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关门弟子一事
按捺不住的激动和雀跃，让他们都忍不住地想要毛遂自荐，争得苍离天的赞赏。
就算是一向清高的独孤泷雪和瑶青语，肖华等人都被震撼到了，动了心思。
就连几位先生神色都大变，万万没想到夫子会来这么一招。
在场唯独淡定的两个人大概就是秦沐瑶和程连津了吧。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半天后，她问道：“小三爷你不惊讶？”
“这不关本王的事，惊讶什么？”程连津寡淡回道，并且反问：“那你呢，身为书院的学生，若是成为书院院长的关门弟子，以后注定是飞黄腾达的。”
然而她并未飞黄腾达啊...
她强忍下自己也是夫子的弟子的事，努努嘴：“我有什么好惊讶的，自然也不会着急，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是我的....”想到被苍离天逼着下跪拜师的场景，她微微一顿后，用古怪的强调补充道：“是我的...额，即使不想要也会被人强塞来的....”
“你这话说的....”程连津好像看出了一些端倪来，蹙眉盯着她。
她摇摇头：“没有，就是以前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有此感叹而已。”
“年纪轻轻，就像是经历了好几十年的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似的。”程连津嘲笑道。
她顿了顿，眸底涌动出丝丝沧桑：“你还不要说，我上一世活了将近二十年，这一世算上原身的也活了将近二十年，加起来还刚好是一人的大半生。”
哪有才十八岁不到都说自己老了，虽然程连津不信，可是看到她神色里涌动出的那丝丝沧桑时，所有打趣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总觉得现在的秦沐瑶，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人，而像是身体里住着一个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人。
想到这里，程连津的眸色细微地变了。
之前一切历历在目，匆匆而过，转瞬而逝之后，他恢复往常的平静，淡然道：“我信。”
她猛地一震！
简单的两个字深入她的灵魂，像是被雷劈了一下。
她怔怔地抬眼看着他：“你说...什么？”
程连津坚定道：“本王说我相信你，你是你，却不是你。”
这话....
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有人能相信她这种话的欣喜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高度警惕！
万一被他发现自己不是真正的秦沐瑶怎么办？
你是你，却不是你，就是发现了么？
她的心很乱，不知道为何这么恐慌被程连津发现自己不是真正的秦沐瑶。
在她慌乱之际，程连津将她拥入怀里：“笨蛋，你担心什么？刚才的话我都是借着你的话说下来的玩笑话。”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不是在撒谎，心里的慌乱才稍微好一些，强装淡定，微笑道：“我刚才的装的还好吧？”
程连津戳了一下她的鼻子，“就那样吧....”
“哼！”她推开他，转了身，长呼一口气。
而他眸光沉下很多，掩饰了一些东西....
这边几位先生也都发话了，率先发话的是南落崖：“夫子，这么多年你都从未想过收关门弟子，如今怎么这么突然？”
“是啊，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扶离院的悠然风也问道。
长琅也问：“是从今年的新生还是往年的？”
汉崖回道：“哎呀，大家都着急什么，夫子想要什么弟子，他今日把话说出来了，心里自然有数。”
“还是汉崖你最懂老夫了。”苍离天顶着一张年轻脸，对着苍老的汉崖说自己是老夫，听起来怪怪的。
可是其他人好像已经习惯了，那她自然也不必大惊小怪。
苍离天点点头：“老夫的心里的确已经有了打算，此次呢，就从今年的新生里挑一个出来作为老夫的关门弟子。”
闻言，众人激动的不得了。
大家都按捺不住地摩拳擦掌，准备用尽法子也要为自己的大好前途搏一搏。
各家先生也极力推荐自己的学生，特别是南落崖他将自己的几名学生推出来：“夫子，肖华，瑶碧，泷雪的血器都极为好，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你随便收一个！”
自己门下不管是谁被夫子挑中，身为掌事先生也十分的有面子。
见南落崖如此，悠然风也将瑶青语推了出来：“夫子，我家青语也不错啊，虽然是我扶离院的人，可是血器极具天赋！”
看着他们两院子争来争去，长琅想了想最终也开口道：“你们不要争了，将自己各家院子的新生聚集在一起，让夫子自己做选择吧。”
苍离子也点了点头：“把他们都叫过来。”
于是三大院子的人都聚集在了苍离天的面前，唯独秦沐瑶没有动，程布头晕完了，匆匆跑过来一路将她推了过去：“未来侄媳妇儿，你也要加把劲儿啊....想想未来，你飞黄腾达了，也能助我们小三儿一臂之力啊....”
竟然是这个理由...
她的后脑勺旋出了冷汗来，刚把她推过去，还想多说什么，他又支持不住了，赶紧揉着太阳穴跑开了。
她就站在最后面，站着站着，身边飘来浓重的酒味，她转头看见青凛不动声色地站到了她身边，默默不做声着。
“大师兄，你站到前面去，前面好被院长看到。”她朝青凛建议道。
青凛站的有些摇晃，步子有点虚，左右晃了晃，跟着挤出来的卫平把他稳稳扶住了，他挣扎了两下，没挣脱的了，带着醉意看着她，看了好半天才说道：“小九在哪里，大师兄...就在哪里。”
卫平朝她莫名地看了一眼，看的她有点心虚，仿佛被蛇给盯上了，她默默地缩了一下脖子，回道：“大师兄，这种时候，你就不要管我了，我对院长的关门弟子不感兴趣。”
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她本来就是了....
所以还争着做什么关门弟子？
她不屑....
青凛挑了一下染了酒红的眼角，往她肩上拍了拍：“小九不...不感兴趣，那大师兄也不....不感兴趣...”
“可是那是院长的关门弟子啊....”她提醒道。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摇摇头，将头靠在她肩上：“不要，不稀罕....小九不要，师兄也不要....”
“大师兄....”她努力地扯了扯，发现他拽着她手臂，将头放在她肩上紧紧的，像块年皮糖。
卫平脸色不好走来粗鲁而大力地狂扯了好久，才硬生生将他从她肩上扯过来，单手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上，摸着他的头安慰：“乖，你喝醉了，先把头搁在我的肩上靠靠，清醒一下。”
原本以为青凛定会反抗，没想到这次意外地温顺，并未推开他，而是迷蒙地张合一下眼，就闭上了眼，打着酒嗝，喃喃自语：“小九啊，你别走....过来待在大师兄身边....大师兄....想....想....想跟你...跟你....唔唔唔....”
后面的话尽数被卫平捂住嘴的手咽回了喉咙，支支吾吾，说的含糊不清，即使她有意竖起耳朵去听，也听不清楚，刚想要靠近一点，就被卫平侧上来的身子挡开。
她讪讪道：“大师兄没事吧，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卫平一本正经地摇头，眼神里覆上一层莫名地提防：“不用担心，他没事，就是高兴，多喝了几口。”
“哦哦。”她捕捉到他眼里的那点提防，装作没察觉到的点点头，然后建议道：“夫子收关门弟子此事很大，二师兄你还是先带着大师兄挤到前面去吧，那样胜算大一些。”
“嗯。”卫平并未多说什么，扶着青凛就挤进了人群里，卫平是个聪明人，从来不会多问别人这样做的为什么，因为他心里清楚，别人这么做定然有自己的打算，何况还是聪明伶俐的秦沐瑶呢。
她踮着脚尖朝卫平两人挥了挥手，然后不管前方发生什么事，往后懒悠悠地退一步，摸出一把葡萄干，不疾不徐地吃着，欲要当一个吃瓜群众。
独孤泷雪，肖华，瑶青语，瑶碧等人都几乎站在了最前面，那个能被苍离天一眼瞧见的最好位置。
苍离子懒洋洋地抬起眼，朝着他们一个一个地扫过去，每扫到一个人身上，那个人的目光都会大亮，周围人都紧张兮兮的，等转移开了，那人便失落落，其他人又欢喜起来。
当扫到独孤泷雪时，她几乎挺直了腰杆，昂首挺胸着，不知哪里来的自信会相信苍离子选她。
苍离子的目光的确在她身上停留了比其他人的时间要长一些，南落崖以为有机会，也紧张起来，独孤泷雪不紧张不说，还不屑地扫向众人，仿佛在看一群垃圾似的。
然而....
多留了那么秒又如何，苍离子的目光还是转开了。
独孤泷雪顿时失落落的，可是当她发现苍离子看向瑶碧肖华瑶青语等人时都是迅速地滑过去的，比落在她身上的时间短很多时，又趾高气扬起来，毕竟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一些，至少说明苍离子是有意考虑过要不要她的，而其他人....
脸考虑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是比她还要菜？
想到这里，她嘴角忍不住上扬，欢喜的不得了。
苍离子一个一个扫过去，当扫到扶摇院的几位大师兄时，像之前一样，眼底浮现过一丝微妙的神色，但是目光停留时间依旧很短，其他人更不用说了，更短。
时间须臾就过去。
当秦沐瑶等着各种姿势都换了一下，最终打了个哈欠蹲下身将掌心里的葡萄干，一粒一粒排开吃进嘴里时，苍离天的目光落了过来，盯着她一动一动的后脑勺和头顶翘起一根的毛茸茸头发，微微敛光：“那个....”
“那个？”
众人循着他的目光自然朝两边散开，露出了背对他们数着葡萄干一粒一粒吃着的秦沐瑶。
就算是一向清高的独孤泷雪和瑶青语，肖华等人都被震撼到了，动了心思。
就连几位先生神色都大变，万万没想到夫子会来这么一招。
在场唯独淡定的两个人大概就是秦沐瑶和程连津了吧。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半天后，她问道：“小三爷你不惊讶？”
“这不关本王的事，惊讶什么？”程连津寡淡回道，并且反问：“那你呢，身为书院的学生，若是成为书院院长的关门弟子，以后注定是飞黄腾达的。”
然而她并未飞黄腾达啊...
她强忍下自己也是夫子的弟子的事，努努嘴：“我有什么好惊讶的，自然也不会着急，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是我的....”想到被苍离天逼着下跪拜师的场景，她微微一顿后，用古怪的强调补充道：“是我的...额，即使不想要也会被人强塞来的....”
“你这话说的....”程连津好像看出了一些端倪来，蹙眉盯着她。
她摇摇头：“没有，就是以前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有此感叹而已。”
“年纪轻轻，就像是经历了好几十年的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似的。”程连津嘲笑道。
她顿了顿，眸底涌动出丝丝沧桑：“你还不要说，我上一世活了将近二十年，这一世算上原身的也活了将近二十年，加起来还刚好是一人的大半生。”
哪有才十八岁不到都说自己老了，虽然程连津不信，可是看到她神色里涌动出的那丝丝沧桑时，所有打趣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总觉得现在的秦沐瑶，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人，而像是身体里住着一个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人。
想到这里，程连津的眸色细微地变了。
之前一切历历在目，匆匆而过，转瞬而逝之后，他恢复往常的平静，淡然道：“我信。”
她猛地一震！
简单的两个字深入她的灵魂，像是被雷劈了一下。
她怔怔地抬眼看着他：“你说...什么？”
程连津坚定道：“本王说我相信你，你是你，却不是你。”
这话....
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有人能相信她这种话的欣喜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高度警惕！
万一被他发现自己不是真正的秦沐瑶怎么办？
你是你，却不是你，就是发现了么？
她的心很乱，不知道为何这么恐慌被程连津发现自己不是真正的秦沐瑶。
在她慌乱之际，程连津将她拥入怀里：“笨蛋，你担心什么？刚才的话我都是借着你的话说下来的玩笑话。”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不是在撒谎，心里的慌乱才稍微好一些，强装淡定，微笑道：“我刚才的装的还好吧？”
程连津戳了一下她的鼻子，“就那样吧....”
“哼！”她推开他，转了身，长呼一口气。
而他眸光沉下很多，掩饰了一些东西....
这边几位先生也都发话了，率先发话的是南落崖：“夫子，这么多年你都从未想过收关门弟子，如今怎么这么突然？”
“是啊，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扶离院的悠然风也问道。
长琅也问：“是从今年的新生还是往年的？”
汉崖回道：“哎呀，大家都着急什么，夫子想要什么弟子，他今日把话说出来了，心里自然有数。”
“还是汉崖你最懂老夫了。”苍离天顶着一张年轻脸，对着苍老的汉崖说自己是老夫，听起来怪怪的。
可是其他人好像已经习惯了，那她自然也不必大惊小怪。
苍离天点点头：“老夫的心里的确已经有了打算，此次呢，就从今年的新生里挑一个出来作为老夫的关门弟子。”
闻言，众人激动的不得了。
大家都按捺不住地摩拳擦掌，准备用尽法子也要为自己的大好前途搏一搏。
各家先生也极力推荐自己的学生，特别是南落崖他将自己的几名学生推出来：“夫子，肖华，瑶碧，泷雪的血器都极为好，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你随便收一个！”
自己门下不管是谁被夫子挑中，身为掌事先生也十分的有面子。
见南落崖如此，悠然风也将瑶青语推了出来：“夫子，我家青语也不错啊，虽然是我扶离院的人，可是血器极具天赋！”
看着他们两院子争来争去，长琅想了想最终也开口道：“你们不要争了，将自己各家院子的新生聚集在一起，让夫子自己做选择吧。”
苍离子也点了点头：“把他们都叫过来。”
于是三大院子的人都聚集在了苍离天的面前，唯独秦沐瑶没有动，程布头晕完了，匆匆跑过来一路将她推了过去：“未来侄媳妇儿，你也要加把劲儿啊....想想未来，你飞黄腾达了，也能助我们小三儿一臂之力啊....”
竟然是这个理由...
她的后脑勺旋出了冷汗来，刚把她推过去，还想多说什么，他又支持不住了，赶紧揉着太阳穴跑开了。
她就站在最后面，站着站着，身边飘来浓重的酒味，她转头看见青凛不动声色地站到了她身边，默默不做声着。
“大师兄，你站到前面去，前面好被院长看到。”她朝青凛建议道。
青凛站的有些摇晃，步子有点虚，左右晃了晃，跟着挤出来的卫平把他稳稳扶住了，他挣扎了两下，没挣脱的了，带着醉意看着她，看了好半天才说道：“小九在哪里，大师兄...就在哪里。”
卫平朝她莫名地看了一眼，看的她有点心虚，仿佛被蛇给盯上了，她默默地缩了一下脖子，回道：“大师兄，这种时候，你就不要管我了，我对院长的关门弟子不感兴趣。”
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她本来就是了....
所以还争着做什么关门弟子？
她不屑....
青凛挑了一下染了酒红的眼角，往她肩上拍了拍：“小九不...不感兴趣，那大师兄也不....不感兴趣...”
“可是那是院长的关门弟子啊....”她提醒道。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摇摇头，将头靠在她肩上：“不要，不稀罕....小九不要，师兄也不要....”
“大师兄....”她努力地扯了扯，发现他拽着她手臂，将头放在她肩上紧紧的，像块年皮糖。
卫平脸色不好走来粗鲁而大力地狂扯了好久，才硬生生将他从她肩上扯过来，单手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上，摸着他的头安慰：“乖，你喝醉了，先把头搁在我的肩上靠靠，清醒一下。”
原本以为青凛定会反抗，没想到这次意外地温顺，并未推开他，而是迷蒙地张合一下眼，就闭上了眼，打着酒嗝，喃喃自语：“小九啊，你别走....过来待在大师兄身边....大师兄....想....想....想跟你...跟你....唔唔唔....”
后面的话尽数被卫平捂住嘴的手咽回了喉咙，支支吾吾，说的含糊不清，即使她有意竖起耳朵去听，也听不清楚，刚想要靠近一点，就被卫平侧上来的身子挡开。
她讪讪道：“大师兄没事吧，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卫平一本正经地摇头，眼神里覆上一层莫名地提防：“不用担心，他没事，就是高兴，多喝了几口。”
“哦哦。”她捕捉到他眼里的那点提防，装作没察觉到的点点头，然后建议道：“夫子收关门弟子此事很大，二师兄你还是先带着大师兄挤到前面去吧，那样胜算大一些。”
“嗯。”卫平并未多说什么，扶着青凛就挤进了人群里，卫平是个聪明人，从来不会多问别人这样做的为什么，因为他心里清楚，别人这么做定然有自己的打算，何况还是聪明伶俐的秦沐瑶呢。
她踮着脚尖朝卫平两人挥了挥手，然后不管前方发生什么事，往后懒悠悠地退一步，摸出一把葡萄干，不疾不徐地吃着，欲要当一个吃瓜群众。
独孤泷雪，肖华，瑶青语，瑶碧等人都几乎站在了最前面，那个能被苍离天一眼瞧见的最好位置。
苍离子懒洋洋地抬起眼，朝着他们一个一个地扫过去，每扫到一个人身上，那个人的目光都会大亮，周围人都紧张兮兮的，等转移开了，那人便失落落，其他人又欢喜起来。
当扫到独孤泷雪时，她几乎挺直了腰杆，昂首挺胸着，不知哪里来的自信会相信苍离子选她。
苍离子的目光的确在她身上停留了比其他人的时间要长一些，南落崖以为有机会，也紧张起来，独孤泷雪不紧张不说，还不屑地扫向众人，仿佛在看一群垃圾似的。
然而....
多留了那么秒又如何，苍离子的目光还是转开了。
独孤泷雪顿时失落落的，可是当她发现苍离子看向瑶碧肖华瑶青语等人时都是迅速地滑过去的，比落在她身上的时间短很多时，又趾高气扬起来，毕竟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一些，至少说明苍离子是有意考虑过要不要她的，而其他人....
脸考虑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是比她还要菜？
想到这里，她嘴角忍不住上扬，欢喜的不得了。
苍离子一个一个扫过去，当扫到扶摇院的几位大师兄时，像之前一样，眼底浮现过一丝微妙的神色，但是目光停留时间依旧很短，其他人更不用说了，更短。
时间须臾就过去。
当秦沐瑶等着各种姿势都换了一下，最终打了个哈欠蹲下身将掌心里的葡萄干，一粒一粒排开吃进嘴里时，苍离天的目光落了过来，盯着她一动一动的后脑勺和头顶翘起一根的毛茸茸头发，微微敛光：“那个....”
“那个？”
众人循着他的目光自然朝两边散开，露出了背对他们数着葡萄干一粒一粒吃着的秦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