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章 尝尝滋味!
  白玉卿神色如旧,淡淡的道:来吧,我也想看看男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什么?
  聂空心头咯噔一跳,脑中倏地浮起一个不妙的念头,白妹妹,你莫非是被白夜天的那些表演给影响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www]
  白玉卿冷笑道:我若不想,谁能影响得了我?
  她这话,聂空倒是相信,白玉卿的意志无比坚定,一两年之后倒是有可能受到影响,区区半个月时间丝毫难以动摇她的心志。
  转念间,聂空干笑道:那是见我万里迢迢过来救你,所以,就想用那个……以身相许来报答?
  白玉卿眯着美眸道:你觉得可能么?
  可能性不大。
  聂空本以为自己猜中了,可见白玉卿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不由丧气地摇摇头。白玉卿就算对自己再感激,也只会记在心里,而不会用这种庸俗的方式来报答,聂空无奈的道:那你是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
  白玉卿平静的道,我被困在这里的时候,曾想过一个问题。如果我的师傅来不及找人来救我、又或者找的人实力不够,我很可能会真的死在这里。那样一来,我岂不是会非常的遗憾?
  遗憾?聂空愕然。
  不错。
  白玉卿颌首道,我八岁开始修炼,十岁被师傅收为弟子,而后始终心无旁骛,修为勇猛精进,如今已是虚灵八品,更修炼出了极境冰灵力,虽不能和你相比,但古往今来如我这般的,也不多见。j
  顿了顿,白玉卿又道,这些天,我突然醒悟,我不但是个修炼狂,其实还是个女人。锵个女人,若走到死都没能尝尝男人的滋味,岂不遗憾?说这话时,她美眸灼灼的注视着聂空,可声调却一如既往的冰冷。
  聂空倍感无语:有我在,你完全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安全了,你还……
  这已成了我的心魔!
  白玉卿摆摆手道,若是不亲自试试,我修炼时便很难再像以前那般心无旁骛,修为提升速度必然大降。自从懂事以来,我认识的年轻男子不少,可真正能让我看得顺眼的,也就你一个。既然如此,不如由你帮我解决心魔。
  聂空哭笑不得,以退为进的道:就算你想用这样的方式解决心魔,也不用在这个地方吧?等离开冰封雪域后,我们可以换个舒服的地方再mm
  白玉卿断然道:心魔既然在此衍生,就得在此终结!
  万一白天……
  这药灵的时间非常规律,绝不会提前出现!
  你的那个朋友……
  不必担心她,你现在若是把她救过来,后日白夜天来时,怎能瞒过他的眼睛?我身上的灵简中有她的心神烙印,解决白夜天后,你可以轻松找到她!
  还有……
  见聂空支支吾吾、犹犹豫豫,白玉卿黛眉微挑,清纯的脸蛋上隐隐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冷声道:聂空,老娘都不介意,你还在犹豫什么,怕老娘的身体容纳不了你下面的那根家伙?
  呃?
  见白玉卿横眉竖眼,聂空呆了一呆,恍惚间,似又看到了生死幻界中当年那个面对大群聂家子弟围攻而夷然无惧的悍妞,再一看白玉、卿那火爆的娇躯,不由咬牙道,既然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脚步往前一跨,聂空将白玉卿的身躯狠狠地搂在了怀里,低头就往她的嘴唇吻去。可唇瓣即将碰触时,聂空的动作突然一顿。
  怎么了?白玉卿眉头微蹙。
  先等等!
  聂空眉心紫芒一闪,紫罗幻灵香心相瞬时出现,而后枝叶飞速蔓延、纵横交织。
  数秒后,一座紫色帐篷就在这冰封空间内编织而成,圆弧状的底部也被厚厚的紫罗幻灵香枝叶垫平。
  现在可以了。
  满意地点点头,聂空一把将白玉卿扑到在帐篷内,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躯体如弹簧般颤了几颤才平静下来。
  白玉卿的身体透着微微的凉意,却如成**人般丰腴饱满,给聂空带来了巨大的刺激,让他腹下那才悄然软化下去没多久的家伙再次昂首挺胸。可是,一看到她那清纯的面庞,聂空又有了些迟疑。
  别愣着了,快点!白玉卿催促起来。
  玉卿,你不后悔?聂空郑重的道。
  后悔?老娘做任何事情都从不后悔!白玉卿挑眉道。
  ……
  聂空直勾勾地凝望了白玉卿好一阵子,才垂下头,噙住了那两红唇。
  许是因为修炼冰灵力的缘故,白玉卿的嘴唇同样凉丝丝的,弥漫着一层清新的芬芳,极其迷人。聂空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再不犹豫,将锻炼出来的娴熟技巧全都施展了出来,如灵蛇出洞、游蜂探蕊。
  半晌过后,聂空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
  经过这番激吻,白玉卿那两片樱唇被吮吸得更是红艳欲滴。长长地吐了口气,白玉卿抿抿嘴,美眸中闪露着微微的疑惑,道:也不知道是谁最先用嘴来做这样的事情,似乎也没什么味道嘛。
  聂空有些头疼,这种事情得双方都投入进去,才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妙,可刚才的整个过程中,白玉卿只是静静地承受,那双眼珠子也睁得圆溜溜的,竟如局外人一般体味着亲吻的过程。
  下面呢,该做什么?
  白玉卿双臂微动,轻轻扭了扭身躯。
  聂空这才发现白玉卿的右手居然还握着那柄巨斜,不由啼笑皆非:白妹妹,能不能先把剑松开?
  白玉卿松了松手掌,可没过一秒,又握住了剑柄:不行,我已经习惯了,一放开剑就浑身难受得紧。聂空,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把剑妨碍不了什么,我会按你的要求全力配合。
  这、……
  聂空苦笑着摇摇头,听白玉卿这番话,自己和她倒不像是在欢好,而似在完成某个特别严肃的任务,还有,那柄剑虽然妨碍不了什么,可边**,边这么近距离地感受着它冰冷的锋芒,难免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