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楼当奸臣_14
  也不知道自己衣服去哪里了,连着头发都让人解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便有个丫鬟分神上来厮打他,“你这个淫贼,居然摸到我们三少奶房里来了。”
  “我的清白没有了,我还有什么脸做节妇,去取白绫来,我这就一索子吊死,我到地下怎么见三爷啊。”那女人并没有接受江陵建议把衣服穿上,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外头呼啦啦就涌起来一群人。
  裘双更见此情此景,不由睚呲欲裂,“江陵!你竟敢做出这等丑事,你这个畜生!我好心好意请你赴宴,你竟……你竟……来人啊,拿下!”
  总督府的侍卫说话间上前就要把江陵摁地上。
  “慢着”他身旁的林如海出声了。
  裘双更恨声道,“林大人这时候还要帮这个畜生说话吗?若是收用我府上一两个丫鬟,我只当他少年风流,可这是我三儿的遗孀,更是朝廷颁下牌坊的节妇!如此目无纲常、目无法纪!还是说,你不忿与我失和这几年,故意找这个畜生羞辱我裘家门楣!去请七殿下来!今日必要你林如海还我一个公道!”
  三少奶奶适时地放低了声音,嘤嘤切切,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林如海揉揉眉心,笑了,“你裘双更有什么好值得我不忿的,难不成非要我跪下倒贴你方是?裘家门楣?你发迹多少年,也配称一句门楣?”
  他脾气是好,但不代表没有,眼见江陵受了这等算计,还要看裘双更如此惺惺作态,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陵见林如海身边也跟着常用的侍卫,暗暗放下心,拢一拢自己披散的头发,“裘大人这话好生奇怪,我在你府上无端被袭,醒来就在此处,你倒要恶人先告状。可见设宴是假,仙人跳才是真。你说这是你府上节妇?便不是节妇,哪家的姑娘会穿着贴身衣衫,任由一群男人看。我先前劝她先把衣服穿上,她却只顾着哭,这样豪放的做派……”
  “你竟还要这般言语侮辱我。”三少奶奶尖叫着站起身,“左右我清白已失,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对我的罪行公之于众。”
  说着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斑斑红痕。
  江陵愈发觉得这个剧情有趣了,“你的意思是,我酒后失德,跑到这小院里强行侮辱了你,你死命挣扎也没有逃脱我的魔爪,对不对?”
  三少奶奶红肿眼,“对!”
  “你既然死命挣扎,那为何我身上半点痕迹也没有?”江陵问道。
  有个丫鬟便瞪着他道,“我们三少奶奶那样娇弱的一个人,如何敌得过你,便是挣扎了,她手劲小,没有痕迹也是自然。”
  “裘大人家的三少爷,年少早夭,三少奶奶出生书香世家,甘愿守了望门寡。那便是清白之身留存至今,结果我被给禽兽不如了,你们三五个丫鬟都没拦住我禽兽她,还让我毫发无损地呆到现在。”江陵一把将被子掀在地上,然后看到床上的血迹,忍不住笑起来,“你们准备还挺充分的,这落红想来也应该是人血画的罢。”
  “你笑什么!”三少奶奶咬牙启齿道。
  “我笑你可笑,难道笑不得?”江陵挑眉看她,无端便有一股子狂傲气,“裘大人若要仙人跳,也需得找个好看些的,如今这模样,是我睡她,还是她睡我?我还没瞎。”
  “这是怎么了,闹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被十万火急请来的七殿下慢悠悠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个窈窕少女。
  “殿下稍等。”少女拎起地上的被子,兜头罩在三少奶奶身上,“可以了,别污了您的眼。”
  “嗯。”沈舟看着衣衫不整的江陵,眼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漫出来,“看来你今天出门又没有看黄历。”
  作者有话要说:  黄历很重要,像我这本开文,还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宜破土23333
  按琼瑶路数应该是剧情应该是——江解元百口莫辩,沈猫咪鄙夷不屑。
  说江泰迪的心肝儿,江小陵说要和你绝交。
  贴一段儿五姓七望,from百度,加在文里纯属我个人喜欢,并非红楼设定=3=
  隋唐时代是身份制的社会,世家大族在社会上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在所有尊贵的世家大族中有五支最为尊贵。即陇西李氏、[1]赵郡李氏、博陵崔氏(今河北安平县、深县、饶阳、安国等地)、清河崔氏(今河北清河县)、范阳卢氏(今保定市和北京市一带)、荥阳郑氏(今河南省)、太原王氏。其中李氏与崔氏各有两个郡望。所以称之为五姓七望,或五姓七家。
  第8章
  江陵失笑,“殿下今日看了吗?”
  “又不是我倒霉,我为什么要看。”沈舟哼了一声,吩咐那少女道,“燕歌,给这位什么奶奶好好检查下。”
  燕歌一福身,“殿下和二位大人请屋外稍候片刻。”
  林如海先出去了,裘双更双手握拳,青筋毕露,半晌方才领了侍卫候到院子里。
  江陵也想出去,然而他赤脚站在青砖地上,外衣暂时不知去向,尴尬倒没有,他这人脸皮厚,冷却着实是很冷的。
  “啾!”江陵打了个喷嚏。
  沈舟极嫌弃地往后退了三步,然后留给江陵一个背影,“莺歌,让他把衣服穿上。”
  林如海等人方才发现院中还站着个女孩儿,抱着一叠衣服。裘大人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沈舟,只得先出去了。
  莺歌将房门关好,对着燕歌眨了眨眼睛,燕歌翻了个白眼,将里间的垂帘放下,隔开内外。
  “多谢莺歌姑娘。”江陵要接衣服,却被莺歌让开了,莺歌道,“还是奴婢服侍小江解元罢,不然殿下知道要生气的。”
  “殿下时常生气吗?”江陵背过身套上外衫,借机小声问道。
  “殿下人很好的。”莺歌笑嘻嘻道,“这衣裳原是江宁织造奉来给殿下的常服,只是尺寸大了,小江解元穿着倒是很合适。”
  这身常服做的素淡,月白暗纹,细看却能瞧出来绣工料子无一不精,江陵便道,“殿下喜欢素雅些的颜色?”
  莺歌要给他系腰带,见江陵执意要自己来,只好妥协,“是啊,殿下最不喜欢大红大紫,说瞧着眼晕。呀,忘了给小江解元拿鞋了。”
  垂帘微动,扔出来一双鞋,“喏,在这里。”
  “嘻嘻,还是你眼睛尖。”莺歌拾过来给江陵,眨眨眼道,“小江解元是怎么和殿下认识的?”
  江陵浅浅一笑,随手把头发扎起,“佛曰不可说。莺歌姑娘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殿下。”
  “你这人可真坏。”莺歌嘟起嘴,“可穿好了?我去开门了。”
  “好了。”江陵有些奇怪,里头怎么这么安静?
  莺歌方推开了门,燕歌便撩了帘子出来了,时间掐得正好,“我看她们似有不肯,就全打晕了,能不安静么。小江解元运气还不错,或者说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