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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难为6(h)
  话音未落,女子已一把将少女掷向顾子熙。顾子熙抢身将她抱住,待要去追,那女子已掠出数丈。
  顾子熙一掌拍出,女子身形一个趔趄,脚下微顿后继续往前,只有饱含着阴毒的声音遥遥传来:”还有 ,忘了告诉你。
  “那秘药你们中原人唤作玉露缠。'
  玉露缠子熙的身体骤然僵住,连追捕那女子都顾不得,不由自主低头看向了怀里的少女。
  她依旧昏迷不醒,面色倒是如常,还透着淡淡轻绯。竟然是玉露缠琅琊城乃江东之主,传承多年,顾子熙家学渊源,
  许多异毒都曾听闻,就包括这玉露缠。
  此毒出自南疆,确实不会置人于死地,而且只能用于女子。
  一旦中毒,便会双乳肿痛,处子也能产奶。若不能及时将乳汁逼出,乳汁倒灌心脉,七窍流血而亡。
  最为狠毒的是,将乳汁逼出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以男子阳气灌注揉搓,加之人体口腔里的热度,将乳汁一点点吸吮
  出来。而这乳汁3u_me旦离体,偏生又毫无毒性,反而对人大有裨益。
  这是南疆用来惩罚失女子的秘药,毒性一天内至少会发作三次,少则十来天,多则几个月都不会消散。
  一旦中毒,那些遭到惩罚的女子就会被扔进男人堆里,为求活命,只能摇尾乞怜,任人蹂躏。等到毒性消散之时,那些女
  子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想到挪蒙面女子竟敢将如此耻辱的毒药用在孟然身上,顾子熙怒意勃发,腰间长剑无风自鸣。
  若是他不在此处,若是那女子直接将她掳走”顾豹,”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命令吐出,险quot;让人去追,一定要抓到那个贱人!”
  quot;是,少主。“
  顿了顿,顾豹小心翼翼地抬头:“那周姑娘
  冰冷的眼风扫过,他当即噤声不语额上冷汗涔涔。只是到底是跟随少主多年的心腹,顾豹鼓起余勇:
  “少主,请恕属下多嘴。玉露缠是无解之毒,只能等待毒性自行消散,周姑娘已经中毒了,少主若是不想,不想假以他人
  之手
  额上冷汗更多,在无形的目光逼视下,顾豹连声音都开始发抖: 不如将周姑娘带回琅琊城。周姑娘蕙质兰心,少主身上
  的婚约乃是朝廷所赐,万不能辞,想必周姑娘会理解少主的。”
  他这番话虽然说得隐晦,可各中意思顾子熙如何不懂,一时间他心烦意乱。他自然不可能将孟然交给别的男人,也不
  能眼睁睁看着她毒发身亡,况且他心里.
  想到此处,他微微闭上眼睛:“今晚之事,若是漏出一个字,毁了她的清誉
  quot;属下万万不敢。“
  “好,连夜赶去前面镇上。“
  身体在马背上不停颠簸着,感觉到胸口一阵阵的胀痛,如有烈焰灼烧,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半靠在男人怀里,腰肢被他横过的臂膀紧紧箍住,或许是他的力气太大了,又或许是骏马奔驰得太快,孟然猛地提了
  一口气,却似哽在心口,胀痛愈发强烈,她忍不住轻喘出声:
  “啊
  好痛异的沉甸与饱涨,让那难以启齿的感觉更深,她忍着呻吟:
  “顾子熙,我我怎么了
  那时在山洞里,眼前劲风一闪,孟然的身体就往下倒。失去意识前,她明白自己中了毒,也连忙屏
  住呼吸,奈何来袭之人武功高出她数倍,还是中了招。
  没关系,不管是什么毒,她都有信心将毒性至少延缓十天发作,有了时间,就有活下来的可能。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中的不是毒,而是玉露缠。无解之药,在云梦谷教授弟子的秘籍中并不算
  毒,它不伤性命,无法解除,却又阴毒到了极点。
  看着男人神色难明的俊脸,孟然只想苦笑。
  不许缠着谢来……难道那南疆女子是师兄在外头惹的风流债?
  她这一趟离谷,真可谓是倒霉到了极点。一头撞到逃婚对象手里,师门疑似遭到诬陷,现在又成了
  被殃及的池鱼,不得不……
  “你……别怕。”顾子熙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哑,“玉露缠虽然阴毒,也不是没有办法。”
  办法很简单,就是找个男人。
  她扯扯嘴角,干笑了一下:“你说的对。”
  恼怒羞愤自然是有的,但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心念电转间,孟然已下定决心,正欲开口,顾子熙
  猛地咳了一声:
  “我会对你负责的。”
  “诶?”她一下子有些懵。
  负责?负什么责?
  “不是你的错,”以为顾子熙自责于没有保护好自己,少女忙道,“你不是说前面再有三四里就到
  一处小城了?城里应该有秦楼楚馆,那个,你就把我放在那里……我找个小倌……”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着羞耻,却是没发现顾子熙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你要去找个小倌?”
  “你要去找别的男人?”
  “不然呢?”孟然眨巴眨巴眼睛,她也不想的,但形势比人强。
  话音方落,男人忽的一扯马缰。
  roushuwu.
  玉狮子长嘶一声,猛然调转方向朝密林奔去,留下顾子熙饱含冷意的声音:“你们先进城,我随后
  就到。”
  疾驰间,林中树梢刷刷掠过,孟然大惊失色,只见手掌朝自己肿痛的乳峰罩来,嗤啦一声扯开了衣
  襟。
  “我说了,我会对你负责。”
  此时此刻,她方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不要你负责!”她下意识反驳,随即便是一痛一麻,原来那只手竟隔着兜衣揪住她的奶尖
  儿,“啊……”她顿时嘤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