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没有什么隐瞒的,又何来实话可说!”龙瞠还是狡辩的说道。
  夙绮兮叹气一声:“本来身上冤孽就够重的了,如今却还是咬牙硬撑着不想承认,老先生这般年纪了,难道真的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感到愧疚或反省吗?”
  “你这小丫头可真的好笑,我们家老爷子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反省的,现在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才多大啊,就知道出来勾搭男人了,若是你是我妈的闺女,早就被打断腿了!”龙瞠身边的小老婆也是满脸不屑又不耐烦的说道。
  “这里又有你什么事情!”龙乐荣生气的看向那个女人,女人看了龙乐荣半响,才嘟着嘴巴,撒娇的扯了扯龙瞠的手臂。
  龙瞠瞥了眼儿子,却没有怒骂,反而笑着脸对那女人哄到:“好了,好了,小宝贝不要生气啊。回头我给你买那个你喜欢的包包,你这肚子里可还怀着孩子呢,不可太过生气。”
  “我是没有荣幸做你母亲的女儿,也很庆幸我不是你母亲的女儿。请问,你嫁给一个比你大那么多可以做你爷爷,做你母亲父亲的男人,你妈的心理阴影面积是多大呢!再有,我也想说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不要以为自己瞒的好,就不会有事发的那一天!”夙绮兮毫不客气的嘲讽,杨雪莉脸色微微一变。
  “你这小姑娘果然生的一副伶牙俐齿,哼!”杨雪莉反击一句后,也不再多说了。
  “不要拖延了,早晚都是要真相大白的,我这脾气还就是如此,我今儿还真的是要管定了。”夙绮兮说完便起身朝二进院子走去。
  龙乐荣先是一愣后,赶紧跟了上去,龙瞠也紧张起来,带着杨雪莉和韩管家跟了过去。
  走到二进院子前,却是又停下了脚步:“老韩,你就呆在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不然都给老子滚蛋!”
  “是,老爷。”韩管家也是第一次见自家老爷这般生气慌张的模样,他赶紧应声下来,看着龙瞠慌张的拄着拐杖追了过去。
  龙瞠和杨雪莉赶到时,小佛堂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夙绮兮站在佛堂内,再次问道:“龙老先生,当真不准备亲自将真相告知你儿子知晓么?”
  “我问心无愧!”龙瞠瞪着夙绮兮,再次道:“所以,我现在命令你,带着你的人,滚出我家!”
  “恕我难以从命!”夙绮兮冷淡出声,转眼看向佛堂内的小金佛,半响才道:“难怪我能感受到妖气,却又找不到妖气出处,之前还觉得这里有做小佛堂有些奇怪,如今看来,却是不奇怪了!龙老先生,你倒是个聪慧又残忍的人!”
  说完,夙绮兮上前,直接将金佛转动了下,不多会儿,佛龛移动向了一旁,露出一个向下的通道来,通道两边都有通电,灯火通明。
  “不许进入!”龙瞠慌张上前想要阻止,龙乐荣却是满脸不置信的看向他,神色坚定道:“爸爸,若你还当我是您儿子,便不要阻止我寻找真相!我有权知道真相!”
  杨雪莉也一脸震惊,眼底却也透着求知欲,不过不用她开口,龙瞠就追着夙绮兮几个人的身影跟着下去了。
  不过因腿脚不便,倒是没有夙绮兮几个的速度快。
  杨雪莉一边扶着龙瞠,一边打量着这里,这通道的墙壁很干爽,偶尔路过一两个龛,里面还摆放着不少古董或挂着些字画。
  走了大概不到两百米的样子,入眼一道石门,龙乐荣手脚颤抖的上前推开那扇门,门缓缓打开,入眼便是一间奢华大气的客厅,装饰完全是古色古香的。
  “什么人?”一道女音响起,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粉色和绿色相间古装的丫头走了出来。
  龙乐荣完全就傻掉了,这女孩的装扮完全是古装打扮,差点让他误以为走进了哪个片场中去。
  “原来是老爷来了,不过这些人是?”小丫头本警惕的瞪着龙乐荣几个,后见杨雪莉扶着龙瞠过来,这才欣喜的与他打起了招呼。
  “墨香,你先退下去吧!”龙瞠对墨香丫头说道,墨香看了看众人,随后福了福身,走了回去。
  “爸,你当真没有话跟我说吗?”龙乐荣看向龙瞠,再次质问道,他显然不知道他们家里竟会有这么一处底下空间。
  “罢了,你们既然都已经来到了这里,我再瞒下去也没用了。”龙瞠仿佛老了几岁般,让杨雪莉扶着他到前面的首座落座。
  其他人也纷纷落座,龙瞠开口道:“事情要从你们曾祖父那代说起了。”
  夙绮兮听着龙瞠的诉说,倒是觉得这个故事很是凄美,龙家祖上是皇族,因祖先昏庸,后来朝代被人取代,因主动让位的结果,倒是得到了厚赏,还有爵位在身,只不过却没有实权。
  随着到了龙瞠的祖父这一代,已经连地主都称不上了,龙瞠的祖父龙凌天自小天赋异禀,能看到鬼神妖魔,他在八岁那年在郊外救了一只兔妖,将兔妖待在身边养伤期间,使得那兔妖爱上了他。
  随着龙凌天的日子越发难过,父亲因烂赌被人打死,母亲因劳累病死,龙凌天差点被饿死也不愿去乞讨求生。
  兔妖见此,便化身成人,乞求小动物们帮她探查商情,还拿出了曾经收藏的人间金银给龙凌天为本金。
  龙凌天本身有着皇族血脉,对商业也有一番天赋,在兔妖的情报和他本身的努力下,倒是将日子越过越好起来。
  龙凌天二十三岁那年,龙家成为了地方首富,成为各家小姐争嫁的对象。龙凌天却是娶了兔妖为妻,兔妖感动之余更是爱龙凌天了,可惜,三年未曾有孕,旁人又指指点点下,兔妖没法子,只能做主给龙凌天娶了一房平妻回来。
  那女子进门不到一年就产下了一个儿子,随后在孩子半岁时又再次怀孕,而兔妖那会儿也怀上了孩子,可是她自己却不知晓,还不小心露出了兔尾巴和兔耳朵,那平妻无意间碰见,尖叫出声。
  不到半日,龙家有妖的消息就被传了出去,镇民纷纷拿着武器来到龙家要除妖。
  龙凌天没办法之下,只能打开门,让人冲进了府内,那些人将兔妖打了个半死,或是母亲的天性,兔妖将所有的法力都用来护住肚子了,自己却被打成了重伤。
  镇民见她一动不动,还以为她已经死了,便说要将她焚烧。
  龙凌天或是还念着她对他的帮助,就将家中养着的没有灵性的小兔子与兔妖掉了包,让镇民将小兔子烧死了。真的兔妖却被他藏了起来,还为她在家中打造了一座底下宅院。
  兔妖便在那里安心待产,有一日实在憋闷,就偷偷走了出去,化作了一个小丫头的模样。
  也正是这次出去,她得知了真相,也由爱生恨,怨恨上了龙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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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附带条件
  兔妖乔舞幻化成小丫头开心的在府内游走,龙凌天外出不在府上。
  那平妻林茹馨则在花园设宴她的亲妹妹林马氏,乔舞见此,本想上前现身打个招呼,不料却听到了两姐妹的说话声:“姐姐,你就容忍那女人一直坐在你头上作威作福,虽说她是个妖怪,可是她那么蠢,以姐姐你的手段,不沾染鲜血也能将她摆平了啊!那么个畜生,若是我,定然是不肯的。”
  林茹馨听到这话,脸色也是变得不好起来。
  当初,成亲不久,她就发现了这件事,那日晚上她又再次独守空房,便出去走走,不想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乔舞的院子。听到屋内传来的娇笑声,她便觉得气愤又嫉妒,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却发现院里一个守着的人都没有。
  鬼使神差下,她带着丫头走了过去,透过窗纸的洞,她差点没被气死。
  那乔舞一改往日的模样,穿着风骚,还带着兔子耳朵,亵裤上还缝了个兔子尾巴!
  她心里不断辱骂乔舞是贱人,难怪会勾着老爷的心,可是接下来看到的却是差点没把她给吓尿了。
  老爷可能是玩的太过兴奋了,竟是不小心扯到了她裤子上的尾巴,本来没多大事,不想乔舞却是尖叫着喊疼。老爷也满脸心疼的过去检查,后来她才发现,那耳朵和尾巴竟都是真的。
  那乔舞,龙家的主母,竟是个兔子精,那是妖怪啊!
  于是,她才会去找高僧帮忙,求来了会让兔妖现形的符纸,烧成灰放在了补汤里,符咒的法力和怀子的关系,乔舞的法力变弱,竟是现形出来。
  林茹馨再装作无意间看到很害怕的样子,招惹来了其他人,府内下人害怕之下,跑了出去,招惹来了镇民。
  本来以为轻松解决掉了兔子精,却不想龙凌天竟是换掉了兔子,将兔妖留下来了,还将她藏起来,不让她去找兔子精的麻烦,更警告她,不许再声张出去。
  她本身就嫉妒怨恨兔子精,见自己妹子有些嘲笑的看着自己,便气愤的说道:“你知道什么,你可知道这龙家是如何再次发迹起来的?”
  “姐姐,你的意思不会是那兔子精的关系吧?”林马氏惊讶的问。
  林茹馨点点头,神秘兮兮的小声道:“可不就是她,这龙家原本是皇族,不过却是落寞了,后来那兔子精受老爷所救,然后就爱上了老爷,变化成人后,便委托那些小动物帮她刺探商情,所以龙家才越做越大,成为了首富之家。你当我们家老爷真的那么傻会爱上她那么个兔子精啊。畜生就是畜生,我可是活生生的人呢,再说了,我还有儿子傍身,如今这又怀上了身孕,她一个兔子精被关在地下,美名其曰是养胎,实则却是继续为龙家壮势而已!”
  “原来是这样,姐姐,既然这样,你能不能让姐夫帮帮我家老爷,我家老爷最近也常说生意难做,连小妾那边都不去了呢。若是我能帮助家里改变,说不定他会更加疼我的,你看可以么?”林马氏连忙改变先前的嘲讽状,撒娇着道。
  林茹馨内心满足了,施舍般的笑道,“放心,你都开口了,我哪会不帮你啊!”
  乔舞却是不想听下去了,她误认为龙凌天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继续留下她的。她气得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龙家,却不知,那林茹馨身边的一个丫头就是一个道姑所装,一早就在等着乔舞了。先前那些话也是她故意提醒林茹馨说的。
  为的就是乔舞的内丹,能够修炼成人,那必然是有千年道行了,难得又是乔舞这般柔顺的兔子,这些邪道士哪能放过了乔舞。
  乔舞刚离开龙家,就遭到了伏击,其中一个道士更是故意扭曲事实:“兔妖,我们这么多师兄弟,你当你今日还能逃掉?哼,你若一直呆在龙家倒也罢了,龙家终究是皇族后裔,可惜,你不知足,想要逃离龙凌天。龙凌天早就跟贫道约好了,若是你一直呆在龙家帮助龙家扩大,我们便不出手。但是若你胆敢走出龙府,离开他的身边,那么我们便可以不用客气,直接取走你的内丹自去便可。”
  “呵呵呵呵……好啊,好一个龙凌天,好一个龙凌天啊!”乔舞听到这话,竟是流下了血泪,她伸手摸了摸在腹中不安动弹的孩子,柔声道:“宝宝,放心,娘亲一定会护你平安来到这个世上的。既然你那狠心的爹如此,那我也无须留手了,我本善良,却个个欺辱,那便别怪我心疼手辣了!”
  “好个嚣张的兔子精,那就让贫道们瞧瞧,你如何个不客气!”那道士还不知死活的挑衅,乔舞动了杀心,又因怀着皇族后裔,拥有龙气护体,竟是法力大增,很快就将那些臭道士都杀了个干净。
  “舞儿!”龙凌天在乔舞转身离去前赶到,他满脸的惊慌,看着乔舞那决绝的表情,他心里真的很怕她不要他了。
  “龙凌天,你不配再叫我的名字!”乔舞冷漠的说道,抚摸腹部的手却满是温柔。
  龙凌天不解上前,满是疑惑的道:“舞儿,为何对我这般冷漠。还有,你为何会离开家中,跑到镇子外来了?”
  “龙凌天,你当真还要装下去么?这么装着很有意思?明明就很厌弃我是兔子妖的身份,可你却为了保住如今的财富而欺骗我。你那平妻可都是说了,说你就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商机才与我在一起的!”乔舞气得不行,眼泪自眼角滑落。
  她活了一千多年了,何曾爱上过谁,自被他大小捡回去,便慢慢遗失了一颗心,可是他给她带来的不是柔情蜜意,而是满满的算计与恶意。
  “舞儿,为何你会这么说,我龙凌天胆敢对天起誓,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实的,我是因你带给我的商机才能有今日,但是若让我用财富换取什么,我只要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舞儿,你一定要信我!”龙凌天焦急的说道。
  乔舞冷哼,后道:“那么,我要你现在立刻丢下你那个龙府,跟我去山里生活,你可愿意?”
  “我自是愿意的!”龙凌天想都没想,就同意下来,乔舞神色恢复,也是有些不解了,为何她听到的和看到的这般不同,她不傻,能够感受到龙凌天对她是真的有情感的,可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夫人!”龙凌天上前来,要扶她,乔舞将手给他,龙凌天扶着她上了马车,车夫站在一旁,有些瑟瑟发抖,不敢去看地上那些道士的尸体。
  “老爷,你要丢下我和成儿么?”林茹馨乘坐的马车也刚巧赶到,见两人要离开的样子顿时心慌下车,差点摔倒在地。
  丫鬟跟在身后,手里还抱着才几个月大的孩子。
  龙凌天扶着乔舞转过头去,道出了一个残忍的秘密:“自始至终我都从未碰过你,只因舞儿因听了下人的碎嘴,才会为我娶回了你,又怕你受委屈,才给了平妻之位。我将龙家交给你打理,还给了你主母的实质权利,可你却如此算计我的爱妻。让我如何还能面对你,既然你那么喜欢财富,龙家的一切便都交付给你便是了。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也不瞒着你,便是一直跟随在我身边的潘宇。来前,我已经将龙家交给他打理了,你们二人日后好生过日子便可了。”
  “老爷,我不信,我不信,你定是骗我的,定是骗我的!老爷,我是因为爱你,才会做出这些事情啊,我是因为爱你才会嫉妒你对姐姐好。毕竟,毕竟她只是一只兔子,是个牲畜,即便能够化作人形又如何,那还不是一只兔子吗?老爷,我愿意接纳姐姐,愿意将主母位置还给她,请您回家,不要与妾身开这般玩笑,茹馨求你了,求你不要丢下我和成儿!”林茹馨哭成了个泪人。
  龙凌天却是拒绝的摇了摇头:“已经迟了,自你开始算计舞儿开始,便一切都完了。舞儿为什么出府,为什么会被这些道士围攻,你自己应该清楚。你当我还会轻信与你么?”
  “不,不要!”龙凌天说完,便扶着乔舞上了车,乔舞停顿了下,摸着肚子转过身来:“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算计,更让我明白人心难测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更让我看清了凌天的对我的心。我乔舞没有看错人,没有跟错人。”
  “都是你个贱人,明明就是只兔子精,为什么要来跟我抢男人!就凭你帮助过老爷,帮助老爷走过困境,有了今日财富吗?你除了这些,又还有什么用处,我都愿意你回去了,都愿意把主母位置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林茹馨凄惨的哭诉道。
  乔舞掀开帘子,看了林茹馨一眼,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还是不懂,你又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呢?”
  “若不是你,我能成为龙家主母的,若不是你,我又如何会进入龙家。你说我没资格!”林茹馨跑到马车前拦住,腹部已经微微凸起了。
  “茹馨,不要闹了,回去和潘宇好好过日子吧!我留下的财富,足够你们富足几代了!”龙凌天叹息一声:“是我对不住你和潘宇,是我想让舞儿明白什么为嫉妒,想让舞儿明白人心难测,并未她想的那么美好,才造成了这些事情的发生。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也不知如何弥补你们,唯有留下一些俗物给你们作为补偿了。缘起缘灭,该归位的还是归位吧!”
  说完,还朝边上看了眼,来人骑着一匹马,穿着藏青色的衣衫,赫然是龙凌天口中所说的潘宇。
  “老爷,我潘宇这条命是您给的,还让我有了妻儿,虽然她不想认我,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够了。潘宇欠您的,这辈子都还不起,龙家的一切我都不会要,您放心和夫人出门散心,潘宇会守着龙家,等您和夫人归来的。”潘宇诚挚的说道,丝毫没有私心。
  林茹馨差点被被气死过去,她闹了半天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兔子精的资源,要是以前她觉得怪异的话今天听了龙凌天的说法,她也算是结合起来了,潘宇更年轻更俊美。她也不是傻子,分不清好坏,可是没想到,这潘宇竟是一根筋,竟是这般轻易的就拒绝了,当人下人这么好玩吗?
  “既是送你了,龙家便是你的了,账房钥匙也都给你了,龙家与我也再无瓜葛了,我此生有舞儿之妻便足够了。”说完,转身深情的握住了乔舞的手,与她对视。
  就在此时,林茹馨却是突然随身携带的一把短剑,直接朝龙凌天的背后刺了过去。
  龙凌天被刺中了心脏,乔舞根本没反应过来,潘宇也正跪在地上低着头,听到林茹馨丫头的惊呼声才抬头看到这一幕。
  乔舞双眸突然红了,一掌出去,林茹馨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接被击飞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后,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直接身亡了。
  “夫君,夫君,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信任你,若不是我跑出来,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了。我,我将妖丹给你,我将我的妖丹给你,你就不会死了!”乔舞哭着,就要吐出内丹。
  “不,不用了。舞儿,这样也好,你杀了那么多人,我这条余命便算是为你赎罪了吧!只要你能好好的,我便安心了。舞儿,说实话,我真的很不舍得你,让我再多看看你,听话,好好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养大,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再见……”话未说完,龙凌天就闭上了眼,再也没有醒来。
  “不……”乔舞痛哭流涕,抱着龙凌天的尸体,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因她情绪不稳,差点入了魔,好在腹中孩子不安的乱踢,才将她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