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5章 交心和交家底
古佛舍利乃是古佛圆寂时所遗留之物，也可以看做是他们一生修行所得的道果。
此物凝聚了他们的法力精粹，蕴含着最精纯的佛性。
又因舍利子主人生前取得果位那划分为三等为佛舍利、菩萨舍利、罗汉舍利，其中佛舍利为品质最高的佛门无上之宝。
陆川听说过佛门过去、现在、未来这以时间划分的三世佛传说。
如来执掌整个佛门他的大乘佛法也成了佛门正宗，曾经以燃灯为首的上古诸佛所修习的小乘佛法自然遭到了更新换代，被佛门抛弃。
所为大乘与小乘佛法，最本质的一个区别便在于一个度字。
燃灯的小乘教义所主张的是众生自救、自度，人人经过苦修进而涅槃，但不能人人成佛；
如来的大乘教义则主张不仅要自度，还要兼度他人，宣扬只要信众虔诚地信仰便可人人皆可成佛。
不得不说从教义这方面看燃灯是花了心思的，抛开恩怨和成见，陆川也都比较认同这个燃灯的思想，毕竟世上唯有人心最难测，人人为仙听起来或许十分美好，但实行起来是很不现实的。
纵然现在的各大仙人游历人间时就算度人也只度有缘人，不是你想成仙，他便会收下你传你法门。
可惜，燃灯的教义和法最猴还是被佛门、被信徒所舍弃，被如来新的大乘教义和佛法所取代。
究其原因，或许就是不能人人成佛和人人皆可成佛的区别吧！
别管如来的教义怎么成佛，但总归给人一个成佛的希望一个画饼一个努力的方向了不是？
燃灯说的是事实，但信众不想接受啊，他们想成佛啊，那边是人人成佛你这边只能个别的人人成佛，那谁信你啊！
这就导致上古佛一脉在人间积攒了很久的信仰大量流失被现在佛一脉所接收。
或许是因为佛门中时代变了的缘故吧，反正上古佛一脉中的十多为古佛皆在涅槃劫中失败，圆寂入灭，也就燃灯依旧坚挺，乃是小乘佛法唯一仅存的硕果了。
至于这些舍利子应该就是那些上古佛涅槃失败入灭后所遗留下来的了。
“燃灯啊燃灯，人家说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
陆川搓手有些惊喜道：“而你不远几万里给我送来这份大礼，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呢！”
对于燃灯不将这些古佛舍利留在灵山，留给佛门，反而费尽心思的带到东方藏的原因，陆川也能猜出个三四分来。
最简单的一点应该便是他和如来之间的矛盾了。
别看佛门那帮和尚一口一个阿弥陀佛，但天庭之内尚且意见不同意时常有争辩，佛门内又怎么会是铁板一块呢？
最能证明这点的便是如来和燃灯不同的教义和佛法了。
这说小了只是教义之争，但说大了就是他们的人和道在争，他们都想用佛门也践行证出自己的道。
别看佛门都一脸慈悲口中阿弥陀佛，但同出一源的通天元始两大天尊都能因各自的道争起来，更遑论燃灯和如来呢？
大道之争，那是一步也不能退。
退便意味着证道失败。
不过最终还是燃灯落败了。
他虽曾为如来受记，是如来之师，是曾经的佛门之主，地位崇高，但如今佛门的扛把子终究换成了如来。
燃灯现在的地位大概就像是……太上皇！
如今燃灯的一脉是大势已去，彻底没人了，燃灯也就是个光杆子司令。
座下虽然也有几个弟子但都是小鱼小虾根本不可能和如来的下对抗，所以这些舍利子陆川记得应该是打败无天的关键。
燃灯知道这些，但他就是不想交给如来，如来有啥办法呢？
这些古佛舍利合于一处威力无穷，法力无边。
在缺少无骨舍利的情况下都能让猴子法力大增与无天这个魔界大圣五五开，在十七颗舍利子归位后更是一举结束浩劫，击败了无天。
陆帝君估摸了一下那时候的力量八九不离十应该无限接近天尊，甚至就是天尊级别的力量了。
毕竟无天如今法力无边，深不可测，待浩劫出世时说不定已经是祖境巅峰的存在了。
看到舍利子后陆川刚准备拿出，但是目光一落在舍利子的封印上他就摇头：“不妥！”
这些禁制是燃灯所设，此时燃灯还好好的活着呢，若是有人一碰到这上面禁制立刻就会被燃灯所感应到，到时全都露馅。
“所以……找到宝贝而拿不了？”
陆帝君想了想，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这种问题在他这里不存在的。
“什么，借丹炉？”
太上的禅房内金灵、银灵、红孩儿目瞪口呆。
只有太上老君没好气的瞥了陆川一眼，微微讶异后脸上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
这家伙，他就知道纵然燃灯留下了禁制也防不住这家伙。
陆帝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神火炼金身，多炼炼，身体更健康，怎么样，能借吧？”
太上老君迟疑起来。
金灵一看自家老爷的样子赶紧道：“帝君，这不能借啊！”
他们家老爷的面皮薄，陆帝君出口借，他们家老爷的脾气那肯定不好意思拒绝。
可是老爷，这是咱们吃饭的家伙，不能借啊！
陆川道：“为什么？”
金灵说道：“帝君你看八卦炉在给你炼宝，对吧？”
“对啊！”
“这八卦炉炼宝，能炼仙丹的就剩下金炉、银炉了，你说你要再把金炉借走了，那些神仙求仙丹怎么办？”
金灵一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样子。
“哦，是么，太上？”
陆川不理这小子瞅向了太上。
太上怔了怔，干笑道：“按我们之前炼的仙丹储备，就算只有银炉，支持一阵应该不是问题。”
金灵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向太上老君，再看看笑眯眯的陆帝君，目光微妙了起来。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金灵童子快哭了，不然他们老爷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在背后拆他的台呢？
“那么……多谢啦！”
陆川微笑抱拳后朝太上伸出一只手。
太上道：“干嘛？”
陆川眉开眼笑道：“离地焰光旗，你忘了，咱们上次说好了的。”
金灵绝望的不忍再看，想拿脑袋去撞门。
老爷你就算宝贝多也不能这么糟蹋吧？
“有么？”太上挑挑眉：“哎呀，老道这脑袋啊，可能真老了，怎么有点记不清了？”
金灵不禁大喜，看来他们老爷也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陆川笑着掏出一块石头道：“我就知道你记不清楚了，所以早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
太上老君脸色一黑：“你哪来的留音石？”
陆川笑眯眯道:“别人送的，你知道当年我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所以大家投我所好送了点小礼物。”
金灵：“……”
得，看来他们老爷这老实人还是斗不过这老狐狸啊！
太上叫银灵取来离地焰光旗，不情不愿的交到了陆川的手中。
“哈哈，多谢，有这面旗可帮了我大忙了。”
陆川笑着看入手的离地旗，忽又叹息道：“可惜。”
太上看他一眼道：“有什么好可惜的，虽五行有缺，但只缺了中位的旗，四方齐聚的力量也不要小觑。”
“四方，四方大阵？”
陆川沉吟着眼前一亮凑过去道：“可扛的住祖境的捶打么？”
若是先天五方旗在手便能布下传说中的先天五行大阵了。
如果说诛仙剑阵是开天第一杀阵，那么这先天五行大阵便称得上是开天后第一守护阵法。
先天五方旗，每一件都是极品先天灵宝，可都没攻击力只有惊人的防御，五位一体展现出的防御力连陆川也不敢想象。
太上老君在陆川期待的目光中想了想。
陆川道：“怎样？”
太上缓缓道：“那得你亲自去试试了。”
陆川：“……”
想起那杏黄旗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都收集四面旗了，缺少一面让他的强迫症很难受。
只是不知是不是被元始天尊带去天外混沌中了。
“告辞！”
陆川施展大小如意之术将金炉收入掌心后和红孩儿离开。
金灵坐在门口，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太上道：“怎么了？”
金灵道：“老爷，我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
“老爷，那真武大帝就知道占便宜，您怎么还惯着他？”
“那除了我以外，你还见他占谁便宜了？”
“谁都占！”
金灵毫不犹豫的道。
太上嘴角一抽叹息道：“咳咳，你是不懂宝物有价情无价这七个字啊！”
金灵撇撇嘴道：“咱那离地旗本就是无价之宝。”
太上差点把胡子揪下一撮，笑道：“无价换无价，那我们也没亏什么啊！”
“本来不亏的。”
金灵道：“可老爷搭了个金炉就亏了。”
太上老君张了张口，半天没说出话来，忽然抬手一巴掌招呼下去：“臭小子，敢跟老爷顶嘴了，我们是知己，知己贵在交心，懂吗？”
“人家是交心。”
金灵抱头鼠窜边跑边喊：“老爷你则是交家底。”
太上老君愣住了，片刻吹胡子瞪眼加跺脚：“啊，你个孽障气死老爷了！”
——
真武神殿。
一座发光的金炉落在了大殿中央。
“好，就摆那！”陆川点头。
这玩意被他收在自己空间内估计会被燃灯察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留在自己的地方。
只要等燃灯一圆寂，禁制自然消失。
“天快亮了。”
陆川看了眼殿外后目光一闪道：“来人，将瘟君和火德星君带上来。”
此物凝聚了他们的法力精粹，蕴含着最精纯的佛性。
又因舍利子主人生前取得果位那划分为三等为佛舍利、菩萨舍利、罗汉舍利，其中佛舍利为品质最高的佛门无上之宝。
陆川听说过佛门过去、现在、未来这以时间划分的三世佛传说。
如来执掌整个佛门他的大乘佛法也成了佛门正宗，曾经以燃灯为首的上古诸佛所修习的小乘佛法自然遭到了更新换代，被佛门抛弃。
所为大乘与小乘佛法，最本质的一个区别便在于一个度字。
燃灯的小乘教义所主张的是众生自救、自度，人人经过苦修进而涅槃，但不能人人成佛；
如来的大乘教义则主张不仅要自度，还要兼度他人，宣扬只要信众虔诚地信仰便可人人皆可成佛。
不得不说从教义这方面看燃灯是花了心思的，抛开恩怨和成见，陆川也都比较认同这个燃灯的思想，毕竟世上唯有人心最难测，人人为仙听起来或许十分美好，但实行起来是很不现实的。
纵然现在的各大仙人游历人间时就算度人也只度有缘人，不是你想成仙，他便会收下你传你法门。
可惜，燃灯的教义和法最猴还是被佛门、被信徒所舍弃，被如来新的大乘教义和佛法所取代。
究其原因，或许就是不能人人成佛和人人皆可成佛的区别吧！
别管如来的教义怎么成佛，但总归给人一个成佛的希望一个画饼一个努力的方向了不是？
燃灯说的是事实，但信众不想接受啊，他们想成佛啊，那边是人人成佛你这边只能个别的人人成佛，那谁信你啊！
这就导致上古佛一脉在人间积攒了很久的信仰大量流失被现在佛一脉所接收。
或许是因为佛门中时代变了的缘故吧，反正上古佛一脉中的十多为古佛皆在涅槃劫中失败，圆寂入灭，也就燃灯依旧坚挺，乃是小乘佛法唯一仅存的硕果了。
至于这些舍利子应该就是那些上古佛涅槃失败入灭后所遗留下来的了。
“燃灯啊燃灯，人家说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
陆川搓手有些惊喜道：“而你不远几万里给我送来这份大礼，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呢！”
对于燃灯不将这些古佛舍利留在灵山，留给佛门，反而费尽心思的带到东方藏的原因，陆川也能猜出个三四分来。
最简单的一点应该便是他和如来之间的矛盾了。
别看佛门那帮和尚一口一个阿弥陀佛，但天庭之内尚且意见不同意时常有争辩，佛门内又怎么会是铁板一块呢？
最能证明这点的便是如来和燃灯不同的教义和佛法了。
这说小了只是教义之争，但说大了就是他们的人和道在争，他们都想用佛门也践行证出自己的道。
别看佛门都一脸慈悲口中阿弥陀佛，但同出一源的通天元始两大天尊都能因各自的道争起来，更遑论燃灯和如来呢？
大道之争，那是一步也不能退。
退便意味着证道失败。
不过最终还是燃灯落败了。
他虽曾为如来受记，是如来之师，是曾经的佛门之主，地位崇高，但如今佛门的扛把子终究换成了如来。
燃灯现在的地位大概就像是……太上皇！
如今燃灯的一脉是大势已去，彻底没人了，燃灯也就是个光杆子司令。
座下虽然也有几个弟子但都是小鱼小虾根本不可能和如来的下对抗，所以这些舍利子陆川记得应该是打败无天的关键。
燃灯知道这些，但他就是不想交给如来，如来有啥办法呢？
这些古佛舍利合于一处威力无穷，法力无边。
在缺少无骨舍利的情况下都能让猴子法力大增与无天这个魔界大圣五五开，在十七颗舍利子归位后更是一举结束浩劫，击败了无天。
陆帝君估摸了一下那时候的力量八九不离十应该无限接近天尊，甚至就是天尊级别的力量了。
毕竟无天如今法力无边，深不可测，待浩劫出世时说不定已经是祖境巅峰的存在了。
看到舍利子后陆川刚准备拿出，但是目光一落在舍利子的封印上他就摇头：“不妥！”
这些禁制是燃灯所设，此时燃灯还好好的活着呢，若是有人一碰到这上面禁制立刻就会被燃灯所感应到，到时全都露馅。
“所以……找到宝贝而拿不了？”
陆帝君想了想，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这种问题在他这里不存在的。
“什么，借丹炉？”
太上的禅房内金灵、银灵、红孩儿目瞪口呆。
只有太上老君没好气的瞥了陆川一眼，微微讶异后脸上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
这家伙，他就知道纵然燃灯留下了禁制也防不住这家伙。
陆帝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神火炼金身，多炼炼，身体更健康，怎么样，能借吧？”
太上老君迟疑起来。
金灵一看自家老爷的样子赶紧道：“帝君，这不能借啊！”
他们家老爷的面皮薄，陆帝君出口借，他们家老爷的脾气那肯定不好意思拒绝。
可是老爷，这是咱们吃饭的家伙，不能借啊！
陆川道：“为什么？”
金灵说道：“帝君你看八卦炉在给你炼宝，对吧？”
“对啊！”
“这八卦炉炼宝，能炼仙丹的就剩下金炉、银炉了，你说你要再把金炉借走了，那些神仙求仙丹怎么办？”
金灵一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样子。
“哦，是么，太上？”
陆川不理这小子瞅向了太上。
太上怔了怔，干笑道：“按我们之前炼的仙丹储备，就算只有银炉，支持一阵应该不是问题。”
金灵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向太上老君，再看看笑眯眯的陆帝君，目光微妙了起来。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金灵童子快哭了，不然他们老爷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在背后拆他的台呢？
“那么……多谢啦！”
陆川微笑抱拳后朝太上伸出一只手。
太上道：“干嘛？”
陆川眉开眼笑道：“离地焰光旗，你忘了，咱们上次说好了的。”
金灵绝望的不忍再看，想拿脑袋去撞门。
老爷你就算宝贝多也不能这么糟蹋吧？
“有么？”太上挑挑眉：“哎呀，老道这脑袋啊，可能真老了，怎么有点记不清了？”
金灵不禁大喜，看来他们老爷也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陆川笑着掏出一块石头道：“我就知道你记不清楚了，所以早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
太上老君脸色一黑：“你哪来的留音石？”
陆川笑眯眯道:“别人送的，你知道当年我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所以大家投我所好送了点小礼物。”
金灵：“……”
得，看来他们老爷这老实人还是斗不过这老狐狸啊！
太上叫银灵取来离地焰光旗，不情不愿的交到了陆川的手中。
“哈哈，多谢，有这面旗可帮了我大忙了。”
陆川笑着看入手的离地旗，忽又叹息道：“可惜。”
太上看他一眼道：“有什么好可惜的，虽五行有缺，但只缺了中位的旗，四方齐聚的力量也不要小觑。”
“四方，四方大阵？”
陆川沉吟着眼前一亮凑过去道：“可扛的住祖境的捶打么？”
若是先天五方旗在手便能布下传说中的先天五行大阵了。
如果说诛仙剑阵是开天第一杀阵，那么这先天五行大阵便称得上是开天后第一守护阵法。
先天五方旗，每一件都是极品先天灵宝，可都没攻击力只有惊人的防御，五位一体展现出的防御力连陆川也不敢想象。
太上老君在陆川期待的目光中想了想。
陆川道：“怎样？”
太上缓缓道：“那得你亲自去试试了。”
陆川：“……”
想起那杏黄旗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都收集四面旗了，缺少一面让他的强迫症很难受。
只是不知是不是被元始天尊带去天外混沌中了。
“告辞！”
陆川施展大小如意之术将金炉收入掌心后和红孩儿离开。
金灵坐在门口，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
太上道：“怎么了？”
金灵道：“老爷，我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
“老爷，那真武大帝就知道占便宜，您怎么还惯着他？”
“那除了我以外，你还见他占谁便宜了？”
“谁都占！”
金灵毫不犹豫的道。
太上嘴角一抽叹息道：“咳咳，你是不懂宝物有价情无价这七个字啊！”
金灵撇撇嘴道：“咱那离地旗本就是无价之宝。”
太上差点把胡子揪下一撮，笑道：“无价换无价，那我们也没亏什么啊！”
“本来不亏的。”
金灵道：“可老爷搭了个金炉就亏了。”
太上老君张了张口，半天没说出话来，忽然抬手一巴掌招呼下去：“臭小子，敢跟老爷顶嘴了，我们是知己，知己贵在交心，懂吗？”
“人家是交心。”
金灵抱头鼠窜边跑边喊：“老爷你则是交家底。”
太上老君愣住了，片刻吹胡子瞪眼加跺脚：“啊，你个孽障气死老爷了！”
——
真武神殿。
一座发光的金炉落在了大殿中央。
“好，就摆那！”陆川点头。
这玩意被他收在自己空间内估计会被燃灯察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留在自己的地方。
只要等燃灯一圆寂，禁制自然消失。
“天快亮了。”
陆川看了眼殿外后目光一闪道：“来人，将瘟君和火德星君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