暗的阴影里,每晚做恶梦,每天惊恐,绝对会英年早逝的。”小冬仰望天空,不,是天花板,悲催的世界啊!“怎么?肖瑞这么厉害?一晚上你就受不了了?”韦默默的好奇心绝对达到顶点了,“来给我说说,你们昨晚怎么激烈的?啧啧,能让你成这幅鬼样子,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呜哇”提起这个小冬就刹不住了,狂哇哇,还边说着,“人不可貌相啊,不可貌相。肖瑞那丫简直是魔鬼!”“怎么个魔鬼法?”韦默默已经神游开了。“他给我讲了一晚上的马列毛邓啊”额兴奋的韦默默瞬间被浇了一身凉水,浑身冰冷,全身僵硬。马列毛邓?床头情趣?“额我不是很明白,麻烦您再给描述的详细些?”这种床上情趣,是特殊了些。或者,她可以跟领导试试?反正她大学的时候还研究过马克思大人的共产党宣言呢。应该有点儿意思。“详细?怎么详细……”小冬声音立刻尖锐,有丝歇斯底里的征兆了,但在韦默默的惊恐眼神下,才稍稍克制了下,于是,一番详细又详细的事情起因发展高潮结局韦默默是彻底明白了。韦默默支着一只手,摸着下巴,状似思考,眼神充满神奇的智者光芒良久,韦默默才幽幽的蹦出一句话来,“高,高,实在是高啊!”“滚你丫的”小冬立刻嚷道,又随后继续自我悲伤中了。“唉”韦默默叹息,其实,肖瑞同志是有些‘保守’了,且绝对是个好党员,是个好同志,是个政治理论经验素质过硬的好青年才俊啊!一晚上聊马列毛邓,吃饭聊不够,送小冬回家的路上继续聊,之后还不死心的直接窜入小冬的家中继续聊,聊啊聊,小冬同志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了。韦默默摇头啊摇头,又看了看小冬,想着昨夜领导说,肖瑞会把小冬踢出来,啧啧,看来领导也不了解自己的属下嘛!韦默默心中那叫一个兴奋蹭蹭的,看了看小冬埋首痛苦的样子,她偷偷的移了移脚步,跑出了办公室,先跟领导分享下这好玩的事情。电话很快接通,“哈喽”韦默默的声音上扬,林牧深抿起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丫头,肯定是心情太好了,而且,有好事情要个跟他分享。“说吧,是不是很有趣啊?”“呵呵是很有趣。那个肖瑞果然是个奇葩啊!”韦默默想到小冬的描述就忍不住咯咯笑着,听得林牧深也跟着心情愉悦。“那是,我的手下个个都与众不同。”“哼!是与众不同,你猜,昨天肖瑞和小冬怎么度过的一晚?”“我要猜到了,岂不是灭了你的兴趣?说吧,我也听听”“嘻嘻我告诉你啊,你的青年才俊的手下,肖瑞同志……竟然给小冬说了一晚上的马列毛邓啊!妈呀,一晚上啊,搞的小冬来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且更要命的是,小冬从读书起,就对着马列毛邓过敏。这下好了,她都写好遗书,要干掉肖瑞呢!啧啧,肖瑞真要小心了。我看小冬虽然现在被扼杀了生气,但指不定没几天,她再活过来,还真会干掉他的。你让他小心些,出门多注意,晚上不要一个人走夜路……”“默默”林牧深忍不住额角抽搐,打断她的虽然是忠告,但明显听得出来是幸灾乐祸和等着看好戏的语气,“你放心,肖瑞身手不错,对付一般杀手绰绰有余。”“哈?这么厉害?什么来路?”“甭管什么来路,告诉你那个傻朋友,肖瑞可不是随便跟一般人讨论他最爱的马列毛邓的。”真说着,敲门声响起,而敲门人在被允许后走了进来,正是肖瑞。“什么意思?”韦默默有些傻,似懂非懂。“甭管了,继续看好戏吧!”林牧深笑着劝她,“去吧,好好安慰一下那傻妞,别让她真的垮掉了,那可就没意思了。”说这话的时候,林牧深别有深意的看向肖瑞,严肃正经的样子,表情不变,斯文不变。挂断电话,林牧深笑容意味深长,看着肖瑞说道,“马列毛邓可不是谁都那么爱的。”肖瑞却抚了抚眼镜,声音淡然清朗,“这个是可以培养的。”好吧,决定无视小冬的姓氏。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