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打狗还要看主人
  第94章  打狗还要看主人
  阮烟罗惊惧的看着燕寒儒,若她拿的东西没错,而又得了手,那么就证明燕寒儒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意志力,他能忍住那磨人心魂般的痒。
  除了这一条,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他此时看似的平静淡然。
  “十七爷开……开什么玩笑,烟罗一向都乖。”撤回了小手,阮烟罗如沐春风般的笑开,“皇后娘娘还在等着烟罗和十七爷呢,不如,我们赶紧过去吧,我还想看小碧怎么样了。”
  终于让她扳回了一局,她高兴着呢。
  小样,凭什么就他一直欺负她,她也要欺负他一回。
  “都说了,你想让那贱婢怎么样就怎么样,小爷说话,从来都算话。”燕寒儒回视着阮烟罗的笑容,换回了她原本眉型的女子只是看着都给他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美得象个仙子。
  “既然十七爷说话算话,那之前说什么小碧就做什么就是了。”就让小碧咬了她自己个的舌头又如何?
  那小丫头之前去找她的时候对红袖说过的话,她可是听了一大半,半点都没有尊敬她和红袖的意思。
  仗着自己是修景宜的人,一个丫头就对她和红袖颐指气使,也是该给阮府里那些个只认修景宜的下人一个警醒了,否则,免得以后见到她就要教训她和她的人。
  她阮烟罗,也是随便她们可以教训的吗?
  阮烟雪阮烟冰她都不惧,她不过是懒怠理会那些个丫头婆子罢了。
  “呵,好,阿罗说什么就是什么。”燕寒儒唇角轻勾起了一丝笑意,这一次终于是没有再强抱她了,引着她往坤宁宫的正殿走去。
  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阮烟罗再一次的怀疑自己拿错了东西,恨不得此时就回去梅苑查个清楚。
  大殿之中,皇后娘娘众星捧月般的坐在中央,所来的各个大臣的妻女无不是诋媚的奉承她,恨不得她立刻马上宣布即将的太子妃人选。
  修景宜借着燕寒儒跟随着阮烟罗去了,便笑道,“皇后娘娘,烟罗自小一个人无依无靠的住在乡下,很是让人心疼,我常想着,烟雪这个做姐姐的能与烟罗亲上加亲做个伴,这样也就有个照应了,您说是不是?”
  皇后娘娘扫了一眼阮烟雪,一众女孩中也算是个出挑的,模样不错,她早先也很中意,可是前个与燕寒竹说起,燕寒竹只说他们兄弟两个绝对不能娶同一家的女孩子做正室,这叫做平衡。
  平衡她是懂的,那是帝王之术。
  想到太子如此年纪就懂得了这些,她微微一笑,“话倒是这样说的,不过,竹儿那孩子年纪还轻,还不定性,等他的性格稳定下来了,再议婚嫁也不迟。”阮正江是当朝的宰相,不管怎么样,在燕寒竹没有登基之前,她都不想燕寒竹先有了阮正江这样一个敌人。
  修景宜眸色一黯,刚想要再说点什么,就发现顶着骷髅面具的燕寒儒回来了,连带的,还有刚刚也离开的阮烟罗,只是一眼,她便怔住了,“真……真象。”
  一瞬间,整个人的身子都软了一样,那走过来的女孩,娉娉婷婷,精致的瓜子脸,弯弯的月牙眉,小而挺翘的鼻翼下是一张若樱桃般的小嘴。
  此时的阮烟罗除去了之前的那两条丑丑的眉,五官还是之前的样子,可就是那两道眉的变化,她整个人都彻底的变了。
  活脱脱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更是当年的修景梅的再版一样,太象了。
  这卜一出现,就让大殿上原本的女孩家全都失了颜色。
  不止是她吃惊的看着走回来的阮烟罗,其它众人也是一样的眼神。
  大殿里鸦雀无声的,除了红袖以外,所有的人都张大了一张嘴,被震惊到了。
  “呃,谁让她停下来的?”就在那静谧中,燕寒儒眸色一沉,冷冷的扫向已经跪到一边半声也不敢言语的小碧,此时的小碧两边脸都肿了,后悔不迭的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刚刚燕寒儒和阮烟罗离开后,修景宜再次求情,皇后娘娘就让她一边呆着去了。
  没想到,燕寒儒卜一回来,就想起了她,想到他的提议,她身子簌簌发抖,匍匐如狗一样的爬到燕寒儒的脚边,“十七爷饶命,贱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再给她十条命,她也不敢再多嘴多舌了。
  她的舌头只有一个呀,真要掉了,这辈子都毁了。
  就算是送出阮府嫁人,也只能嫁那种身体有病症的人,那样的男人岂能给她快活和幸福,那她就真的完了。
  她不要那样的人生。
  燕寒儒转头看阮烟罗,她没事人一样的跟在他的身后,样子极为乖巧,感受了一下身下的奇痒,能忍到现在,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真是一不留神就遭了这小妮子的道。
  眼睛一眨,带着邪邪的笑意,燕寒儒长袖一拂,小碧的身子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急骤的飞纵后退,再后退,然后“嘭”的一声落地,“爷之前说了什么忘记了吗?如果忘记了,那爷就再重复一遍,然后再加上把腿也打……”
  “小碧记得,小碧什么都记得。”一听到连她的腿都要打断了,小碧知道这位爷绝对不会放过她了,一手又狠狠的煽起自己的嘴巴子,然后眼睛一闭,上下贝齿狠狠的一咬,这一咬,她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的,只想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否则,藕断丝连的更疼更难受。
  她没了舌头已经够惨了,若是再没了腿,她不活了。
  “别脏了母后的宫殿。”不想,燕寒儒还不放过的又淡清清的加了一句。
  “啊……”这是小碧最后发出来的音节,就在她嘴里的舌头咬断落下来的时候,她急忙抬手接住了那血淋淋的舌头,随即,整个人就疼晕了过去。
  “阮烟罗,你够狠,好歹她也是阮家的奴才,你也姓阮……”阮烟雪先一直忍着,可此时看到修景宜惊惧的一张脸,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阮烟罗这分明就是结结实实的打了她和母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