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还闲事情不够大
  第28章 还闲事情不够大
  此时上官雨晴看李护卫的眼神能射出钢刀来,她脸色难看至极,幸好李护卫没认罪,否则她被他摸胸的事会传遍整个大晋朝。
  也不知道是哪个贱丫头多事,要让她揪出来,定不会轻饶她。
  大夫人冷冷的转了转眼珠,也希望这李护卫不要承认,不管摸没摸,他嘴里说出来的只能是没摸,不然女儿还怎么嫁皇亲国戚。
  她想,到时候一定要暗中把李护卫除掉,省得他乱说。
  不过今天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是不可能把人全部除掉的,唯今之计是要让李护卫打死不得承认,这样女儿的名声就能保住了。
  “既然你是救人心切,不是故意的,我也会奖赏你……”
  大夫人话还没说完,一道水烟色的身影已经迅速上前,指着李护卫就指责起来,“李护卫,你这个登徒子,居然敢摸我二妹妹的胸,我早就发现你手脚不干净了,刚才大家可都看见了,你在救二妹妹时一直伸手偷袭她的胸部,当时二妹妹在你手上,我不敢激怒你,害怕你不救她才没敢说。如今二妹妹已醒,我要向老爷告发你,好你个采花贼还好意思要赏赐,你这样的人必须逐出将军府,省得你再祸害其他姑娘。父亲,你可一定要重罚他,留这样的祸害在府里,会威胁姐妹们的清白和人生安全。”
  流月铿锵的一习话吓得李护卫低下了头,也气得上官雨晴皱起小脸。
  上官雨睛恨恨的瞪了流月一眼,这个贱人,是嫌事情不够大吗?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想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而且还添油加醋的一通乱描述,搞得她真的被李护卫摸胸了一样,而且还用“偷袭”“把玩”等难听的词汇,根本就是想毁她的名誉。
  就算她是受害者,这事情要传出去,她这脸也别要了。
  看到上官雨晴铁青的脸,流月冷冷一笑,就这样就受不了了,那她之前被陷害与王二麻子私通,她又如何受得了?
  事情没发生到自己身上不知道难受,如今上官雨晴也体会到被诬陷的感觉,不过,上官雨晴遭受的痛苦可比她差远了,这点小痛算什么,她还想让她更痛呢,比自己还痛。
  她流月从来就不是会任人欺凌的人。
  上官云听到流月的指责,突然阴冷的瞪向李护卫,“大胆,好你个手脚不干净的狗奴才,居然敢觊觎将军府的小姐,来人,把这狗奴才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老爷饶命,小的没有,小的真的是救了二小姐。”
  “老爷,你不能打小的,堂堂将军府不能做这种事,小的是好人,老爷不能寒了众人的心。”
  听到李护卫的话,大夫人突然阴鸷的走上前,朝上官云小声的耳语:“老爷,这人暂时不能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咱们一打,此事必定会传出去,一来损害雨晴的名誉,二来会让底下的奴才寒心。那些个奴才都是一体的,互通消息厉害得很,救了人还被惩罚,到时候奴才们再也不会对咱们忠心耿耿,不利于咱们笼络人心。依妾身看,咱们先放他一把,还要以他救人的功绩奖赏他。为防他泄露今天的事,损害雨晴名声,咱们后面再找个机会做掉他。”
  大夫人说完,暗中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其他人没看到,上官云和流月却看得清清楚楚。
  上官云听罢,精明的双眼闪过一抹狠厉,顿时对拖李护卫的下人伸手阻止,“等一下,本官已经查清楚,李护卫是被冤枉的,他救二小姐有功,本官理应奖赏。李护卫,等下你去帐房支取两百两银子,是本官对你救女的报答。”
  李护卫一听,立即跪在地上给上官云磕头:“小的多谢老爷饶命,谢老爷给小的作主,谢老爷明察秋毫,还小的清白。”
  “好了,这件事以后谁也不许再说,尤其是那种假流言,谁敢乱传,本夫人一定不会轻饶。”大夫人冷冷的出声,满目威胁的盯着一干丫鬟。
  众丫鬟赶紧低下头,纷纷表示自己不会乱说,这件事才暂时告一段落。
  封了众人的口,上官雨晴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猛地看向流月,见流月一副事不关已、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心里嫉恨无比,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她总觉得流月的眼神很危险,表面平静,可那眼底的钢刃能直冲她的心脏,划破她的肚肠,让她一阵胆寒,心生惧意。
  飞霜院里,上官秋月趴在床上痛苦的哼哼着,紫妍和她的贴身丫鬟半夏正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洗伤口,看那臀部处血肉模糊,像一团肉被活活打成肉酱一样恐怖。
  紫妍替上官秋月擦洗好伤口处,便看到那伤口呈浓黑的青紫色,上面的细皮嫩肉也像蔷薇花瓣一样翻卷开来,白肉中渗出丝丝血珠,看得人头皮发麻。
  每擦一下药,上官秋月就痛得像杀猪似的大声尖叫,同时嘴巴一个劲的在诅咒流月,“都怪那个小贱人,母亲,我好痛,好痛啊,你怎么不替我报仇,不打死那小贱人。我原想推她的,结果不小心推了二姐,也不知道她背后是不是长了眼睛,居然看得到我的动作。”
  大夫人坐在太师椅上,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一顿,双眼阴沉的瞪向上官秋月,“我早就警告你行事要小心,你怎么这么鲁莽,就算要整她,也要算好时机,你也太蠢了,把二姐害得落了风寒,自己也被打成这样。”
  大夫人现在心里既痛又恨,她一双引以为傲的女儿,今天居然双双折戟,雨晴落水染了风寒,还被小厮袭胸,名誉受损,秋月因为当众打流月,又被惩罚了二十板子。
  她白嫩的手指甲恨恨的掐进桌上的蜡烛里,乌黑的眼里露出森冷寒潭般的冷芒,“我倒是小看了那个小贱人,她娘是个老贱人,像块石头又臭又硬,她以前是个胆小鬼,谁知道现在变得那么有心计。看来这小贱人是留不得了,我真后悔当初留她一命,那时候以为她就是根随时会死的杂草,心想任她自生自灭迟早会死,谁知道这杂草长成了小树。我太低估她了,也太轻敌,现在想把小树连根拔起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