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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的肉棒一定比他大,比他长,比他肏的你舒服。别忍着……叫出来…… 老子就不信你还能想着林墨白了!”
  秦风的话说的又粗又狠,还伴随着他挺着腰腹的猛烈动作,一下一下的深深进入,将江沫然推送上前所未有的愉悦之中。
  什么林墨白……什么考试……那些事情都变得无足轻重,在欲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是“安静”了,可是体育仓库外,偷听着这一切的人,依旧在暗夜里绽放着想要绚烂的欲望。
  林墨白埋头在阮情的颈侧,薄唇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耳根,低声问道,“是我的肉棒比较粗,比较长,还是秦风的?”
  ——
  第一次使用这种模式,有任何不适,可以留言。
  057 最好是肏的你哭出来……
  这个问题,送命题啊。
  阮情只是抹黑看了一眼秦风的身体,就被林墨白给蒙上了眼睛,又哪里知道秦风的肉棒有多长有多粗。
  可是林墨白既然问出了口,显然是非常在意的。
  这可是比男性尊严更严重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有男人不在意呢
  如果说不知道,林墨白肯定不高兴。
  如果说他的更长更粗,就好像她知道秦风肉棒的尺寸一样,林墨白本就心思复杂,又少不了恶劣地刁难番。
  阮情虽软成了一滩春水,可是情商依旧在线,在混沌的脑海里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的清明.
  阿想要要你的.肉你的最最谁也比不上。阿只要你给
  她没有比较,就只有一心意的渴求。阮情的回答,听得林墨白一阵通体舒畅。
  他薄唇含笑,侧身过去,亲吻了一下阮情的薄唇,也像是奖励一样,捏着右边奶子的手掌,在凸起变硬的奶头上搓了一把后,换到了左边空虚依旧的大奶上,手指用着力气,一下一下的揉捏着,还时不时抓着奶头往前拽一下。
  阮情又酸又爽,一察觉到林墨白嘴唇的靠近,就跟紧绷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追不及待的紧紧贴上去,都不用林墨白主动,她伸着舌尖先深吻了过去。
  然而,林墨白的这个吻却极为克制,仅仅只是唇齿交缠了会儿,尝了一口香甜的津液,也不顾阮情热烫小舌的挽留,从她唇舌上撤了出去.
  啊阮情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一股空虚, 哪里舍得林墨白就这样的离开,嘟着嘴追了上去。
  林墨白低头凝视着她在月光下皎洁的面庞,还有那水光潋滟的红唇,心中也是躁动的,就跟他紧紧束缚在裤裆里的大肉棒 样。
  他深黑眼底里全是浓墨重彩的欲望,强烈克制着,却又低头轻啄了几口,然后狠心得结束了这 切。
  他捂在阮情眼睛上的手,还有揉着她奶子的手,全都放了下来。”嗯
  阮情微微的睁开眼,下子接触到依稀亮光,她看不清周遭的东西,就只能瞧见距离她最近的林墨白,伸着手抓在了他的衣服上。
  怕他结束这个吻一般的,将她无情抛弃在一旁。
  “你想不想像江沫然那样,被我狠狠地肉干,肉棒每一次都撞到你花穴的最深处,甚至是子宫口。”
  林墨白一嘴的骚话,又是肉棒又是花穴的,淫秽地都让人听不下去,可是他的声音却是认真的,神情是严肃的,就好像是在谈论 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样。
  周遭的气氛,也在他的沉重下,变得凝重。
  阮情虽然看不清,还是清楚感受到这一切气氛的变化。quot;想。quot;她点了点头,是贪恋,也是认真的回答,“林墨白,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想了很久了。”
  甚至日思夜想,早已深入骨髓里了。
  “你下次数学考试考及格,我就给你想要的一切。”“啊”
  林墨白的话说的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在阮情的脑海里,可是这其中的意思她怎么听不明白了。
  难道不是她生理期结束就能做爱了吗
  林墨白凝视着她脸上的一举一动,心如明镜,又说道,“你要是下次还不及格,那么就在等下下次,下下下次,我可以一直等到你及格为止。”
  啊!
  啊啊!
  啊啊啊!
  要不是地点不合适,阮情都要叫出声来了。
  体育仓库里的秦风和江沫然,从没停下来过,呻吟声和粗喘声络绎不绝的传来,活脱脱的两个狗男女,也不知道是怎么苟合上的,极尽淫荡之事。
  怎么她和林墨白的进度就差这么多,偷偷摸摸厮磨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把人变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遭遇生理期这种尴尬的事情就算了,怎么连做个爱,也要跟数学考试联系在一起?!
  阮情心底里一阵的委屈,眼眶都红了。
  她的眼睛在适应了光线后,隐约瞧清楚了林墨白的脸,从眼尾眉梢到薄唇嘴角的锐利线条,都在告诉她林墨白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如果她真的一直都考不及格,林墨白真的会一直都不插进去她的小穴里。
  不进去,用就是说只能在外面蹭蹭摸摸。
  以前是吃不到,如今是肉吊在眼前,能闻到香味,能舔到甘甜,就是吃不进嘴里。
  这两者,到底哪一种更残酷,阮情分不清楚了。
  “啊……呜呜……狗东西……轻点……轻点……”
  “宝贝……别说假话了,我知道你最喜欢我横冲直撞,身下没个把门的……最好是肏的你哭出来……哭不出来没关系……尿出来也可以……宝贝,我不会嫌你脏的……”
  阮情陷入在人生交战之中,而她耳边的淫叫声却又是止都止不住,全都从那一条小小的门缝里传出来。
  怎么林墨白胯间就把门锁的这么牢。
  江沫然哭不出来,她倒是要哭出来了……只是不是被肏哭的。
  她们明明是同桌,可是怎么差距这么大呢,难道就因为她学习成绩不好?
  “我……我上次才考了二十四分……”阮情声音哽咽,含含糊糊地终于算是开了口,“太难了,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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