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完美的人
青凛又忍不住把目光落在秦沐瑶身上，眸光里掠过一丝沉迷，见她朝这边看像是偷窥什么似的赶紧收回来，点点头：“是小九啊。”
“这么好看，平时在我们几个粗糙汉子面前竟然没怎么发现，真是可惜了，我们就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胖子扼腕叹息道。
“近水楼台先得月....么？”青凛有些失神地喃喃道，可一看见她幸福挽着程连津的手臂，他的浓眉便深深的拢紧。
“哎，小九怎么会跟堂堂的程连津三王爷在一起啊，还这么亲密？”胖子傻乎乎地问道。
这对于青凛来说是个极为敏感的话题，他心情一下子跌落在谷底。
卫平看着青凛如此痛苦，也不禁拢紧了眉头，对喋喋不休问道，也不解风情的胖子说道：“你还不知道自己家的小师妹是个什么身份的人么？”
胖子挠挠头：“什么意思啊？”
卫平淡淡说道：“小九是淮都大将军之女，而且还是威震天下程连津泠王的未来王妃。”
“啊！”胖子听的傻眼了：“咱们扶摇院出了个这么厉害的人？”
卫平复杂地笑笑：“没想到吧，咱们扶摇院的废柴里也有身份这么厉害的人？”
胖子连连点头，一脸憧憬：“我听说三王爷曾经只靠三百精兵就以少敌多收服了侵犯我边疆的三十万敌军啊！还曾经一人独闯敌营，拿下大将军头颅，并且民间传言，有他泠王在，方圆百里之内，不管是盗贼还是山匪都不敢靠近一分，更有传言，泠王运筹帷幄的本事可谓是四国之首无人能敌，还有更更更可怕的传言，他的内力深厚无以复加，身上血器无人见过，是个厉害的不得了的利器！”
顿了一下，他舔了舔舌头道：“如今能亲眼看见，还是个连我们男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美男子，曾经不觉得天底下有两全其美之人，如今见了泠王，还真觉得有完美之人啊。”
他说完，身边的青凛啪地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落在案桌上，眸光暗淡的夹着深邃的复杂和痛苦。
卫平的神色跟着一暗，对胖子说道：“没有谁是完美的，泠王只能说是接近完美之人，然而在每个人心中，自己认为的完美之人都不一样，在我心里也有人是完美的。”
“谁啊？”胖子随口问道。
卫平的脸上忽然现出一丝不明显的红晕，垂下的目光蜿蜒而上，落在青凛的脸上时温柔了几许，可看到他脸上的不悦时，又将自己一切的神色收敛，悄悄地藏起来，摇头道：“那个人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企及的人。”
“为什么啊？”胖子啃了一口鸡腿问道。
他苦涩道：“有些人是我们始终无法触碰的，一旦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会让他难看的，更也许会....让我们连敌人都做不了。”
“敌人都做不了岂不是很好，这样二师兄你就少了一个敌人了啊。”胖子说道。
卫平看着青凛的侧脸说道：“你不懂，若是敌人都做不了了，那他对你的感情什么都不剩，会忘了我，我不能让他忘记我，即使是....恨。”
看来之后要好好给他解释一番。
下面的独孤泷雪现在也是气的不轻，瑶青语眸光还落在程连津身上，现在才淡淡地扫了一眼秦沐瑶，对她的凤羽裙微微一怔，眸意深深。
瑶碧不动神色道：“没想到大姐这个扶摇院的废柴竟然穿上来凤宫今年刚出来的让大家争得头破血流的凤羽裙，三爷对她还真是好的....不得了啊。”
最后几个字和凤羽裙有意放重，让身边的独孤泷雪刚好能听见。
果然独孤泷雪脸色刷地绷紧了。
竟然是....凤羽裙！
凤羽裙是她早在三年前就看上的，日思夜想着，年年准备着，今年好不容易出了，不管是人力还是财力，她都倾尽一切，本是马上就要到手了，，没想到有人横插一脚，是个实力和权势都不相上下之人，之前不知道是谁，如今才知道...
是她心心念念的三爷！
而他竟然把凤羽裙给了她最讨厌的人！
心中的气腾地一下子冒起来！
她软磨硬泡出动各方关系想要得来的凤羽裙竟然让秦沐瑶穿上，狠狠出尽了风头，她独孤泷雪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咬紧双唇，微微用力，手里的杯子砰然破碎，玻璃渣子根根扎进血肉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鲜血！
“小姐！”身后的侍女吓得脸色大变，赶紧弯腰来处理包扎，却被她大力推开，冷声道：“不用包扎！”
“可是出血了小姐！”
独孤泷雪冷着脸道：“就让它流血，让本小姐深深地知道，秦沐瑶这个贱人伤我有多重！日后，我必会报这个仇！”
身边的瑶碧火上加油：“没想到这世间还会有独孤小姐你得不到的....哦，我差点刚忘了，这世间你得不到的都是秦沐瑶能得到的，想来，她可是你的...克星啊。”
啪！
独孤泷雪又捏破了一个杯子，眸中恨意满满：“克星？”
“难道不是么？”瑶碧眼角拉出一丝冗长的深意：“你想要的三爷，和现在喜欢的凤羽裙都是秦沐瑶一个人的，你都没得到，这难道不是你人生的耻辱么？”
独孤泷雪倏然发寒地看着秦沐瑶！
秦沐瑶也感受到了她的凝重的寒意，迎上独孤泷雪的眸光，微微眯眼：
她自己又让这个爱生气的独孤小姐生气了？
哪里惹到她了？
下意识地忘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凤羽裙和身边的程连津，难道是这两个？
“能穿上来凤宫的凤羽裙，又如何，再光鲜亮丽，有些人也遮掩不住自己身上进入茅厕打扫茅厕的臭气！”
独孤泷雪深呼吸一口气，重新拿着杯子，向着坐在上位的她有意地一笑：“你说是不是这样啊，秦沐瑶瑶小姐？”
“你说的没错。”她朝独孤泷雪也笑笑，“穿的再好也不会改变自己曾经是个丑小鸭的事实，可是....人一生下来都没有选择自己是什么人的权利，更没有在今后的成长中如何选择怎么样有尊严的活下去。对我来说，屈辱的活着也好，高傲地活着也好，只要活着这些都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高傲地活着就是比屈辱地活着好，你这还是觉得自己曾经肮脏地活着感到自豪？”独孤泷雪好笑地反问。
她摇摇头：“我是身为书院学生而去做的那些事，不管是惩戒还是什么，都是我该去做的，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的。”
“那...三爷知道你曾经打扫过茅厕？”说这句话时，独孤泷雪有意拔高了声调，看向了她身边的程连津。
她顿了一下，程连津不是知道，而是还亲自让北冥给她打扫茅厕了好吧？
独孤泷雪你还真是蠢到往枪口上撞。
但是她这犹豫的神色落在独孤泷雪的眼里却是一种羞耻，令她心里好受多了，洋洋得意地看向了程连津，觉得程连津应该会嫌弃她的，就等着看好戏了。
当着三王爷的面说揭自己未来王妃的伤疤丑事，这让知道秦沐瑶一切事情的书院之人都做好了看好戏的打算，都想好好看看程连津有着如何的反应。
看着秦沐瑶的沉默不做声，以及众人看好戏的反应，青凛来了气，作势就要站起身来护她，却没想到就在这时，程连津开口说话了：“这又如何了？”
“什么？”
独孤泷雪下意识地问道，皱紧眉头：“秦沐瑶为我们当牛做马过，亲自进入茅厕那种肮脏地方打扫过，这种有辱身份之事，难道王爷不在乎？”
“本王该在乎什么？”程连津问道。
独孤泷雪回道：“王爷，你那么高贵无暇，自己的另一半怎么能是卑微低贱之人？这对你不公平！”
程连津当着众人的面，这个一向都冷面冰霜的人露出一丝微笑：“本王在你们的眼中就是这么肤浅的人么？”
独孤泷雪急忙解释：“不....”
“本王喜欢的是她的心，她的内在，她的一切，从来不会看一些表面的，即使她做过这些，也是她作为书院学生的身份去做的，即使那些事是不好的，可...本王对她的心也不会改变。”程连津垂下眸光定定说道。
她抬起眼看向程连津，内心波澜起伏，轰烈地犹如风雨撞击着，这...这样当着众人说这些话，他...是怎么想的？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就连独孤泷雪都被震惊到了。
她怔愣一瞬，小声道：“小三爷，你说的什么，你疯了么？”
“本王会疯么？”程连津浅浅一笑：“本王说的是实话。”
她张了张嘴，想了一下，笑起来，很甜很甜：“那我也说句实话。”
“你说。”他凑过脑袋来。
她微微仰起头来凑在他耳畔说道：“今天你....真是可爱极了。”
“谢谢，能让本王的未来爱妃如此说道，还真的是让本王受宠若惊。”程连津低低地笑了笑。
她看着他的笑出了神：“你今晚笑了好几次了。”
“你不喜欢？”他问道。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只是你觉得这样的小三爷....应该只能让我一个人瞧见的，让别人多看一眼，我都觉得难受。”
程连津眸光豁然一亮，愣住了。
她摸着自己的心口，又变的傻乎乎的：“难道是我....生病了？”
“傻瓜。”
他伸手来摸摸她的头，眸光温柔：“本王很开心。”
“哈？”她没听明白，她说的这么自私的话他还开心。
他看着她迷惘的笑，解释道：“在感情这方面你还真的是迟钝的很，你要让本王等你多久啊？”
“这么好看，平时在我们几个粗糙汉子面前竟然没怎么发现，真是可惜了，我们就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胖子扼腕叹息道。
“近水楼台先得月....么？”青凛有些失神地喃喃道，可一看见她幸福挽着程连津的手臂，他的浓眉便深深的拢紧。
“哎，小九怎么会跟堂堂的程连津三王爷在一起啊，还这么亲密？”胖子傻乎乎地问道。
这对于青凛来说是个极为敏感的话题，他心情一下子跌落在谷底。
卫平看着青凛如此痛苦，也不禁拢紧了眉头，对喋喋不休问道，也不解风情的胖子说道：“你还不知道自己家的小师妹是个什么身份的人么？”
胖子挠挠头：“什么意思啊？”
卫平淡淡说道：“小九是淮都大将军之女，而且还是威震天下程连津泠王的未来王妃。”
“啊！”胖子听的傻眼了：“咱们扶摇院出了个这么厉害的人？”
卫平复杂地笑笑：“没想到吧，咱们扶摇院的废柴里也有身份这么厉害的人？”
胖子连连点头，一脸憧憬：“我听说三王爷曾经只靠三百精兵就以少敌多收服了侵犯我边疆的三十万敌军啊！还曾经一人独闯敌营，拿下大将军头颅，并且民间传言，有他泠王在，方圆百里之内，不管是盗贼还是山匪都不敢靠近一分，更有传言，泠王运筹帷幄的本事可谓是四国之首无人能敌，还有更更更可怕的传言，他的内力深厚无以复加，身上血器无人见过，是个厉害的不得了的利器！”
顿了一下，他舔了舔舌头道：“如今能亲眼看见，还是个连我们男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美男子，曾经不觉得天底下有两全其美之人，如今见了泠王，还真觉得有完美之人啊。”
他说完，身边的青凛啪地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落在案桌上，眸光暗淡的夹着深邃的复杂和痛苦。
卫平的神色跟着一暗，对胖子说道：“没有谁是完美的，泠王只能说是接近完美之人，然而在每个人心中，自己认为的完美之人都不一样，在我心里也有人是完美的。”
“谁啊？”胖子随口问道。
卫平的脸上忽然现出一丝不明显的红晕，垂下的目光蜿蜒而上，落在青凛的脸上时温柔了几许，可看到他脸上的不悦时，又将自己一切的神色收敛，悄悄地藏起来，摇头道：“那个人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企及的人。”
“为什么啊？”胖子啃了一口鸡腿问道。
他苦涩道：“有些人是我们始终无法触碰的，一旦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会让他难看的，更也许会....让我们连敌人都做不了。”
“敌人都做不了岂不是很好，这样二师兄你就少了一个敌人了啊。”胖子说道。
卫平看着青凛的侧脸说道：“你不懂，若是敌人都做不了了，那他对你的感情什么都不剩，会忘了我，我不能让他忘记我，即使是....恨。”
看来之后要好好给他解释一番。
下面的独孤泷雪现在也是气的不轻，瑶青语眸光还落在程连津身上，现在才淡淡地扫了一眼秦沐瑶，对她的凤羽裙微微一怔，眸意深深。
瑶碧不动神色道：“没想到大姐这个扶摇院的废柴竟然穿上来凤宫今年刚出来的让大家争得头破血流的凤羽裙，三爷对她还真是好的....不得了啊。”
最后几个字和凤羽裙有意放重，让身边的独孤泷雪刚好能听见。
果然独孤泷雪脸色刷地绷紧了。
竟然是....凤羽裙！
凤羽裙是她早在三年前就看上的，日思夜想着，年年准备着，今年好不容易出了，不管是人力还是财力，她都倾尽一切，本是马上就要到手了，，没想到有人横插一脚，是个实力和权势都不相上下之人，之前不知道是谁，如今才知道...
是她心心念念的三爷！
而他竟然把凤羽裙给了她最讨厌的人！
心中的气腾地一下子冒起来！
她软磨硬泡出动各方关系想要得来的凤羽裙竟然让秦沐瑶穿上，狠狠出尽了风头，她独孤泷雪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咬紧双唇，微微用力，手里的杯子砰然破碎，玻璃渣子根根扎进血肉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鲜血！
“小姐！”身后的侍女吓得脸色大变，赶紧弯腰来处理包扎，却被她大力推开，冷声道：“不用包扎！”
“可是出血了小姐！”
独孤泷雪冷着脸道：“就让它流血，让本小姐深深地知道，秦沐瑶这个贱人伤我有多重！日后，我必会报这个仇！”
身边的瑶碧火上加油：“没想到这世间还会有独孤小姐你得不到的....哦，我差点刚忘了，这世间你得不到的都是秦沐瑶能得到的，想来，她可是你的...克星啊。”
啪！
独孤泷雪又捏破了一个杯子，眸中恨意满满：“克星？”
“难道不是么？”瑶碧眼角拉出一丝冗长的深意：“你想要的三爷，和现在喜欢的凤羽裙都是秦沐瑶一个人的，你都没得到，这难道不是你人生的耻辱么？”
独孤泷雪倏然发寒地看着秦沐瑶！
秦沐瑶也感受到了她的凝重的寒意，迎上独孤泷雪的眸光，微微眯眼：
她自己又让这个爱生气的独孤小姐生气了？
哪里惹到她了？
下意识地忘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凤羽裙和身边的程连津，难道是这两个？
“能穿上来凤宫的凤羽裙，又如何，再光鲜亮丽，有些人也遮掩不住自己身上进入茅厕打扫茅厕的臭气！”
独孤泷雪深呼吸一口气，重新拿着杯子，向着坐在上位的她有意地一笑：“你说是不是这样啊，秦沐瑶瑶小姐？”
“你说的没错。”她朝独孤泷雪也笑笑，“穿的再好也不会改变自己曾经是个丑小鸭的事实，可是....人一生下来都没有选择自己是什么人的权利，更没有在今后的成长中如何选择怎么样有尊严的活下去。对我来说，屈辱的活着也好，高傲地活着也好，只要活着这些都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高傲地活着就是比屈辱地活着好，你这还是觉得自己曾经肮脏地活着感到自豪？”独孤泷雪好笑地反问。
她摇摇头：“我是身为书院学生而去做的那些事，不管是惩戒还是什么，都是我该去做的，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的。”
“那...三爷知道你曾经打扫过茅厕？”说这句话时，独孤泷雪有意拔高了声调，看向了她身边的程连津。
她顿了一下，程连津不是知道，而是还亲自让北冥给她打扫茅厕了好吧？
独孤泷雪你还真是蠢到往枪口上撞。
但是她这犹豫的神色落在独孤泷雪的眼里却是一种羞耻，令她心里好受多了，洋洋得意地看向了程连津，觉得程连津应该会嫌弃她的，就等着看好戏了。
当着三王爷的面说揭自己未来王妃的伤疤丑事，这让知道秦沐瑶一切事情的书院之人都做好了看好戏的打算，都想好好看看程连津有着如何的反应。
看着秦沐瑶的沉默不做声，以及众人看好戏的反应，青凛来了气，作势就要站起身来护她，却没想到就在这时，程连津开口说话了：“这又如何了？”
“什么？”
独孤泷雪下意识地问道，皱紧眉头：“秦沐瑶为我们当牛做马过，亲自进入茅厕那种肮脏地方打扫过，这种有辱身份之事，难道王爷不在乎？”
“本王该在乎什么？”程连津问道。
独孤泷雪回道：“王爷，你那么高贵无暇，自己的另一半怎么能是卑微低贱之人？这对你不公平！”
程连津当着众人的面，这个一向都冷面冰霜的人露出一丝微笑：“本王在你们的眼中就是这么肤浅的人么？”
独孤泷雪急忙解释：“不....”
“本王喜欢的是她的心，她的内在，她的一切，从来不会看一些表面的，即使她做过这些，也是她作为书院学生的身份去做的，即使那些事是不好的，可...本王对她的心也不会改变。”程连津垂下眸光定定说道。
她抬起眼看向程连津，内心波澜起伏，轰烈地犹如风雨撞击着，这...这样当着众人说这些话，他...是怎么想的？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就连独孤泷雪都被震惊到了。
她怔愣一瞬，小声道：“小三爷，你说的什么，你疯了么？”
“本王会疯么？”程连津浅浅一笑：“本王说的是实话。”
她张了张嘴，想了一下，笑起来，很甜很甜：“那我也说句实话。”
“你说。”他凑过脑袋来。
她微微仰起头来凑在他耳畔说道：“今天你....真是可爱极了。”
“谢谢，能让本王的未来爱妃如此说道，还真的是让本王受宠若惊。”程连津低低地笑了笑。
她看着他的笑出了神：“你今晚笑了好几次了。”
“你不喜欢？”他问道。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只是你觉得这样的小三爷....应该只能让我一个人瞧见的，让别人多看一眼，我都觉得难受。”
程连津眸光豁然一亮，愣住了。
她摸着自己的心口，又变的傻乎乎的：“难道是我....生病了？”
“傻瓜。”
他伸手来摸摸她的头，眸光温柔：“本王很开心。”
“哈？”她没听明白，她说的这么自私的话他还开心。
他看着她迷惘的笑，解释道：“在感情这方面你还真的是迟钝的很，你要让本王等你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