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往事_35
  sam狠顶了两下,jimmy终于不敢再大力挣扎。sam也不再动作,两个人在车里一动不动,封闭的车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声。jimmy紧张地听着车外的动静。
  外面,似乎传来对话声。
  一会儿,车终于又动了起来。sam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了他滚烫的下体。
  jimmy惊魂未定,喘息着靠到了他的身上。
  sam的手老练地套弄着jimmy前面,后面只是不时顶几下。
  忽然汽车猛烈一抖,被sam粗大的东西狠狠一顶,jimmy又咬住嘴,把叫声硬咽回去。显然,汽车驶下了公路,汽车的减震极好,一会又平稳的行驶起来。
  jimmy在sam手下,喘息起来,脸渐渐红起来,配合着他手的节奏,竟不自觉动起了腰。
  sam的手越来越快,能感觉到手下一次次涌起想要贲张的力量。
  jimmy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忍着呻吟,腰动得越来越厉害,汗水从额头渗下来。
  就在他低吟着想冲上高峰的时候,sam停下了手。一瞬间jimmy失落的喊出来。
  sam已经把他翻转过来,重新按倒。
  “……”jimmy挺在身前火热的下体,一下贴到凉丝丝的皮革,敏感地末端一阵震颤,又呻吟出来。
  jimmy已经开始迷乱,丧失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只记住自己一个奇异的感觉,妈的,这加长车实在宽敞。
  sam从后面插了一会儿,笑着把jimmy翻转过来,两腿大开翻折上去。
  “不要!”jimmy惊恐地扭动身体,挣扎着喊出来,他大开的两腿正对着一边的车门。
  然而sam笑笑却不理睬,径自冲了进去,“啊……”,jimmy把叫声遏止在自己手里。
  jimmy在sam抽插中,握住了自己下体。
  “放松……”sam拍打他。
  “不行……从后面……”一片眩晕中,jimmy艰难地说,心里还想着那恐惧的门。
  sam抽插了几下,看他实在紧张,只好再次把让他转过去,拉过臀部,大力抽插起来。
  jimmy扑在那里,再也无法控制,大声叫了出来。
  就在这时,音乐停了!jimmy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一浪高过一浪地叫声,和耳畔sam粗壮的喘息声。他想让自己停下来不叫,可是竟然做不到。
  sam进入得如此之深,竟然每次都顶到他深处最敏感的部位,他就浪叫着射了出来。
  终于,音乐又响了起来。
  然而身后sam却没有丝毫懈怠,揽着他做得愈加猛烈,终于狠狠一个冲刺,挺身射在他体内。
  然后抽出身体离开了他。
  jimmy一下子瘫在那里喘息着,sam没带套,他感觉出sam射得很深,无奈地想,这下又够他难受的了。
  sam伸手在jimmy赤裸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两下,“起来吧,小骚货,到站了!”
  jimmy这才意识到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车门豁然打开。
  sam和jimmy衣着整齐地走下去。
  jimmy低着头,红着脸跟上sam,两腿间还一片火辣辣地痛,嘴唇上有点肿,丝毫不敢抬头去看司机和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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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的一个月过去,jimmy无法否认,他的身体,已经慢慢习惯了sam的爱抚,又慢慢学会了自己寻找欢娱。
  他正年轻,欲望暴风骤雨般袭来,如此强悍,以致他无法抵挡。很快,在那一次次痛与快感交织的巨大浪涛面前,不管是噩梦、诅咒,还是地狱,他都一次次地沉沦了下去。
  然而那些日子,警察正疯狂在查几大帮派。
  有一阵子,sam这边接连失手了几次交易,损失了几个重要人物,sam不得不一个一个排查身边的警方卧底;同时几大帮派之间也动作不断,动辄生出是非;sam压力巨大。
  jimmy对sam和帮派的事情,绝少兴趣,从不去问,但只是远远看着sam的脸色,他也能看出来,这几大帮派之间的争斗已经愈演愈烈。
  可是sam却喜欢把jimmy带在身边,有时候出去办事,也会把jimmy带上。
  就在那次回来的路上,jimmy病倒了。
  第38章
  anton计划第二天再过来找alex,然而一大早就接到了朋友的消息。
  当年,连环杀手尼奥挟持了好友young的孩子,布局报复杀害警察,意图毁灭人证物证。参与布局的几个从犯死的死,逃的逃,抓住的几个也陆续死在狱中,逃的就更是杳无音讯了,再也没出现过。尼奥从那以后也成了形单影只的独行杀手,只有那个偶然出现在anton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是尼奥唯一的帮手。
  与其说anton想要找出杀手尼奥的幕后主使,倒不如说,他想要找到那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孩子还活着,不管多少人多少次想让他死了心,他却还是固执地相信,那孩子就在茫茫人海的某个角落,甚至,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跟young是同事,也是朋友……不,也许他们不只是朋友,他们很小时候就认识了,住在一个街区里一起长大,读同一所中学,上一样的大学,young比他大五岁,很早就结了婚,比他先当上警察,先进州总部,一直走在他前面……
  他还记得young的妻子去世的情景,那么清楚,仿佛就在昨天。young的妻子八年前死在马路转角就是那条他跟young从小奔跑惯的街道,旁边有一家那么熟悉的快餐店、有他跟young每次去打篮球前买便当的小店铺就在那个拐角,一辆飞速驶来的大货车撞倒了她……
  他跟young都不相信是偶然。从那时起,战斗就开始了,一刻没有停过。
  那以后,他跟young开始反复追查杀手,不惜逾越州界,甚至影响到前程,这桩公案成了他俩跟尼奥结下的私仇。那以后,他收到过数次的调令,一次比一次机会更好,fbi也几次向他发出邀请,然而,他始终留在州警察总部。他不想离开这里,离开那个那天悲痛到疯狂的人。就在车祸的那一天,anton第一次抱住了young,像安慰一个孩子似的安慰他,他没法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然而5年之后,噩梦重来。
  闭上眼睛,那间废弃的厂房,那爆炸翻飞的气浪和朋友模糊的尸体,犹在眼前。他甚至好象还能闻到眼前炙热颤抖的空气里,火药和烧胶皮混合在一起的那股刺鼻味道,经久不散。
  他跟young共同的朋友陆续知道了这件事后,这段私仇在朋友心中又成了公案。
  又三年过去了,他依然没有离开州警察总部。他依然每天在双子座大楼里,看着楼下进出的人流、看着街道上繁忙的车辆,仿佛看见那尘世的喧嚣罪恶;他也能看见对面那尊圣母像,一如看见上苍的无限悲悯。
  这天早晨,朋友送来的是当年直接参与那起连环杀手案的凶手中,一个幸存者的地址,那个人被判终生监禁,地址是一座监狱。
  anton当夜坐上了飞往中西部的飞机。
  纽约郊外。
  清晨,rene在微微的晨光中醒转,昨晚,他在不知不觉间昏然睡了过去,几天马不停蹄地折腾,早已经筋疲力尽。
  他看看床上的那个人,还在昏睡。
  他向后一靠,闭上眼睛,继续沉睡,等待消息。
  监狱,等到anton访完,已经是下午四点,眼看日头西斜了。
  证人证实,在那案子发生一个月后,他见过那孩子一面。
  anton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揉揉脸至少,那孩子在被绑架一个月后还活着,后来呢?
  他看着窗外方方的操场,点着了一根烟,思忖着。anton其实很少吸烟,除非太过疲倦或者太激动时,眼下,却正是他需要来根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