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七章 似水柔情
  第一千五百零七章 似水柔情
  沈如诗已经把话说的如此明确,纵使淳于忽列和万沧昱非常担心她,也只能任由她所说的来了。
  “沈姑娘莫要扭曲我们之意,我跟大王只是担心你,若你房中没有刺客进入,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万沧昱急忙解释,脸庞之上生起了一丝愠色。
  房间内一片安静,许久都没有传出沈如诗的声音,万沧昱和淳于忽列相互对视了一眼,继而万沧昱便上前一步准备敲门。
  “如……”
  “撕拉!”
  未等万沧昱把话说完,沈如诗便淡然的推了门,漂亮的水眸内神色淡淡,有着明显的不满。
  “不知大王和昱皇子是听谁说我房间有刺客的,为何我在房间呆了这么久,也未曾听到丝毫动静?”沈如诗淡淡的道。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有着及其大的压迫力,甚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万沧昱有些不知所措了,慌忙解释道:“方才有个小厮说是见黑衣人进了你房间,又有几个丫鬟说你神情看起来不对,我跟大王担心你有事情,所以才会前来探望,如今见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多谢二位的好意。”沈如诗神色没有多少变化,就连道谢也是如此的平淡。
  “既然沈姑娘没事,那本王也就放心了,前厅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本王就不再叨扰姑娘了。”淳于忽列显然略有尴尬,话音刚落,便先行告退了。
  此事万沧昱自然也知道是自己鲁莽,他盯着沈如诗看了片刻,本想开口言语,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紧跟在淳于忽列身后走了。
  二人走了以后,沈如诗这才松了口气,她故作镇定的关上了门,然而刚转身身子便忍不住软了下来。
  “如诗。”萧天凌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拥在了怀里,怀中的女人身子滚烫的不行,她不停的伸手撕扯着衣服,显然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
  “你这女人为何要如此固执。”
  他赶紧将她抱到了床上,剑眉紧蹙,低沉磁性的话语犹如毒药一般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沈如诗此刻已经欲火焚身,纤细的玉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时不时还会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呢喃声,水眸琉璃风情,似是再跟他说着诱人的话语。
  纵使萧天凌忍耐及强,但他终归只是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诱惑着他,心中又怎能不泛起丝丝波浪,他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在她耳旁轻声呢喃道:“沈如诗,你究竟想不想本王留下来。”
  “嗯~”沈如诗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留住他。
  女子面红耳赤的模样甚是令人心动,萧天凌眼眸微眯,呼吸越发变得浑厚,他伸手捧住了她的小脸,霸道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沈如诗,我爱你。”
  迷迷糊糊中她总觉得有人在说话,可沈如诗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他说了什么,只想抓住那个冰凉的身体,好用来解除自己身上的余热。
  一夜温情过后,沈如诗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她终究还是没法拒绝他。
  如若这次前来找她的是别人,她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人家碰她一下,可正因为对方是萧天凌,所以她打从心眼里就不抗拒啊。
  归根还是情到深处难以自拔,纵使一直在自欺欺人,潜意识里对他的爱还是无人能够代替。
  “哎!”
  沈如诗无声叹息了一声,继而起身换上衣服,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天哪,怎会发生这种事情?万沧芸她为了要拖你下水,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了,她难道就没有想过此事的后果?”
  沈如诗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如实告诉了楚燕俪,楚燕俪当场就怔住了,面色犹如死灰一般难看。
  她话音刚落便又盯着沈如诗,眉头紧锁:“你可是早就知道萧天凌会来救你了?正因如此才特意把我支开不想连累我?”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莫名被人迷晕,楚燕俪的脸色便越发难看。
  “此事因我而起,万沧芸想要报复的也是我,我自然不能让你因我而受牵连,不过我并没有让人迷晕你,只是让人把你牵扯住不让你过来。”沈如诗淡淡的解释道,话语平淡理智的不像刚刚脱离死亡之人。
  “不是你做的?那难道也是万沧芸?”
  楚燕俪这回是彻底惊呆了,她没想到万沧芸会做的如此滴水不漏,知道她会想尽办法帮助沈如诗,所以才以此来控制她。
  那个女人么……
  只怕她还没有这样的心思。
  沈如诗淡淡的直视着前方,看来萧天凌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不对,一直在暗中密切的观察她啊。
  “如诗你跟凌王发生了这种事情,你打算该如何面对他?”楚燕俪终于重拾重点,萧天凌前来北梁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白人都知道他为何会前来。
  此事一直是沈如诗不愿意面对的,但如今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只能亲自找他把事情说清楚。
  毕竟萧天凌再一次救了她。
  不管是出于什么情义,她终归是欠了他。
  昨晚的事情都惊动了淳于忽列和万沧昱,可今日却没有丝毫波动,甚至压根就没人提起此事,更没人提起万沧芸。
  沈如诗按耐不下这口气,这才对着楚燕俪道:“阿楚,随我去找一下万沧芸吧。”
  “你这回打算彻底反击了吗?”楚燕俪的神情看起来略有些激动,显然早就已经看万沧芸不满了。
  “反击倒算不上,但她三番两次的陷害于我,我怎能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沈如诗红唇微勾,扬起了一抹嗜血的弧度。
  她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他,人若犯我,必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