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人丢了
  “对了,姐,我要出去玩,吃御品楼的点心,你要不要一起去?”她站了起来,似是多云转睛,心情好了,味口也好,她准备今天玩够吃够了,回去和颜浩讲合,这样别扭下去,她难受,颜浩难受,好像连整个府里的都是跟着难受了。
  她高高兴兴的从齐南儿这里离开了,齐南儿不由的一笑,继续缝着庭予的衣服,一针一线,针针线线,每一针都是有她的心,都有她的爱意,她发现她真的很爱很爱他。
  只要想起他,她的心里就满是幸福。
  如果以前的苦是为了现在的幸福,那么,她永不后悔。
  齐右儿没有带什么待卫的就跑了出去,这京里她都已经熟的不像样子了,她要先去御品楼买点心吃,顺便和那里的人套好关系,看能不能将人给挖过来,虽然说,这机会是渺茫的,但是,最起码,她努力了才会知道结果是不是。
  她买了好大一包点心,边走边吃,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哼,心情不错,回去她也要不错才行,对了,皇上好像送了什么礼,她要看看,那能值几个钱, 还有颜浩,她回去一定要抓他的脸,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她。
  她这天马行空的响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后跟了一群陌生又诡异的人。
  她拿出一块点心,刚想要给自己的嘴里塞,结果就感觉后脑一疼,眼睛一晕。手中的点心也是掉在了地上。
  而她最后的一个反应,就是这是谁打的她,不知道打脑子会笨吗, 要是打成脑震荡,这里怎么治?
  地上还掉了一包点心,但是这个空巷子里却早就空无一人。
  颜浩微微眯起了双眼,手指也是无意识的点着桌面,“怎么,还没有找到人吗?”
  庭澜刚才从外面回来,脸色有着异常的沉重感,“公子,我打听过了,说是有人看到右儿去御品楼买了点心,应该是去知味江湖了,却是奇怪的到了现在也没到。她不会又是想起了什么,去玩了吧?”
  “不会,”庭予接话,南儿说过了,“她只是想去吃御品楼的点心,还要去知味江湖看有不没要改的地方,但凡是和银子扯上关系,她通常都不会落于人后。所以去玩,这点可能性几乎没有。”
  庭予冷静的分析着,这果然就是齐右儿的性子, 只是现在问题时,她人呢,她人到底去了哪里了?
  “公子,出事了吗?”庭予的脸沉着,也无一点的表情,就连一向懒散的庭澜,。此时也是绷紧着肌肉,在这个时候出事,不会是小事的。
  “再找找看,”颜浩站了起来,眸色幽沉难明,他抿紧了自己的唇角,没人看到,他放在袖内的手指,到底握的有多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齐右儿还是没有回来,不管是庭澜还是庭予,或者知味江湖那边都是派了人手出去,可是这么一个大活人,竟然就像是从世间消失了一样,不见了身影。
  颜浩闭目沉思,不知道这样的动作维持了多久,虽然还是一幅清淡的姿态,可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现在他身上的每一根血管,第一块肌肉,都是在用力的紧绷着,时间越过去一秒,他就会绷的越紧。
  “公子,公子,有人送了信过来,”管家用力的挥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的,这信一到他手里,他就连喘气的时间没有的跑来报信了。
  颜浩大步的走了过去,到是救了中管家的命,中管家将信给递上后,不断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颜浩连忙打开了信,这一看,神色顿变,他将信装好,然后用力的握紧,已经向府外走去。
  “公子,出了什么事?”庭澜和庭予连忙的跟着,直觉的这事与齐右儿有关。
  “右儿被人挟持了,他们要我去,”颜浩淡着嗓音,而脸色已经沉到了冰点,他用力的握紧手中的那封信,脚步走的越是快了。
  “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庭澜奇怪,“这世上敢惹相府的人并不多。”
  “没有,不代表无人敢,”颜浩字字如冰,打在了庭澜与庭予的身上,庭澜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他有多久没有见过公子这般生气了,这人胆子还真大,什么人都不好动手,偏要对齐右儿动手,要是齐右儿少一根头发,按公子性子,非要将那些人给拆了骨不可。
  庭澜突然间打了一下冷战,怎么感觉像是阴风阵阵,没由来的一阵不舒服。
  他们出了京城,来到了一处人皆罕至的秘林学处,再走时,就只见奇形树木,就如同在张牙五爪一般,让人心里极好受,也是压住了一块石头一般。
  颜浩突然停下,他直起双眸望向前方,一张薄唇抿的更加紧了。
  “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你们要的不是就是本相吗?”颜浩冷清的说着,脚边的青衣因着这里突大的风不断的哗拉响着。
  这时一阵怪笑声传了出来,几名黑衣男子从林子深入走了过来。
  “我夫人呢?”颜浩抿紧薄唇,不时的寻着关于齐右儿的踪影。也在猜测着这些人的来历。这些人都是黑衣蒙脸,身上的肌肉微微的向外突了出来,也能看的出来,他们的太阳穴是向上鼓着的,是练家子,不对,还是受过了专业训练的练家子,并不是一般的盗匪,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与这些人有何种仇怨。
  “我夫人呢?”他再问了一句,就见站在最前的黑衣人只露出了一双精光四射的双眼,他拍了一下手,就有人拉着了个女人走了过来,正是齐右儿,她还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她的衣服,这才也让颜浩放下了些许心,看来她并没有受苦。
  “你们是谁?”颜浩直盯着黑衣男子的黑眸,一股说不出来的压力压的在场的人都是险些喘不过起来。
  那领头的黑衣人好像还有微愣,不过却是突然的大声笑了起来。“我不过就是一个无名小辈,生平就是喜欢打些小劫,颜相这银子赚的多了, 正好拿来给兄弟们救救急。”
  要银子就好,庭澜拍了下自己的胸口,只要为了银子,那么一切就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