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开展
  单干,考虑的事情挺多的。
  结果被人拦截,去加工厂帮忙去做。
  母亲又带我去样板房的师傅那去看了一下,与样板房师傅聊天很愉快,也很纠结。
  一个如同叔父一样的人,他虽然不是很成功,但他的儿子,能从自己的内心得到快乐,这一点他是一个很合格的父亲,一个父亲的鼓励与支持,对孩子的成长是多么的重要。
  而他又点燃了我刚才浇灭的梦想,我已经不知道原画是梦想,还是理想,也或者是借口。我就如同父亲的眼神诉说的一样,我只是一个“寄生虫”的存在。
  在母亲眼里看到的只有钱,我也不知道是否一直追求物质,是否家庭就会完美,他们就能开心,我就有存在的意义,反而我内心看到的只有冷漠,失败,不满足。
  我真的很羡慕那些不听话的孩子,他们没有什么负面的羁绊,独立的能结婚,独立的站在自己喜欢的岗位之上,更能从心底大部分的实现了自己人生价值观,他们不需要过多的负荷,能用自己的方式得到快乐。
  而我开心,不知道什么是微笑,微笑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陪衬着那些微笑的人,露出牵强的笑容,只是为了迎合世人的目光,不被冷落。
  我已经又有半年没有真心的笑过了。
  我的人生到底要如何去走?
  像耀哥一样,担起所有自己的责任,为家而奋斗,即使内心并不是真正的快乐,但能得到父母的认可。
  还是像谁一样,失去最在乎的人的眼光,追求自己的轻松与孤独。
  和老妈又闹了一下矛盾,第二天一早,老妈还是决定留在这个厂里,其实这样也好,免得太废心神。
  我也突然发现,人生之路的道路,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走下去,听从任何人的安排,在不稳定状态下,都会产生很多反叛心理。
  我也发现我之所以这么善变,有很大的问题来源自母亲,我回顾了以往在母亲身边的时候,母亲的很多决定都是摇摆不定,我知道她每做一件事情,考虑都很多,我对服装业没有她了解,所以我并不能给与她太多的坚持,唯有的是她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这也导致我也跟着变成了一个善变的性格,其实我的内心还是喜欢简单,只是身处于母亲身边,我很难去用自己本有的思维去做事情。
  如果我要做一件是否成功的事情,必须依靠朋友与自己,因为相处的年龄与感受,都能在同一视角去看待。而父亲与长辈大都会是在以自身的情况而定,来看待他人的生活与工作,求助他们反而让自己的人生有了扭曲,不过亲人往往可以提供最直接的帮助,比如金钱,但愿你做为一个想独立的人来说,无论是向亲人,去借,去要,都是很难开口的。
  那位点燃我内心的长辈,虽说花言巧语与自己世界论太多,会让人觉得浮夸,但是他之言,何尝又不是在提醒自己,是否被金钱迷住了双眼,如何选择我自己还需要慎重。
  母亲大人总是有着选择困难症,进厂,进加工厂,自己租房子单做,各种考虑加在其中,让她已经失去了方向感,我只能说我只要一天能有二百以上的工资就行,我只是想要钱,去那里做事情都一样,其实我心里还是想去厂里的,因为厂里会少很多人际关系上的麻烦事,面对母亲的选择,她总是抱有怀疑的态度,这样的状态让我感觉到不少的阴霾在心中,我只能以一个清晰的头脑,去分析母亲的选择。
  母亲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母亲是行动派,但是经常做出一些反悔的决定,本以为母亲出去找厂,回来等我商量,却已经叫老板来拖行李。
  看着母亲大人清理被子,我就问起工作方式,如流水,单件方式去做,因为那家人做事情不积极,如果过去做流水,我们是很积极的人,在那里面一起共事,就会产生多矛盾。母亲大人也在犹豫不决,我就只好说着我们以前的工作形式,只有在厂家,才能避免很多麻烦与不愉快的事情。
  当然我又要做母亲大人的借口了,母亲大人在承诺别人之后,如果后悔又没有好的借口之时,就只能只我的名义来推拖,我也习惯了母亲大人这样的方式,因为这样母亲大人拒绝别人心里不会有太多的负担。
  母亲大人在我的影响下还是选择了进厂,下雨搬东西还真是够了,这个厂住宿还算可观,可厂里只算一般般吧,什么心情呢,反正也算不上很好,只能把自己变成一个随机应变的机械意识,就基本上不会有太多情绪波动,剩下的就是快点习惯这里的环境吧。
  去过正规公司,去过上市公司的餐饮业,去过小厂,大厂,加工厂,私人个体,我其实也不知道什么环境是我喜欢的。
  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广州好像进入了梅雨季节,已经一个星期的阴雨天气,看了看手机上的天气预报,阴雨天还有一个星期,跳厂搬东西真麻烦,还是公司跳槽来的简单,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就够了。
  老头子在家又在唱歌,他已经五十五岁,有着一点高血压,我怎么去形容老头子的人生呢!
  算是正常而平凡的人生,没有什了大的追求,有追求的时候估计就只有追母亲大人的时候吧,从此就再也没有了大起大落,只是平静的上着乡村中不高不低的工资工作着,其内心也如同他的人生,平淡而安静。
  我不知道老头子这样的生活是否对错,恐怕只有母亲大人才抱怨老头子的权力,如果不是老头子的平凡,这个家也不可能以一个平稳,没有任何风险的成长到这个程度,当然也些大部分的劳动力与决策力,还是在母亲大人的奉献下,我与姐姐就是一个旁助,也因为得知这个家庭来之不易,我们作为孩子的,也不曾让他们担心,或者成为负担,也平淡的按着一个正常而不情愿的方式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