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悲剧的老德子
  “师父,我在这里!”钟屋檐神出鬼没的从衣柜里边跳了出来,可爱的小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
  钟屋檐刚刚的跳出来,漆雕艳德雇佣的小伙计就把那一群人里说的算的三个人带进了后院,之所以带来的有一些晚了,都是他们那一行人都要进到后院来,这跟抄家都差不多少的了,不能怎么样可是看着吓呀,说了好一会,他们才同意进去三个人。
  也就是这样正好完成了咸子墨和漆雕艳德的一次短暂的交涉,咸子墨也真的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能把儿子给弄进‘秋月国’的皇宫里边,怎么的也不能让儿子去假扮小太监吧。
  儿子还那么的小,被那么一群的太监看着难免会露馅的,再趁着自己不注意真的被骗去给切了,那可是太危险了!
  ‘女娲井’井喷的事情漆雕艳德去了,在他的‘葫芦堂’买了护身符的孕妇生产以后孩子也没有丢,咸子墨推测这都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的,下一步漆雕艳德很有可能就是要进入‘秋月国’的皇宫里边,去把现在‘秋月国’的国师全灵子给搬到。
  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是咸子墨还是堵了一把,就算是漆雕艳德不去‘秋月国’的皇宫,做这些事情无非就是浪费了一点时间,也没有什么损失的。
  “哇,好可爱的小孩子!哎……我的儿子要是能给我生个这么可爱的孙子就好了。”漆雕艳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堂主,客人来了,把他们领到哪个屋子?”伙计知道漆雕艳德在漆雕凡羽的房间,刚才也忘记问了,要不要让这帮人看见去漆雕凡羽这个样子,当时堂主说这件事情是保密的。
  “把客人带到我的房间吧!我马上就过去。”漆雕艳德本来是没有打算避讳这群来的人的,这些市事情一步一步的都是她们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的,自己这样的惨状的也没有什么好回避的。
  现在多了这么一大一小两个不速食客,再让他们进来起了什么冲突的话,受害者除了自己不会有别人。
  “说话小心点,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咸子墨邪魅指了指漆雕凡羽,笑的有一些邪恶。
  漆雕艳德摇了摇头,又无奈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爹爹,这个叔叔怎么像个死猪一样的,前天的时候他不是还把爹爹给灌醉了吗,当时檐檐真好气愤的,一直想要把他给打趴下,替爹爹报仇!没有想到他自己就完蛋了,嘻嘻嘻……”钟屋檐掐了漆雕凡羽一下,都不见他有什么反应的,高兴的捂着小嘴偷笑。
  “对,他就是活该!爹爹告诉你,一会的坑能会有人叫你去问话,到时候你随机应变就好了。他们问的也就和爹爹在家里问的那些问题差不多,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出入。要想要见到你娘亲,这可是唯一的办法了,要是给整砸了可别怪的爹爹不带你去找娘亲!”咸子墨小声的嘱咐着钟屋檐,这个儿子聪明是聪明但是小孩子还是小孩子,办事情也没有那么稳妥的。
  儿子混不进‘秋月国’的皇宫,那么自己也不能一个人单独去的,钟兮夏万一真在皇宫里边招上谁了可怎么办。
  “爹爹,檐檐办事情很靠谱的,绝对没有问题!”钟屋檐调皮的做了一个鬼脸。
  “钟屋檐,堂主叫你过去!快点出来随着我去。”说话还是‘葫芦堂’的那个一直跑前跑后的伙计,堂主叫他去叫什么新收的徒弟钟屋檐的时候,真的都把他给弄愣了,堂主什么时候收了一个小徒弟了?
  差一点直接这样问了,幸亏是先看了看堂主的眼色,那眼睛眨动的频率明显的增高了,知道堂主可能是有什么隐情,就直接按着吩咐去叫了。
  “来了!”钟屋檐高兴的应了一声,在小家伙看来这都是一场好玩的游戏,而且他是不管到了什么场合都不怯场的那种小孩,充分遗传了钟兮夏和咸子墨身上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钟屋檐,你是什么时候认我们堂主做的师父?”‘葫芦堂’的伙计一看见这么丁点大的小孩,忍不住问道。
  “已经很久了,我和我师父的事情没事少打听,小心会被降了灾祸,做下人的怎么那么没有规矩,不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么?”钟屋檐早就知道了这个人是个伙计,对于他的问话完全都不理会,还摆出了一副主子的气势。
  “钟屋檐,你小小年纪不要太嚣张,问你怎么了,小破孩还和我摆谱!”‘葫芦堂’的伙计被钟屋檐搞得有一点吃瘪,被个五岁的小孩子说还是有一点不甘心,伸手想要对着小家伙的脑袋打一下出气。
  钟屋檐一个闪身躲开了‘葫芦堂’伙计的手,窜到了他的后边抬脚就踢在了他的脚踝上。
  “啊……”‘葫芦堂’的伙计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的,踢的又是最没有肉的地方,虽然钟屋檐没有使用多大的劲,也把他踢得疼的趴下了。
  “还想要偷袭我,真的是找死!今个只是给你个教训,在干无理就让你死!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给我起来,耽误了事情继续找你算账。”钟屋檐得意的又踢了‘葫芦堂’伙计两下警告着。
  “知道了,我再也不敢冒犯您的,真的不敢了!”‘葫芦堂’的伙计做梦的没有想到一个五岁的小娃娃会有这么的厉害,踢人踢得比用铁棒子打都痛,看样子堂主都不是这个钟屋檐的对手。
  不敢再耽误时间的‘葫芦堂’的伙计,咬着牙从地上趴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坚持的走到了漆雕艳德的房间,“堂主,我把您的徒弟带来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会来就变得一瘸一拐的了那?”漆雕艳德皱着眉头询问着,倒不是真的是自己想要去问,事情搞的这么有反差,自己不问的话那些人也要怀疑的。