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爵一脸冷漠。
  声音更加淡漠：“它今天折腾出来的所有损失，你赔。”
  云乔抽了抽嘴角，“很严重？”
  “呵。”
  “奇怪了，我走的时候专门安抚过它，它很乖乖的，怎么忽然又闹腾了呢？”
  云乔想不通，“没人欺负它吧？”
  顾庭爵：“你应该问它有没有欺负别人。”
  姜晋安：“……”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云乔皱眉：“那就奇了怪了……”
  “你晚回去一分钟，它就会送你一笔数额不菲的债务。”
  云乔咬唇，“估算一下，你来之前……大约有多少了？”
  “七位数。”
  云乔黑脸：“人民币？”
  “你还想是美元？”
  云乔连忙摇头，“那到现在，岂不是得翻倍？”
  “差不多。”
  “……”云乔望天。
  乔乔还有三千存款，她一毛都没有，居然就背上七位数的债务了？
  她现在是云乔，不是云莱！！！
  空气忽然安静。
  姜芜的脸色不断变幻。
  姜晋安则问，“曲奇是谁？”
  云乔扶额，“祖宗。”
  “嗯？”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他家打工嘛，工作内容就是养那只祖宗。”
  姜晋安这点倒是记得很清楚：“虎斑猫？”
  “……对。”
  顾庭爵冷笑，一百八十斤又肥又懒又色、脾气又臭、任性骄纵、动不动要吃人的，虎、斑、猫！
  “庭哥哥，什么猫呀？我也很喜欢猫咪的，我在剑桥的时候，公寓里也养了一只猫，特别漂亮特别可爱的，性格很好。”
  姜芜笑着说，“不过宠物也是要调.教的，一味放纵可不行，你的曲奇猫是不是在你书房捣乱了？打破花瓶了？”
  顾庭爵眼神淡漠，“家都拆了。”
  “呀，那也太淘气了。”姜芜笑道，“我正巧学过一些调.教宠物的技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顾庭爵看向云乔，“你觉得呢？”
  云乔无奈，“姜小姐，你打算跟我抢饭碗啊，千万别，你把我工作抢走，我以后饭都没得吃了。”
  顾庭爵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债务上升到八位数，只是时间问题。”
  云乔已经放弃挣扎：“对一个穷鬼来说，一百块的债务压身，一千块的债务压心，一万块的债务气儿都喘不过来。但一百万一千万的债务……呵呵，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顾庭爵：“……”
  云乔耸肩，“来吧，跳舞。反正都这样了，不能对不起小姜姜挨的那20脚。”
  “什么？”
  “小姜姜教我跳舞的呀，还差一支舞来检验学习成果，至于债务这东西，多到一定程度后，该着急的人就是债主你了。”
  云乔笑容灿烂，“眼下我得先把今天跳舞的答卷交了，也不枉小姜姜挨我踩的那20脚。”
  云乔冲姜晋安伸手。
  姜晋安失笑，她总是能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吓。
  “好……”
  他刚伸手，忽然有人挡在了她身前。
  “要交卷是吧，动作快点。”
  顾庭爵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偏头看向已经伸手的姜晋安，“要监考就好好看仔细了。”
  姜晋安：“……”
  音乐响起。
  云乔被顾庭爵带入舞池……
  万众，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