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生小狼就生小狼
  婚礼很浪漫,会成为新郎和新娘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
  大笨还来不及和我寒暄,就被拖去敬酒了,这可是我们的传统,新郎新娘必须被狠狠折腾!
  这个时候神基他们伴郎就要上了,不然新郎真的被灌醉还怎么和新娘洞房?
  而小樱和冰狐她们也是忙前忙后。
  结果我这一桌一直空着,我一个人吃得爽!好久没吃到凡间的家常菜,真是让我怀念。最近一直打打打,都没空吃东西。
  樰也跟着我一起吃,只要我身边没其他男人,他就很轻松,也不用时刻看着我,我看他压力真的很大。
  张家的族长和长老朝我走了过来,手里是酒:“上,上神,我们敬你!”张家老族长激动地说不出话,拿酒的手直颤抖。
  我立刻站起,樰见我站起也赶紧站起,拿起我的酒杯。
  “谢谢老族长。”
  “不敢——”老族长和张家长老们差点又要跪了。樰立刻上前扶住,对他们摇摇头。
  我拿起酒杯:“那我先干为敬。”
  “好,好!”老族长和长老们激动地喝下酒。
  他们是含泪离开的,像是这辈子终于看见了真神。
  陌樱抽空回来吃了几口菜:“累死我了,第一次感觉到饿。对了,樰,谢谢你照看小岚,你也够辛苦的,被那几个人欺负,姐姐知道你心里苦,敬你!”陌樱随手拿出一瓶酒,给樰满上,“你那么漂亮,放心,以后肯定有你的位置,姐姐顶你!”陌樱对樰暧昧地眨眨眼。
  樰的脸立刻又烧红起来,拿起酒杯一口气干了:“谢谢小樱姐姐!”
  陌樱坏坏一笑,转身走了。
  我看樰,樰喝了那酒后,神情呆呆地,定定地看着满桌子菜,这就醉了?
  话说小樱过来是专程敬樰的?!不该和我这个好基友喝上一杯吗?
  “哎哟我家小樰啊~~~”冰狐又来了,又拿出和小樱一样的酒给樰倒上了一杯,她揽住樰的肩膀,脸在他耳朵上蹭,“你可是我家最漂亮的狐狸,姐姐真的看上你好久了~~可惜啊,你跟了小岚了~”
  樰微微回神,迷迷糊糊地看冰狐:“冰狐姐姐不要乱说……”
  “放心!你的愿望姐一定帮你实现!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时候一到,姐帮你把她摁住!”说着,冰狐把酒杯放到樰的面前,樰看了看,又干了:“谢谢姐姐!”
  “小岚,你也喝!”冰狐又给我满上,我戒备地看她,樰已经醉了,我再醉会出事的!一想到我上面的那帮男人,我后脖子就丝丝冒凉气,我立刻说:“樰醉了,我扶他回去休息。”
  冰狐立刻坏坏地笑了,舔着唇:“机会难得~~你懂的~~~”
  懂你妹啊!我还要命好不好!
  冰狐和小樱两个家伙搞什么?樰之前也喝酒,也没见他醉,怎么她们给他倒两杯就把他给放倒了?
  我扶起了樰,樰的身体简直像一摊烂泥!又软又热。不过倒是很轻。
  我扶着他进入电梯,离开了酒宴。电梯开始上升,樰在我边上垂着脸嘟囔:“不准……其他男人……靠近……小岚姐姐……”
  我去,这肯定是那帮男人的命令!
  “恩……不准……小岚姐姐……靠近……别的男人……”
  我擦!他们把我看成色狼了吗!
  “不准……爬……小岚姐姐的……床……”
  樰真可怜,被那群男人如此欺压!
  “不准……私自……服侍……小岚姐姐……”
  “……”哦……我可怜的樰……我抱住了他贴上他软软的耳朵,你被那些男人给洗脑了。
  “小岚姐姐……恩……小岚姐姐……”
  “我在。马上到了。”
  他伸手抱紧了我:“小岚姐姐……恩……小岚姐姐……我……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我直接把他拦腰抱起了,感觉自己好强壮有木有!
  “恩……小岚姐姐……”他勾住了我的脖子,满是酒气滚烫的脸贴上我的颈项,开始轻轻地蹭,毛茸茸的耳朵蹭过我的脸痒痒的。
  “乖……马上就到了,再忍忍……”呃……我怎么感觉这台词很奇怪?
  电梯里的温度也开始莫名上升,我在他的轻蹭中,身体开始热了起来,一股特殊的艳香也从他的身上开始散。
  卧槽!狐族的媚香!
  而狐族的媚香只有在……呃……青……的时候……才会……出现……
  我囧了。
  这破电梯怎么那么慢啊!刚才下去明明很快的!
  “呼……呼……”樰的呼吸在我的耳边开始沉重,热热的气息从他的唇中呼出,他的唇蹭上了我的颈项,我抱住他的手差点一软!
  我擦!不要勾,引我啊啊!
  “叮!”电梯终于停了!
  电梯门开的时候第一刻,我就瞬移到床边把樰给扔床上了!
  他的雪散开在了黑色的床上,雪白的脸上是酒醉后的潮红,一手落在脸边,一手落在胸口,他燥热地扯了扯衣领,露出了里面泛着粉红的皮肤!
  我全身僵硬。
  “恩……恩……呼……呼……”他的手软了下来,滑落了胸前,他睡着了!还好他睡着了!
  我长长松了口气,刚才真的是“命悬一线”般的紧张。不得不说,狐族魅力是很大的。
  我轻轻给他盖上了毯子,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我可爱的小白狐,你还是好好睡觉吧,大人的事,可不太适合你哦。
  我走出了樰的房间,来到外面的阳台,悬崖的风一下子把我身上的热意吹散,我在风中恢复原貌,朝那个红色的,浪漫的大红帐走去,话说今晚有个男人就好了。
  我掀开红纱进入,然后,僵硬!
  里面是虾米!
  一头银灰的长,一个赤果果的男人!
  纱帐从手中滑落,我僵立在红帐门口,谁啊!那么大胆子来勾引我!
  不对,那头的颜色话说很眼熟啊。刚才我一看到赤果果的身体就来不及去看他的脸了。
  我愣了一会儿,脑中猛地炸响,立刻再次掀帘:“呆狼!”
  只见红帐之中,果然是呆狼身板笔挺,端端正正跪坐在红毯之上!满头银灰的长垂落他已经脱光的身体,健硕的胸肌和腹肌在那银灰的长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