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鬼子吃瘪
等古峰走后，王祖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眉头紧紧地鎖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没过多久，电话通了。电话的另外一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喂？！这里是大地贸易公司。”王祖城说道：“叁师兄，现在生意可好？！”叁师兄杜昌文听到王祖城的声音，笑着说道：“小师弟啊？！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王祖城回答道：“听说叁师兄你开的大地贸易公司只要是地面上的事情都能打探到。所以小弟就慕名而来了。”
杜昌文说道：“你现在是二处上海站站长，什么样的情报没有啊？！还用来找我？！”王祖城说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相比于二处的那些情报线，我还是相信师兄你的。”杜昌文说道：“不要绕圈子了。说吧！找我什么事？！”王祖城问道：“日本人搞伪钞的事情，叁师兄想必清楚吧？！”杜昌文说道：“知道！而且非常的清楚。不过这件事情的价码可不低。”王祖城说道：“做生意向来是坐地起价落地还价。你还没有开价，又怎么会知道我出不起这个价呢？！”杜昌文说道：“行！我就开个价。二十万大洋。”王祖城说道：“二十万太高了。拦腰一刀，再加一点。十二万。”杜昌文说道：“小师弟，你这价还的也太狠了吧？！”王祖城说道：“我做的可不是一锤子买卖。今后来日方长。”
杜昌文说道：“这样吧！钱我不要了。我知道你有门路，给我弄价值二十万的军火。”王祖城问道：“是黑市价还是白价。”杜昌文笑着回答道：“当然是白价。如果按黑市价，那不是太看不起师弟你了吗？！”王祖城说道：“师兄，你可是高看我了。上峰对军火查的非常的严。担心军火会流到不该去的地方。你就不要为难我了。一口价十五万。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算了。”杜昌文说道：“今天下午五点德兴馆，哥哥我做东，请你吃饭。”王祖城笑着回答道：“我准时到！”说罢王祖城挂了电话。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下午叁点多一点。杜长春所乘坐的黑色轿车驶进了二处上海站的大门。与此同时，川越茂来到了佐藤野夏的办公室门口，伸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正在对手下布置任务的佐藤野夏听到敲门声，示意手下从边门出去，然后冲着办公室门口喊道：“进来！”川越茂推门走进了佐藤野夏的办公室。佐藤野夏看到川越茂笑着迎了上去，问道：“川越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川越茂回答道：“佐藤君，我不来不行啊！你看看这些东西吧！”说罢川越茂打开了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叠照片递到了佐藤野夏的面前。佐藤野夏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接过照片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佐藤野夏的脸色变了，问道：“川越君，这些照片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川越茂回答道：“两个小时前，上海很多家报社同时收到了这些照片。从这些照片的拍摄角度来看。只那人是早就有准备。”接着问道：“佐藤君，昨天晚上我们损失如何？！”佐藤野夏回答道：“工厂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白地。损失超过两百万美元。想要恢复生产至少需要两个月。”川越茂说道：“其实只那人这把火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佐藤野夏愣了愣，问道：“什么意思？！”川越茂说道：“你不要忘了阿部弘毅明天到上海。他来上海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伪钞工厂。”佐藤野夏瞬间反应了过来，说道：“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川越茂笑了笑，一脸严肃的说道：“在租界发生这么大的火灾，不给外面一个交代是不行的。”佐藤野夏说道：“找一个替罪羊还不简单吗？！前一段时间抓住了一些反对我们的朝|鲜|人。我们养了他们这么久，也该他们为我们做一些贡献了。你不要忘了白川大将就是死在这些人的手里。”
就在川越茂离开佐藤野夏办公室后不久，佐藤野夏马上按照刚刚跟川越茂商量好的方案，先是散布舆论，而后把准备好的替罪羊推了出去。面对日本人前后不同的态度，明眼人都清楚，日本人这次吃瘪了。
二处，上海站，王祖城办公室。
“咚！咚！咚！”王祖城听到敲门声，应道：“进来！”杜长春推门走进了王祖城的办公室，笑着叫道：“站长！”王祖城问道：“回来啦？！弟兄们都安顿好了吗？！”杜长春回答道：“都安顿好了！”王祖城微点了一下头，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丢给了杜长春，说道：“这是你的奖励！其他的，等行动全部结束后，再进行論功行赏。”杜长春也不客气，当着王祖城的面，抽出了信封里的钱，数了数，放回了信封，然后塞进了西装口袋里，问道：“站长，我那些弟兄们，什么时候能回来？！”王祖城说道：“最近是回不来了。让他们在那里休养一段时间。等事情过了，再让他们回来。你先休息两天。有任务了，我会派人通知你的。”
杜长春想了想，点头道：“行！我反正也没有地方去，就在宿舍待着。有任务，你就通知我！”说罢杜长春见王祖城点头，然后跟王祖城打了一个招呼，离开了王祖城的办公室。等杜长春走后，王祖城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王祖城听到敲门声，叫道：“进来！”古峰推门走进了王祖城的办公室，说道：“事情都办妥了。”王祖城问道：“现在外面什么反应？！”古峰回答道：“还能什么反应。”略微停顿了一下古峰接着说道：“不过我担心，日本人这次吃了瘪，一定会想办法报复我们。我们必须做好应对准备。”王祖城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能让我们的人平时多注意一点。”
话分两头，当王祖城和古峰谈论事情的时候，中岛昴走进了新任日本海军外派第一舰队兼上海特别陆战队司令官高桥三吉中将的办公室，报告道：“司令官阁下，我已经去火灾现场看过了。从目前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工厂的确被摧毁了。不过……”
高桥三吉问道：“不过什么？！”中岛昴回答道：“不过不排除，这场火是他们放的。目的是用来掩盖转移工厂的目的。”说罢中岛昴拿出了一叠照片，递到了高桥三吉的面前。高桥三吉接过照片快速的翻看了一遍，猛地看向了中岛昴，问道：“知道他们新的工厂位置吗？！”中岛昴回答道：“目前还不太清楚！”高桥三吉说道：“给我查！必须在阿部弘毅特使抵达上海前，把工厂的位置找出来！”
“嗨依！卑职现在就去！”说罢中岛昴片刻不敢耽搁，急匆匆的离开了高桥三吉的办公室。高桥三吉看着中岛昴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情不自禁的骂道：“该死的陆军！”……
黄昏，南京，憩庐，老蒋官邸。
“咚！咚！咚！”正在书房里看书的老蒋听到敲门声，把手中的书放到了边上，叫道：“进来！”侍从推门走进了老蒋的书房，行礼道：“委座，戴处长到了。”老蒋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侍从应了一声，走到了书房门边上，打开了门，放戴雨农进来后，退出了书房，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戴雨农走到老蒋的跟前，行了个礼，叫道：“校长！”
“雨农！坐！”老蒋招呼戴雨农坐下后，说道：“这次上海的事情你们办的不错。”戴雨农说道：“这都是校长教导有方，学生不敢居功。”老蒋说道：“是你们的功劳就是你们的功劳。你知道滴，我做事向来赏罚分明。有功不赏是会让手下人寒心的。”接着问道：“伪钞厂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戴雨农回答道：“正在调查之中。根据情报，原来日本人的伪钞厂就在红丸工厂里。但是大火过后，里面除了一些被烧焦的机器外，没有发现印制伪钞的模板痕迹。卑职觉得，日本人已经把这个工厂转移了。”
老蒋说道：“伪钞厂对我们的破坏非常的大。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尽快把这个工厂找出来，并且摧毁他。”戴雨农说道：“请校长放心，卑职一定会催促上海站尽快完成这项任务的。”老蒋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了放在书桌正中央的文件夹，转身交给了戴雨农说道：“这是我亲自拟订的对上海站的嘉奖，等摧毁了日本人的伪钞厂，再下发。”
“是！”戴雨农恭敬的迎来一声，打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接着说道：“校长，最近紅黨在南京的活动又开始猖獗了。是否可以先杀一批，震慑一下他们。”老蒋盘算了一下，说道：“适当的杀一批还是可以的。不过杀的那些必须是真正的紅黨。”
戴雨农听出老蒋话中的意思，若有所思的说道：“校长，我这边抓的不会有问题。但是黨務調查科那边，学生就不敢保证了。”老蒋说道：“他们？！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另外通知他们的。”
“是！学生告退！”说罢戴雨农在得到老蒋允许之后，离开了书房。与此同时，王祖城如约来到了德兴馆。走进包房，王祖城在杜昌文的对面坐了下来，说道：“叁师兄，那么久没有见。没有想到你现在的谱真是越来越大了。”杜昌文笑着说道：“我的谱再大，也没有小师弟你大。”王祖城笑着说道：“师弟我的脾气你也清楚。上海站站长的位置是一个肥缺，但是也容易得罪人。”说罢王祖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面前桌子中间的转盘上，然后把信封转到了杜昌文的面前，说道：“先谈正事，然后再叙旧！”
杜昌文盯着王祖城看了几秒钟，然后虚指了王祖城几下，说道：“你小子还是过去的脾气，一点都没改。”接着杜昌文瞄了一眼桌上的信封，说道：“小师弟，这个信封里装的东西是不是少了一些？！”王祖城点起了一支烟，说道：“你不看看，怎么知道少了呢？！”杜昌文迟疑了几秒钟，拿起了桌上的信封，打开看了看。看到里面装的是美元，杜昌文顿时笑了起来。王祖城问道：“现在还觉得少吗？！”
“不少！不少！还是小师弟你大气啊！”说罢杜昌文把手中的信封交给了身边的随从，然后从随从手里接过了一个信封，放到了圆盘上，把信封转到了王祖城的面前，说道：“前一段时间，日本人有一批机器运到了上海。不过这批机器在卸船的时候，没有让码头上的弟兄搬，全部是他们自己搬的。我也就好奇，让弟兄跟着他们运送机器的车。”
王祖城拿起信封，打开抽出了一张纸，看了看写在上面的地址，问道：“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杜昌文说道：“我只知道地方。但是那里我没有去过。想要知道里面的情况，只能靠你自己了。我现在可是爱莫能助。”王祖城回答道：“有地址就足够了！”说罢王祖城把写着地址的纸塞回了信封，然后把信封放进了西装的内侧口袋，说道：“事情谈完了，该叙旧了！”
“好！”杜昌文应了一声，吩咐道：“上酒上菜！”……
杜昌文说道：“你现在是二处上海站站长，什么样的情报没有啊？！还用来找我？！”王祖城说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相比于二处的那些情报线，我还是相信师兄你的。”杜昌文说道：“不要绕圈子了。说吧！找我什么事？！”王祖城问道：“日本人搞伪钞的事情，叁师兄想必清楚吧？！”杜昌文说道：“知道！而且非常的清楚。不过这件事情的价码可不低。”王祖城说道：“做生意向来是坐地起价落地还价。你还没有开价，又怎么会知道我出不起这个价呢？！”杜昌文说道：“行！我就开个价。二十万大洋。”王祖城说道：“二十万太高了。拦腰一刀，再加一点。十二万。”杜昌文说道：“小师弟，你这价还的也太狠了吧？！”王祖城说道：“我做的可不是一锤子买卖。今后来日方长。”
杜昌文说道：“这样吧！钱我不要了。我知道你有门路，给我弄价值二十万的军火。”王祖城问道：“是黑市价还是白价。”杜昌文笑着回答道：“当然是白价。如果按黑市价，那不是太看不起师弟你了吗？！”王祖城说道：“师兄，你可是高看我了。上峰对军火查的非常的严。担心军火会流到不该去的地方。你就不要为难我了。一口价十五万。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算了。”杜昌文说道：“今天下午五点德兴馆，哥哥我做东，请你吃饭。”王祖城笑着回答道：“我准时到！”说罢王祖城挂了电话。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下午叁点多一点。杜长春所乘坐的黑色轿车驶进了二处上海站的大门。与此同时，川越茂来到了佐藤野夏的办公室门口，伸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正在对手下布置任务的佐藤野夏听到敲门声，示意手下从边门出去，然后冲着办公室门口喊道：“进来！”川越茂推门走进了佐藤野夏的办公室。佐藤野夏看到川越茂笑着迎了上去，问道：“川越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川越茂回答道：“佐藤君，我不来不行啊！你看看这些东西吧！”说罢川越茂打开了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叠照片递到了佐藤野夏的面前。佐藤野夏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接过照片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佐藤野夏的脸色变了，问道：“川越君，这些照片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川越茂回答道：“两个小时前，上海很多家报社同时收到了这些照片。从这些照片的拍摄角度来看。只那人是早就有准备。”接着问道：“佐藤君，昨天晚上我们损失如何？！”佐藤野夏回答道：“工厂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白地。损失超过两百万美元。想要恢复生产至少需要两个月。”川越茂说道：“其实只那人这把火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佐藤野夏愣了愣，问道：“什么意思？！”川越茂说道：“你不要忘了阿部弘毅明天到上海。他来上海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伪钞工厂。”佐藤野夏瞬间反应了过来，说道：“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川越茂笑了笑，一脸严肃的说道：“在租界发生这么大的火灾，不给外面一个交代是不行的。”佐藤野夏说道：“找一个替罪羊还不简单吗？！前一段时间抓住了一些反对我们的朝|鲜|人。我们养了他们这么久，也该他们为我们做一些贡献了。你不要忘了白川大将就是死在这些人的手里。”
就在川越茂离开佐藤野夏办公室后不久，佐藤野夏马上按照刚刚跟川越茂商量好的方案，先是散布舆论，而后把准备好的替罪羊推了出去。面对日本人前后不同的态度，明眼人都清楚，日本人这次吃瘪了。
二处，上海站，王祖城办公室。
“咚！咚！咚！”王祖城听到敲门声，应道：“进来！”杜长春推门走进了王祖城的办公室，笑着叫道：“站长！”王祖城问道：“回来啦？！弟兄们都安顿好了吗？！”杜长春回答道：“都安顿好了！”王祖城微点了一下头，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丢给了杜长春，说道：“这是你的奖励！其他的，等行动全部结束后，再进行論功行赏。”杜长春也不客气，当着王祖城的面，抽出了信封里的钱，数了数，放回了信封，然后塞进了西装口袋里，问道：“站长，我那些弟兄们，什么时候能回来？！”王祖城说道：“最近是回不来了。让他们在那里休养一段时间。等事情过了，再让他们回来。你先休息两天。有任务了，我会派人通知你的。”
杜长春想了想，点头道：“行！我反正也没有地方去，就在宿舍待着。有任务，你就通知我！”说罢杜长春见王祖城点头，然后跟王祖城打了一个招呼，离开了王祖城的办公室。等杜长春走后，王祖城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王祖城听到敲门声，叫道：“进来！”古峰推门走进了王祖城的办公室，说道：“事情都办妥了。”王祖城问道：“现在外面什么反应？！”古峰回答道：“还能什么反应。”略微停顿了一下古峰接着说道：“不过我担心，日本人这次吃了瘪，一定会想办法报复我们。我们必须做好应对准备。”王祖城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能让我们的人平时多注意一点。”
话分两头，当王祖城和古峰谈论事情的时候，中岛昴走进了新任日本海军外派第一舰队兼上海特别陆战队司令官高桥三吉中将的办公室，报告道：“司令官阁下，我已经去火灾现场看过了。从目前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工厂的确被摧毁了。不过……”
高桥三吉问道：“不过什么？！”中岛昴回答道：“不过不排除，这场火是他们放的。目的是用来掩盖转移工厂的目的。”说罢中岛昴拿出了一叠照片，递到了高桥三吉的面前。高桥三吉接过照片快速的翻看了一遍，猛地看向了中岛昴，问道：“知道他们新的工厂位置吗？！”中岛昴回答道：“目前还不太清楚！”高桥三吉说道：“给我查！必须在阿部弘毅特使抵达上海前，把工厂的位置找出来！”
“嗨依！卑职现在就去！”说罢中岛昴片刻不敢耽搁，急匆匆的离开了高桥三吉的办公室。高桥三吉看着中岛昴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情不自禁的骂道：“该死的陆军！”……
黄昏，南京，憩庐，老蒋官邸。
“咚！咚！咚！”正在书房里看书的老蒋听到敲门声，把手中的书放到了边上，叫道：“进来！”侍从推门走进了老蒋的书房，行礼道：“委座，戴处长到了。”老蒋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侍从应了一声，走到了书房门边上，打开了门，放戴雨农进来后，退出了书房，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戴雨农走到老蒋的跟前，行了个礼，叫道：“校长！”
“雨农！坐！”老蒋招呼戴雨农坐下后，说道：“这次上海的事情你们办的不错。”戴雨农说道：“这都是校长教导有方，学生不敢居功。”老蒋说道：“是你们的功劳就是你们的功劳。你知道滴，我做事向来赏罚分明。有功不赏是会让手下人寒心的。”接着问道：“伪钞厂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戴雨农回答道：“正在调查之中。根据情报，原来日本人的伪钞厂就在红丸工厂里。但是大火过后，里面除了一些被烧焦的机器外，没有发现印制伪钞的模板痕迹。卑职觉得，日本人已经把这个工厂转移了。”
老蒋说道：“伪钞厂对我们的破坏非常的大。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尽快把这个工厂找出来，并且摧毁他。”戴雨农说道：“请校长放心，卑职一定会催促上海站尽快完成这项任务的。”老蒋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了放在书桌正中央的文件夹，转身交给了戴雨农说道：“这是我亲自拟订的对上海站的嘉奖，等摧毁了日本人的伪钞厂，再下发。”
“是！”戴雨农恭敬的迎来一声，打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接着说道：“校长，最近紅黨在南京的活动又开始猖獗了。是否可以先杀一批，震慑一下他们。”老蒋盘算了一下，说道：“适当的杀一批还是可以的。不过杀的那些必须是真正的紅黨。”
戴雨农听出老蒋话中的意思，若有所思的说道：“校长，我这边抓的不会有问题。但是黨務調查科那边，学生就不敢保证了。”老蒋说道：“他们？！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另外通知他们的。”
“是！学生告退！”说罢戴雨农在得到老蒋允许之后，离开了书房。与此同时，王祖城如约来到了德兴馆。走进包房，王祖城在杜昌文的对面坐了下来，说道：“叁师兄，那么久没有见。没有想到你现在的谱真是越来越大了。”杜昌文笑着说道：“我的谱再大，也没有小师弟你大。”王祖城笑着说道：“师弟我的脾气你也清楚。上海站站长的位置是一个肥缺，但是也容易得罪人。”说罢王祖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面前桌子中间的转盘上，然后把信封转到了杜昌文的面前，说道：“先谈正事，然后再叙旧！”
杜昌文盯着王祖城看了几秒钟，然后虚指了王祖城几下，说道：“你小子还是过去的脾气，一点都没改。”接着杜昌文瞄了一眼桌上的信封，说道：“小师弟，这个信封里装的东西是不是少了一些？！”王祖城点起了一支烟，说道：“你不看看，怎么知道少了呢？！”杜昌文迟疑了几秒钟，拿起了桌上的信封，打开看了看。看到里面装的是美元，杜昌文顿时笑了起来。王祖城问道：“现在还觉得少吗？！”
“不少！不少！还是小师弟你大气啊！”说罢杜昌文把手中的信封交给了身边的随从，然后从随从手里接过了一个信封，放到了圆盘上，把信封转到了王祖城的面前，说道：“前一段时间，日本人有一批机器运到了上海。不过这批机器在卸船的时候，没有让码头上的弟兄搬，全部是他们自己搬的。我也就好奇，让弟兄跟着他们运送机器的车。”
王祖城拿起信封，打开抽出了一张纸，看了看写在上面的地址，问道：“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杜昌文说道：“我只知道地方。但是那里我没有去过。想要知道里面的情况，只能靠你自己了。我现在可是爱莫能助。”王祖城回答道：“有地址就足够了！”说罢王祖城把写着地址的纸塞回了信封，然后把信封放进了西装的内侧口袋，说道：“事情谈完了，该叙旧了！”
“好！”杜昌文应了一声，吩咐道：“上酒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