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很腹黑_16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
  直到藤幼之感觉自己的双手快要散架了,胳膊快要脱臼了,嘴唇快要干裂了,身体快要虚软了,脑袋快要抽筋了的时候……
  只听扬墨池从鼻子中哼出了一声销魂而又绵长的鼻音后,大量浊白的、黏稠的、灼烫的、腥浓的液体便争先恐后、汹涌澎湃地激射了出来,一股股地喷溅在马桶上和藤幼之的双手上……
  那场景怎一个震撼了得!!!
  那勇猛的势头,藤幼之五体投地。
  革命已经胜利,小的大获全胜!!!
  这念头一上来,藤幼之当即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知道的人,以为这小伙子对别人那啥那啥了;不知道的人,以为这小伙子被别人那啥那啥了。
  真是形象不雅啊形象不雅。
  扬墨池在接连几发之后,也体力透支,跌坐在轮椅上久久没有回神。
  ……
  ☆、第14章“做手工”都能犯错误 (2355字)
  14
  当藤幼之看着自己满手的浊液时,他顿如醐醍灌顶,记忆之门被赫然打开,思绪千丝万缕,时光再度倒流,那事情要追溯到他的童年时代——
  犹记,在豆蔻小娃之年,藤小娃总是喜欢和住在外祖母家隔壁的王小三、花小四、庄小五、包小六这几个小玩伴在村子里四处溜达,到处冒险,增长见识,开阔眼界。
  他们童年时所谓的四处溜达,到处冒险,并非是常见的爬大树、打小鸟、捉小鱼、捕小虾、躲猫猫、揪小女娃的小辫子……
  而是——
  每天趁董画家去学堂里教学生们画画时,悄悄溜进他的屋子里去偷看他私藏的春宫图!!!
  而那所谓的增长见识,开阔眼界,也并非是学知识,读万书,游大山,玩河水……
  却是——
  白天,跑去林姑娘家的门缝上,瞪着眼睛偷窥别人换衣衫!!!
  下午,排排坐着观看瘸腿叔家的小母狗和歪鼻嫂家的小公狗在地堂里嘿咻!!!
  傍晚,躲在陈寡妇的窗台边,在纸窗上戳个小洞,淌着口水偷看其洗澡!!!
  夜晚,爬到玉米地旁边的隐秘小山丘上,流着鼻血观摩韩书生和余大夫在玉米地里打野战,做尽背德之事!!!
  记得,当时余大夫是个中年帅男人,而韩书生是个年轻美男子。
  那时他们两个半光不溜的男男躺在玉米地里,以衣服为床,余大夫在下,韩书生在上的姿势搂抱着。
  王小三说,这是年上大叔受,年下青年攻。
  大伙一听,傻眼,扭头便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王小三嘿嘿一笑地回答,我是看我娘带回来的男男坊间小说知道的。
  大伙齐齐哦了一声,了然于心,扭头继续观战。
  只见,余大夫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在头顶上,韩书生就跪在他的双腿间,然后韩书生那白嫩嫩的屁股就像个小马达一样,马力全开,动力十足,耸耸耸个不停,而余大夫则摇晃着脑袋,依依呀呀个不断,那声音既像是哀嚎又像是叫春,听得一群小淫娃个个眼睛都齐刷刷的发亮。
  大概过了半炷多香的时间,忽听韩书生嗯的一声,余大夫啊的一声,余大夫一直裸露在外的冲天炮便霍然发射出一串又一串的连珠炮,在月色下划出一道道晶晶亮的弧线,却又全部喷溅在韩书生的胸膛上,那连珠炮白白的,稠稠的,就像夏天里马阿婆在街口处卖的白花花的小冰糕。
  若是认真想想,当时余大夫射出来的东西和现在扬墨池射出来的东西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不知道它还会有一股腥浓的味儿罢了。
  “当”的一声,藤幼之的小脑袋瓜当即被狠狠地敲了一记。
  我这算不算是“手淫”呢?用了自己的手,淫了扬兄的“管”!!!
  不是早说好,这是为扬兄导尿,挽救他鸡鸡一命的吗?我怎么可以这么邪恶淫乱,亵渎了扬兄这般美丽高尚的神人呢?
  虽说我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刚才那触摸的感觉也是超极的爽,但是,但是扬兄这么相信我,把他下半生的幸福都交给了我,我怎么可以趁虚而入,抱有如此龌龊的思想,对扬兄下手,做出如同韩书生和余大夫之间那种低俗下流秽乱的事情呢!!!
  这尿还没完全导出来,竟导出这么不堪的小白液,真是不该啊不该,罪过啊罪过,该死啊该死……
  藤幼之一个劲在心里自责反醒,还狠狠甩了自个十七八个耳光。
  这边厢,扬墨池还在休息缓气,那边厢,藤幼之就像火烧屁股一般地窜起来,一个腾跳便“咚”的一声跪倒在扬墨池的面前,涕泪横流地惭愧:“扬兄,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扬墨池回过神来,云里雾里地问:“你何错之有?”
  “我,我竟然大逆不道,手淫了你!我没有做到你交给我的‘助尿救急’的任务,居然趁此机会,用我自己的双手,奸淫了你的鸡鸡,让你射出了这么多我的‘罪恶之证’——小白液,我真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扬兄,你就惩罚我吧!”
  说完,还把头趴在地上不敢抬起来,深怕看到扬墨池的脸上会露出哪怕是一丝丝厌恶的神色和责备的神情。
  可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扬墨池都没有说话。
  藤幼之心说,糟了糟了,都不说话了,这回死定了,要倒大霉了……
  当藤幼之正想得入神时,扬墨池突然开口了……
  “这并不是你的错,你是新手,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会失败都是人之常情的。”扬墨池清清淡淡地说。
  藤幼之倏地抬起头来,看到扬墨池早已整理好衣衫端坐着,一脸温和的表情,便稍稍松了一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试探性地问:“这么说,扬兄你并没有生我的气,也没有怪我做得不好?”
  扬墨池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做不好,是因为你手上功夫不娴熟,我理解,一次初犯不为过,但今后还是如此就是大大的过错了,正所谓事不过三,错事要是做多了,是会受到惩罚的。”
  “那,要怎么解救呢?”藤幼之不耻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