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鬼道传人
  第五十八章 鬼道传人
  陈牧缓缓伸出手掌,轻轻触碰了一下玲玲的额头,小女孩下一刻便沉沉的在他怀中睡去。
  直至这时陈牧才抱着玲玲缓缓站起身,转过头看向坐在地面上的老人和那群西装大汉,眼中露出无限杀机!
  “小子,你是谁?”
  地上的老人缓缓站起身,脸上露出忌惮之色。
  “我是谁?”陈牧看着老人的目光就如同看着一个死人,“我是要杀你们的人。”
  “杀我们?”老人脸上露出狞笑,看了一眼身后的那群西装大汉,“你确定你能杀死我们?”
  说实话,陈牧的出现吓了老人一跳,尤其是刚刚他撞到的无形之墙更是把他吓的心惊胆颤。
  可即便如此,老人还是很有底气。他不信眼前的少年有哪个本事能杀得死他。
  尤其是现在他们人多,而且……
  一把把手枪出现在那些西装大汉的手中,并且指向的陈牧。
  “小子,你现在把那小女孩交给我,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老人得意的笑了笑,脸上露出猫戏老鼠神色。
  说话间,老人也从怀中拿出一把手枪。
  “你是不是弄错了情况?”
  陈牧同样在笑,笑的很冷。脚步一动,抱着玲玲身体如同一只风筝般向着老人飘去。
  一股巨大的危机感,让老人瞳孔陡然收缩,想要躲闪,可他还是晚了一步。
  陈牧的动作很快。
  不,不是动作快,几乎在刹那间,老人发现他的目光中便失去了陈牧的影子。
  老人脸上的自信神色,在下一刻便彻底的凝固在了他的脸上。随后便被突如其来的愕然所替代。
  一只白皙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握着手枪的手腕上。
  咔嚓!
  他的手腕在那只手掌下就好似面条一样柔软,扭曲,手枪直接掉落到地面,发出噹啷的声响。
  陈牧静静的站在老人的身前,在随意的挥动了一下手臂。
  让人感觉到惊恐的一幕出现了,在老人一脸骇然的注视下,他身后那大群西装大汉突然自行的燃烧起来,很快,变成了一团团飞灰,散落一地……
  “呃!”老人浑身颤栗,口中发出怪异的响动。
  陈牧也不需要老人说什么,只是一伸手,手掌便按在老人的头顶。
  道法,搜魂术!
  很快,陈牧得知了老人一生的记忆。
  当他松开手掌之时,老人和那群大汉一样,成为了一抹飞灰。
  “原来是这样!”
  皱起双眉,陈牧眼中露出凌厉的光芒。
  老人和那群大汉只是一个人的手下,一群小喽罗。
  不过,老人还有一个身份,一个鬼道传人的仆人!
  修者,习万法,撼乾坤。
  鬼道,是修炼之道的一种旁门,以鬼术入道。
  习鬼道者,常年与鬼怪打交道,利用鬼术强化己身,破凡入道。只可惜,眼前的老人明明很强,精通鬼术,其实力堪比筑基境界修士。但陈牧恨其伤害玲玲,根本不给老人出手机会,将其瞬间斩杀。
  通过这老人的记忆,陈牧了解到老人的主人,现今镇魔门门主的弟子,和玲玲的家人有一段仇怨。
  事情的起因还是当年那名镇魔门门主弟子喜欢上玲玲的母亲,结果被玲玲的父亲捷足先登追求到手。而后找上门,却被打了出去,从此怀恨在心,又拜入有着旁门鬼道传承的镇魔门。
  十几年苦修,这名鬼道传人,尽得镇魔门真传。虽然实力尚弱,可对付凡人却足够了。而这一次现身世俗,就是为了报那‘夺妻之恨’!
  前不久,玲玲的爷爷被那鬼道传人杀死,连玲玲的父母也被抓住,只有玲玲身怀陈牧赠予的玉佩,才躲过了这一劫。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陈牧浑身杀意更浓。
  只是一个小小的感情纠纷,就要杀人全家,这种心性,何其狠辣?
  “既然如此,那我屠了你们,也是天经地义!”
  简陋的房间内,一个长相普通,正盘膝坐在破旧地板上的中年人,猛地睁开双眼,一道凌厉的光芒从他的眼中一闪而尽。
  而这中年竟然是一个身穿青灰色道袍,头挽发髻的道士!
  “怎么回事?”
  一抹笑意浮现在中年道士的嘴角,可是他的笑容是那么的狰狞,脸上浮现出无穷无尽的恨意。
  不过很快,中年道士便皱起双眉,抬起左手,掐算了一番,随之目光露出睙芒。
  “老鬼竟然死了?”
  下一刻,中年道士缓缓从地上站起,一身道袍无风飘动。
  这时就见中年道士抬起手掌,一张符纸出现在他的手上。
  呼的一声,符纸自燃而起,下一刻,他又打出一个法诀,在符纸化为灰烬的刹那,一抹幽光出入于他的身上,紧接着,中年道士的身体渐渐的变得透明起来,直至消失不见。
  如果这时有鬼道中人看到这一幕的话,肯定会大惊失色,惊呼出声。
  隐身符!
  ……
  陈牧抱着玲玲回到了别墅时,丁玲正抱着小白坐在大厅看电视。
  看到陈牧突然出现,一人一狼见怪不怪。
  不过等他们看到陈牧怀中的小女孩时,小白便要龇牙咧嘴,结果被陈牧一瞪眼,吓的钻进丁玲怀中不敢露头。
  丁玲惊讶的看着陈牧怀中的小女孩,“这是?”
  “一个认识的孩子,家里出了点事情。”陈牧没有过多解释,把满脸泪痕的玲玲放在沙发上,“说起来她也叫玲玲。”
  “那还真巧。”丁玲轻笑一声,看了看女孩的样貌,却也放心不少。刚开始陈牧抱着玲玲回来她还有些吃味,可看到玲玲只有十几岁的年纪,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帮我照顾一下她,我要出去办点事。”陈牧看着丁玲,说了这么一句。
  “需要出去很久吗?”丁玲目漏不舍,不过也没有痴缠。
  “不会太久。”陈牧看了看昏睡的玲玲,“有些人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有些过分了。”
  是懂非懂的丁玲皱眉看着陈牧,心中有些担心,“不会有危险吧?”
  “呵呵。”
  陈牧笑着摇头,下一刻,便从丁玲的眼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