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太脏了
  “还有你们两个,平时就是这么看管庄子的?”韩文泽的目兴扫向两个门房,“居然没有本公子的吩咐就放陌生人进入,就不怕引狼入室!本公子要你们何用!”
  两个门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道:“小的真的不知啊,小的是真的不知啊……”
  “而且其中一个姑娘还说是公子的旧识,韩管事以前吩咐过,若是有位姑娘来找公子,一定要好好招待。”其中一个了狡辩道。
  “好好招待的意思就是让你们不用禀报我就可以让陌生人进来,还一进就是一大群!”韩文泽的眼晴里都快喷出火来了,他怎么有那么蠢的下人。
  “公子,小的知错了,可那姑娘说有要事与公子相商,我们……我们也不敢耽搁……”
  “所以你们都没搞清楚那女人是来找谁的,就把人放进来了。”韩文泽的脸越来越沉。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是的,不是的!”
  “是他,是韩要说公子让他来接人的。”两人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们两个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韩要慌了,本来这两天公子的心情就不好,他们这些下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伺侯着,可没想到沈玉香这女人会到庄子里来找他。
  原本他想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把人带进庄子也没什么关系,虽然这次公子在,可不让她靠近主院就行了。
  万万没想到,那女人的家人胆子那么大,借着如厕的功夫跑到主院那边去,正好碰到公子的贵客。
  那女人的侄女居然还上前勾引贵客,引来了公子的雷霆之怒,不但把他们一家赶出庄子,还问责到自己头上。
  也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爹走的时候明明要自己谨言慎行的,自己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居然任由那个叫沈玉香的女人把自己误认为公子,从而缠上自己!
  对!一切都是那女人的错!
  若是她不缠上自己,自己怎么会看得上一个乡野村姑!
  若是这女人不在公子在的时候找上门来,自己何至于为了不被拆穿,冒险把人带进庄子!
  最主要的一点是,若是那女人能管束好自己的家人,这次也不会被公子发现!
  一切都是那女人的错!
  “韩要,本公子要你的实话,那女人是不是第一次进庄子?”韩文泽沉着脸问。
  韩要一哆嗦,看了看门房两人,知道这事是瞒不住了,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说:“不是!”
  “好,你真好!”韩文泽气得一拍桌子,“在外头打着本公子的名号招惹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把女人弄到庄子里来,你真当这庄子是你的了吗?”
  “没有,公子,小的怎么也没这个心思,是那些女人……”韩要抬头辩道:“是那些女人听到小的姓韩,就自己扑上来了,小的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庄子的主人!”
  “真的,打死小的也不敢说这种话!”韩要急急地重申。
  韩文泽被气笑了,“是吗?你还有理了!那你怎么敢带那些女人进庄子?你带她们进来,不就是变像告诉她们你是这庄子的主人?”
  “冤枉喊公子,小的,小的真的只带过那一个女人进庄子,小的也是被她缠得没办法了,才想带她进来瞧瞧就走……”
  “你以为本公子会信?”韩文泽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心里恶心得不行,“你还真会找地方瞧啊,本公子都怀疑,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带她到主院去‘瞧’过!”
  最后一个瞧字被韩文泽加重了语调,想到自己睡过的床可能被某些人做过那种事,他胃里就泛恶心,太脏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小的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小的也不敢啊!”
  “哼,你打着本公子的名在外面招摇撞骗的事都做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敢的!”韩文泽冷哼。
  “公子冤枉啊,小的,小的就真的只带那沈玉香一个人进过庄子,昨日出是见他们一家人都站在雪里,一时心软才让他们都进来的。”
  “你倒是好心。”韩文泽的脸色越加冰冷。
  这话让韩要十分的不好接,只能又磕了个头道:“公子若是不信,可以问问郑叔和郑哥。”
  “他们的话还能信吗?不是早就收买好了吗?”韩文泽凉凉地看着郑氏父子。
  “公子,小的知错……”郑叔垂下了头,他不该妹子么贪心的,庄子上发的月银已经不少了,公子每回来也都有赏赐,这一年尤其多,可是没一个人是嫌银子烫手的。
  “你们父子自己下去领二十板子。”韩文泽也没心思多跟郑叔计较什么,毕竟他也算是老人了,一点情份还是要讲的。
  “谢公子。”郑叔知道这已经是最小的惩罚了,谢过之后拉着儿子就要出去。
  可是郑贺却不甘心就这么挨打,叫道:“公子,我们是听管事吩咐做事的啊,管事说过让我们好好招呼沈姑娘的,我们哪知道韩要找的女人不是您要找的人!”
  “韩管事的原话是什么?”
  “他说沈姑娘是公子您的旧识,若她找上门,一定要好好招待,有任何要求也尽量满足……”
  “哦,你记得还真清楚,既然跟我是旧识,怎么会连我跟韩要都认错,我们很像吗?”
  “公子,我们错了,我们接受惩罚,请公子饶了贺儿吧。”
  韩文泽挥手让他们下去受罚,正想开口处置韩要,就见新调过去的门房进来禀报,“沈家老太太求见。”
  “不见。”韩文泽没想到这个老太婆还好意思来见自己。
  “公子,那老太太还带了根绳子来。”门房吞吞吐吐地说。
  “带绳子干什么?”韩文泽疑惑地问。
  “带绳子是想来你庄子门口上吊。”门房还没开口,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进来,“我说文泽啊,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惹到这种乡下老太太可是够你头疼的。”
  “什么叫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韩文泽一个头两个大,“我还没追究她私闯庄子的罪呢,她倒是先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