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公主有病
  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来,不知道应当怎么办来。
  夏篱落也不曾经历过这些事情,而今遇见了,只觉得稀奇。
  他探了一阵子,而后收回手,施施然道:“公主不妨说说这最近遇着什么事了。郁结于心,心情不好也会影响你自身的恢复。”
  辰溪在这边一本正经的忽悠着,目光却时不时的朝着帐篷里的人看了过去。
  里边的人咳了咳,嗓音有几分沙哑,“既然治不好,那便不治了。反正拖着这病躯,也没人要了。如此,倒不如……”
  “公主怎么这般想,若是没了性命,不就放弃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那个人。
  里边的人没有再说话了,夏篱落看了他一眼而后辰溪也同样的看了她一眼。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诧。
  “本宫累了,要睡了。就不招待两位了,阿椿,帮本宫招待他们吧。”
  她这闭上了眼睛,歪着脑袋没有再应声了。
  被叫阿椿的就是那个带着他们过来的女官,听着这话,同夏篱落他们带着同样的表情,同样的问题问着:“为什么,公主……”
  “我累了。”里边的人翻了个身,没有再理会了。
  阿椿有些无奈,看着床上的人,她的命令不得不遵从。从椅子上起来,温声道:“公主现在有些累了,二位就先回去休息吧。”
  他们也只能作罢,看着床上的人,复而又同人一起离开了。第出了门,阿椿便紧张的望着他们,“公主如何了?”
  “暂时没事,不过目前服用的药不能再吃了。我重新开一个方子,你们照着抓药吃就成。至于容貌,我再试试。”
  听着她这般说着,几个人松了口气。
  阿椿也跟着松了口气,缓过来时又看着他们。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不陪你们了。奴婢去抓药去。”她赶紧差人拿了纸笔过来。
  看着辰溪在上面写了方子,自己拽着手帕在一旁紧张的等着结果。
  看着他写完,而后收了起来。
  两人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两条腿翘着。
  “你说,他们会相信你的药方吗?”夏篱落忍不住没事儿找事儿。
  辰溪瞥了她一眼,回击了一声:“小孩子不懂就别问。”
  “是吗?我不懂。”她双手抱胸坐在床上,谁了不理会谁。
  那药材,他们相不相信也不知道。只看着他们这一个个的将辰溪当成救命菩萨一样,这场面倒是有些可笑。
  只当是傍晚,彩霞漫天。阿椿带着人过来,两个人见状,将位置挪了出来。
  他收拾收拾了东西,跟着人过去了。
  照旧蒙上了一层白绫,而后被人带到那公主的跟前。
  “公主恕罪,小人这就为公主针灸。”他伸出手来,夏篱落立刻将针袋递给了他。
  辰溪接过来,下意识的捏了一下,而后在自己的面前摊开。
  一根根的摸了过去,最终抽出一个小的来。眼睛虽然被白绫蒙上了,可那架势却不像是没了眼睛的人。
  “劳烦公主将衣服解开,后背朝上。”
  阿椿顿了顿,神色有些奇异,却还是照做了。
  他在背脊上施针。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才算结束了。辰溪的脑门上也多了不少的热汗来,夏篱落拿着手帕替他擦了擦。
  等着他好受了一些,才将这帕子给收了回来。
  他也将银针收了回来,慢慢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差不多了,泡一次药浴。然后就休息吧。这药性有些猛烈,需要慢慢来,不然伤了身子,就是得不偿失了。”
  他转过身去,走出了这里才将自己眼睛上的纱布给取了下来。
  凉风吹过,两人清醒了一些。阿椿在身后吩咐着事情,见他们这就要走,立刻过来想要来送送他们。
  两人已经回了房间,他伸了个懒腰,转身去衣柜里拿衣服过来。
  她则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水。寝殿里的药味熏得人头疼,这会缓过来了。
  见着他这要出去,又瞥着他手上的衣服,刚刚惊起来,这会又坐了回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她在这边趴着,不多时便睡了过去。等着辰溪回来,就看着她这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可怜模样。
  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折身就出去了。
  这会因为医治公主的原因,他有特权在这边游走,不过范围不怎么大。
  见着他出来,立刻跑了过来,温柔笑着:“辰溪公子这是要去何处?”
  “阿椿呢,我要见她。”他看着面前的人,“劳烦带我过去。”
  听着是见阿椿的,那人立刻二话不说带着过去了。
  人在房间里准备休息,听说辰溪过来了,立刻穿戴齐整出来了。
  刚刚侍候公主睡下,这会一脸的疲惫,眉眼间是掩盖不住的倦意。
  拖着这样的身体,硬是强打精神出来了。
  “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吗?”她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人。
  烛火有些灰暗,并不怎么明亮。
  他将自己的袖子整理了一下,道:“我们有三人在这边,那日被你们绑过来,而今还落下了一个人,还望阿椿姑娘能够帮忙寻着,那人可是我身边那丫头的爹。”
  他这会儿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在林清轩的头上,也不觉得自己的良心有什么亏欠的。
  不过阿椿听着是夏篱落的爹,心头的担忧也便放下来了些许,却也并没有多少。
  “那她……”
  辰溪接了话茬,面带笑容,却有些无奈的摇头,“那孩子刚才还同我哭闹着,说要自己的爹爹。而今离得这么远了……”
  “她不是你的……女儿吗?”
  辰溪愣了愣,下意识的问道:“你从哪儿知道的。”
  “二位的血有些特殊,不过却是想同的……”
  他没有说话,却是一本正经的看着面前的人。阿椿被看得有些发怵,干笑两声却不知道怎么应的好。
  心惊胆颤的等了半天,才看着他严肃的朝自己勾了勾手。阿椿下意识的凑过去,只听得他悄声说道:“其实吧,我和孩子他爹是一对儿的。这孩子既是他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