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兽性大发的姐夫
  他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苏洛颜了,那次在法庭上看到他,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样子,想不到不过十来天,她又是如此明艳动人了。
  这样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吧,他冷云浩不过是不小心沾染了一次,却仿佛要永远都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她住进苏家,便威胁到他跟苏若琳的关系,她是想要报复苏家吧,为何要拿他当棋子?这个问题他一直想不通。当她发现挑拨离间不能够使苏若琳离开他之后,她就开始接近他身边的朋友。先是魏俊,现在又是方逸尘,这个女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小啊。
  “承蒙夸奖,在这件事情上,我还真是没法跟你比。你除了从里到外都泛着恶臭之外,就连思想都是恶臭至极。”苏洛颜狠狠的瞪了冷云浩一眼,这个男人简直就如同扫把星一般,她每次想要离他远一点,他就贴了过来。
  冷云浩的脸又阴沉了几分,他刚才若不是顾及到颜面,自然是不会搭理这个女人的。她不是嘴硬吗?那么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有多么的硬。
  “苏洛颜,别忘了你还在保释期,只要我随便找个理由,你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出来。”冷云浩有些发怒,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明明很好的心情就变得焦躁不安。
  苏洛颜当然明白冷云浩话里的意思,他不是一直都是这么想这么做的吗?对她冷嘲热讽也就罢了,还变本加厉的折磨她。他这样的伪君子,原本就是社会的垃圾。
  “冷先生不是一直都在这么做吗?我跟冷先生原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冷先生每次都如同鼻涕虫一样的贴过来,难道要我告诉若琳小姐,将你这只鼻涕虫收管收管吗?”苏洛颜毫不示弱,清冷的眸子里对这个男人也只剩下轻蔑。
  冷云浩恼羞成怒,他起身一把拽住苏洛颜,“你再说一遍试试看,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冷云浩逼近,一把将苏洛颜逼近墙角。
  “放开你的脏手,冷云浩。你要是兽性大发,去找你的莺莺燕燕。”苏洛颜大吼一声,她想要挣脱冷云浩的桎梏,但是那男人的手却加大了力道。
  “苏洛颜小姐,我可以理解成你吃醋了吗?”冷云浩笑了,邪魅的笑爬上眉梢,就在他眼前,苏洛颜的胸前一大片惷光若隐若现。
  他原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看到那片惷光的时候,他的心莫名就被撩拨了一下,欲望在体内蠢蠢欲动。
  苏洛颜听到这一句,倒是觉得自己失言了,冷云浩不是要去花天酒地,关她什么事情。她后悔自己刚才嘴快了一点,竟然忘了这话还是有歧义的。
  她绯红的小脸,如同红苹果一般诱人可爱,冷云浩有些不能自持,他觊觎着苏洛颜娇艳欲滴的红唇。每次见到这个女人,他总有一种想要将她吃掉的冲动。
  他俯身下来,双手钳住苏洛颜的脑袋,在苏洛颜毫无反抗的情况下,一把吻住她的红唇。熟悉的味道在鼻翼前萦绕,他觉得一颗浮躁的心仿佛找到了皈依。怀里的女人剧烈的挣扎,巴掌落在他的后背上,噼里啪啦的响着,他浑然都不觉得疼痛。
  他只是用尽全身力气亲吻着怀里的女人,她樱桃小嘴被他肆意吮-吸,想要挣脱,而他却并不松开,她双手在他胸前想要撑开一段距离,而他却轻易的将她的双手钳制住,他熟悉她的味道,也知晓该如何征服怀里的女人。
  这里是他的地方,没有人会到这里来,没有人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又见时见水。#已屏蔽#
  冷云浩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他只是搂着怀里的女人,而苏洛颜匍匐在地上,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
  激情退却,他突然陷入到这种尴尬的气氛之中,冷云浩缓缓站起身,赤luo着身体进了浴室,站在浴霸下面,水流如注从头顶倾洒而来,他心里只觉得无限的荒芜。
  如果说与苏洛颜在一起的时候他是极限的快乐,那么现在他便陷入到荒芜之中,这样的错误他犯了一次又一次,竟然有些不能自持了。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能发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见到这个女人,就忍不住想要跟她走近。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完全都不像他自信霸气的样子。他在这条路上越走远远,想要回头却是身不由己。现在,冷云浩感到自责,刚才他是清醒的,他为什么要与苏洛颜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是嫉妒方逸尘吗?他是不满苏洛颜吗?可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要娶的女人是苏若琳,他深爱的女人也是苏若琳。他与苏洛颜之间,不过是起初你情我愿的变迁。
  苏洛颜半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她为自己感到羞耻,刚才的事情她其实可以阻拦的,可是她还是让它发生了。她无法面对自己,她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怀好意,却不与他拉开距离。
  听到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她这是保持一种静默,就那样躺在地毯上,赤luo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凉意袭来,她却并不躲闪。1a7aV。
  长裙已经被撕碎散落在地上,成为凌乱的布片,她应该在冷云浩洗澡的时候离开的,可是她这个样子,往哪里走呢?
  冷云浩在浴室里呆了很久,他心里突然有些烦闷,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他希望苏洛颜能够在他出来之前离开,可是当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瘫坐在地上。
  他看到了地上撕碎的长裙,眉头却皱了皱,进了卧室,随便找了一套衣服套在身上,而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