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 还没过瘾?
  贺晏之眸色一声,挑眉问:“比如呢?”
  “比如把料子写错了,比如喷鼻血,再比如……”储六月故意放慢声调,色-眯-眯的看着他,红唇轻启,“把你给强办了。”
  贺晏之眯眼,兴味的笑道:“我倒是很享受被媳妇强。”应该是巴不得被媳妇强。
  “……”储六月满头黑线,“说的好像我强过你似得。”
  “难道没有么?”
  “当然没有!”有也不承认!
  然后某人认真的说起某日某夜,小媳妇是怎样主动热情,还一连说出了几次,哪一天都记得清清楚楚。
  储六月严重怀疑他脑子里整天都装了啥?为什么几个月前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
  “停停停!”储六月听不下去了,小脸臊的跟小火炉似得,“大学生每天脑子里是不是都在想这些?”
  “看见媳妇的时候会想。”他一点都不隐瞒,大大方方的承认。
  好吧,她脸皮厚不过他,还是打住吧。
  “那你继续想吧,我要干活了。”她拿起小本子开始写料子,但是笔还没下去,本子就被抽走了,她不解的抬头,“干嘛?”
  “这种小事我来效劳就行了。”贺晏之又从她手里把逼拿过来。
  这话很中听,储六月开心笑了起来,不过考虑到他累了一天,还是算了,“你不知道数量,我来就好了。”
  又不是什么重活。
  “我写字好看。”他并没有打算把纸笔还给她。
  既然他这么乐意,储六月就不再跟他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她说一句,他写一句。还不忘叮嘱他千万别写错了。
  因为料子的配方多,还要写数量,不知不觉就很晚了。关键是,周翠兰今晚居然没有去陪贺大明。
  “屋里干啥呢?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婆婆的声音传来,储六月着想吓了一跳,小声问他,“妈今晚没去陪爸么?”
  “好像是之之去了。”
  “之之?”
  “好奇在外睡是什么感觉。”贺晏之完全把这事给忘了。晚饭后他听到贺之之会说要跟老爸一起去睡,他当时还想着老妈今晚在家,要尽量降低存在感,不然被老妈逮着,又该让他跟媳妇分房睡了。
  该死的,他居然给忘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储六月赶紧起来把灯拉了,不忘对外面说:“妈,我们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这一晚在家就逮着你们没睡觉,我不在家你们是不是都这么晚不睡呀?”
  “没有,就今晚晏之说要算账,所以有点迟了。”这锅必须他来背,谁叫他不早说婆婆今晚在家的。
  “你们可别想糊弄我,当心我半夜起来扒窗户。”
  储六月翻了个白眼,“睡吧,明天在弄。”
  贺晏之把纸笔摸索着放回床头柜上,躺下来把她捞进怀里。
  “这样我热。”储六月想从他怀里挪出来,觉得这样抱在一起很容易出事。
  “我给你扇扇。”贺晏之从床头把大蒲扇拿过来给扇着。
  储六月无语。
  这人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以为她热。明明就是怕抱在一起出事呀!
  不管了,只要他自己没事就好。
  一会后,贺晏之发现她身上凉凉的,一点都不像热的样子。他把扇子放下,“媳妇,你确定很热么?”
  “……现在不热了。”
  贺晏之将她抱紧,贴在她耳边,轻吐出两个字,“我热……”
  他身体不自觉的贴近她,某些部位自觉契合舒服的点。储六月身形一僵,他这样贴过来,就如同一股火焰,烧的她一下子就燥热起来。
  就知道这样抱着会出事。
  “你热还抱着我,快点放开。”储六月装傻,用手肘抵了他一下。
  “不放。”他像个赖皮一样贴着她。
  “我真的热了。”被个大火炉围着,不热才怪了。
  “我再帮你扇扇。”他又摸过大蒲扇帮她扇。
  储六月不跟他打哈哈了,直接转过身来,隔着夜色看着他,“不是扇不扇风的事,是你一个大火炉围着我,都要把我烤干了。”
  贺晏之笑,“还不是你把我这个火炉点着的。”
  “……”冤枉,她什么都没干,就像好好睡觉而已,“我什么时候点火了?明明动都没动一下好不好?”
  “刚刚是谁对我又是乱摸,又是对我抛媚眼了?”
  刚刚要不是被记料子岔了过去,他早就要对她下手了。
  汗!
  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他居然还记着。记性还挺大的。
  “要真是几个小时前点的火,早就把你烧干了。”
  明明就是他自己点的火。
  “现在就烧的口干舌燥,急需浇灌。”他的手不老实的伸向她。
  储六月一把摁住他的手,“当心妈来砸窗户。”
  “妈睡着是什么情况你不比我清楚?”
  打雷都不见得能叫醒,她自己说的。
  “好吧,那你想怎么干嘛你就来吧。”储六月索性豁出去了,她就不信了,他真的能在她这种时候干那事?
  贺晏之可没客气,找准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储六月膛目。
  妈的,他还真来?!
  储六月全程僵硬,只等他进一步动作,她便不客气的发飙。不过,他只是单纯的吻,根本没有下一步动作。
  储六月有点懵,耐心够好的。她也不着急,由着他小放肆。
  可结果,人家像似过足了瘾似得,吻完直接就全身而退了。
  隔了几秒后,确定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储六月才凉冰冰的开口,“完了?”
  “怎么,媳妇是没过瘾?”贺晏之反问。
  “……”过瘾个屁,分明就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好不好!
  “没过瘾也只能委屈媳妇暂时忍着,不到五个月往后我是不会开荤的。”
  “……”这话说的好像想入非非的那个人不是,而她才是。储六月冤枉大了,但是她沉住气,“什么五个月?”
  只听他一本正经的道:“医生说了,孕期要在三个月以后才能考虑同-房,但是考虑到我媳妇情况特殊,所以我决定延迟两个月再考虑满足媳妇。”
  这话要是让外人听了,还以为她那方面有多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